炅炎回到家后,在客厅坐着正看着书。他余光一瞟,一杯茶水已放在自已旁边。
他轻轻轻说道:“谢谢你,秋娴。”话刚一说完,炅炎突然想起秋娴已经回家了。
马上抬头一看,萧泽一脸坏笑的望着他,笑道:“我不是秋娴,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你怎么还不出去拉车?”炅炎迅速把目光移向书中。
萧泽笑了笑,拿着一凳子坐在炅炎的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炅炎,一本正经地说道:“炅炎,我觉得你这段时间不太对劲。
言行举止很是反常。”
“哪里反常了?”炅炎边看书边问。
萧泽笑问:“秋娴这段时间一直在我们这里养伤。而在她养伤期间,你的笑容的频率增多了,
你的笛声中也冲满了丝丝喜悦。还有呀只要秋娴在我们家做家务的时候,你会主动去帮忙。
居然是主动去帮忙。想想你过去,可什么都不做的呀。你不觉得你这段时间很是反常吗?”
炅炎听着萧泽的提问,把书放在桌上,盯着萧泽,缓缓解释:“她是客人,我是主人。
客人帮我们做家务的时候,我们主人难道不应该帮她一下忙吗?”
萧泽又笑着问:“秋娴回家时,你为什么会送她回去?而且还是主动哦?你过去做事可没有这么积极。”
炅炎瞟了他一眼,“我送她,这有何不妥?”
“不是不妥。如果秋娴身上带伤,你主动送她,我觉得这是应该的。可关键在于,秋娴的伤势已经好了,你还要主动去送她。
这可不符合你的处事风格呀。”萧泽另有他意的望着炅炎。
炅炎淡淡地反问:“她一个姑娘回家,我担心她遇到危险,送她回家,这有什么不可以?”
“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担心秋娴呀。”萧泽冲着炅炎笑着猜测,“你说这段时间,你和秋娴天天相处一起,不会日久生情了吧?”
炅炎顺手把放在桌上的书握在手中,把目光移到书中。不再理会萧泽。
萧泽盯着炅炎的书,缓缓道:“我终于知道怎么才能做到倒背如流了。”
炅炎纳闷问:“你怎么平白冒出这么一句话?”
萧泽指了指炅炎手中的书,一本正经的说道:“想要对书的内容做到倒背如流,必须把书反着看呀。”
炅炎一听知道这是萧泽在打趣,他仔细一看,自己把书拿反了。他立马把书拿正,动作略有些慌乱。
萧泽望着炅炎,轻声打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炅炎迅速拿着书,狠狠地瞪了一眼萧泽,便快速地进到自己的房间。
萧泽冲着炅炎笑了笑。也准备出门了。
他刚把门打开,就看见秋子喻和沈洲恰巧出现在自家门口。
“你们有什么事?”萧泽见二人一脸的严肃地望向屋内。
秋子喻向他问道:“小璇在吗?”
“她买菜去了,不过一会儿就回来。”
“那我们就在这等会儿。”秋子喻向沈洲建议。沈洲点了点头。
萧泽立马把二位请进屋内。
秋子喻和沈洲在客厅坐等秋璇回家。
不一会儿,秋璇拿着菜回到家中。
秋子喻见秋璇回来了,立马冲上去说道:“小璇,上次你帮我们抓住的蒙面人被人救走了。”
小璇面部平静地轻轻“哦”了一声。
“这蒙面人是徐景,他和你的关系不一般,你不想知道是谁救走了他吗?”秋子喻观察着秋璇的神色,话中有话。
秋璇察看着秋子喻和沈洲的神情,略略一思忖,问道:“你们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沈洲缓缓说道:“这徐景是一个重要的案犯,我们准备把他关押到其他地方。可在押送的过程中,被几个蒙面人所救。”
沈洲拿出一块玉佩,问道:“这玉佩是我们在徐景逃跑的路线中找到的。
想必是几个蒙面人在救人的过程中,这玉佩从一个蒙面人身上不小心掉落下了的。
我记得这玉佩是你姐姐的。你姐姐离逝以后,我们也把玉佩还你了。现在这玉佩应该戴在你的身上。”
沈洲话中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在场的人都听懂了此话的意思。
秋璇望着沈洲手中的玉佩,还没有来得及说话,
秋子喻便指着秋璇急切地大声问道:“我问你,是不是你把徐景救走的?”声音略有些颤抖。
“不是我!”秋璇为自己辩护着。
“那这个玉佩你怎么解释?”秋子喻立马把玉佩递给秋璇。
秋璇正端详着玉佩。
秋子喻见秋璇一直不说话,急得大声吼道:“你如果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我就要公事公办了。”
在场的人听后都一怔。
秋璇更是呆望着秋子喻,再听他说要公事公办,觉得秋子喻作为自己的亲人却不信任她,
于是拉长着脸直问:“你们两个是不是已认定,此事就是我所为?”
“对!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你有最大的嫌疑!”秋子喻情绪也比较激动。
“好,告诉你们,此事正是我所为!”秋璇也冲着秋子喻大声喊道。
秋子喻听到这句话,犹如耳边响起了一声惊雷。他怔怔地盯着秋璇。
忽然,他一步跨到秋璇身边,“啪”一个巴掌扇在了秋璇的脸上,大声喊道:“为什么!”
这一巴掌让大家始料未及。
沈洲快速拉着秋子喻嚷道:“你这是做什么。”
萧泽也马上护着秋璇,对秋子喻喊道:“有话好好说嘛。别动手”
炅炎也被惊动地从屋内走了出来。
秋璇狠狠地瞪着秋子喻,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不准走!”秋子喻突然厉声命令,“你现在跟我去一趟巡捕房。把事情来龙去脉交待清楚。”
秋璇瞪着秋子喻,“我不去!”
“你如果不自己去,那我就得动手了。”秋子喻气得严声警告。
秋璇突然冷笑道:“那我就看看秋探长,你有何本事,把我抓进巡捕房!”
言词中飘出不屑和挑衅的味道。这句话像把寒剑扎在了秋子喻的心中。
秋子喻一愣,呆望着秋璇,秋璇此时好似一个冰人,从内到外让人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秋子喻见秋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立马挽起衣袖向秋璇走了过去。
沈洲“呼”一下拉住秋子喻,提醒着:“冷静点。等把事情搞清楚。”
然后再严肃地向秋璇问道:“小璇,此事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你可要如实回答。这可不是儿戏,你不能赌气乱说呀。”
萧泽也着急地向秋璇催促:“你说实话呀。快说呀!”
秋璇拿着玉佩望着秋子喻,气呼呼地说道:“这玉佩有两块,分别佩戴在我姐姐徐景茹和徐景身上的。
我姐姐离逝后,我把她的玉佩也一起埋葬了。想必这块玉佩是徐景的。”
“你说的是真的?”秋子喻皱着眉再次求证。
“你不相信我,就不要问我了,直接抓我好了!”秋璇冷冷地说道。
沈洲再问了问秋璇她这几日出现在何地,做了何事。
秋璇对这些问题都做了一一的回答。
沈洲想了想,对秋子喻说道:“看来我们是误会了。”
秋子喻立即对秋璇赔礼:“小妹,哥刚才态度不太好,说话重了。你别往心里去。你没有做参与此事就好。”
秋璇不理秋子喻,直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呯”使劲地把门给关上了。
沈洲把秋子喻拉离了萧泽的家。小声批评秋子喻:“你该多问问情况嘛,你看误会你妹妹了吧。”
“当时,她有重大嫌疑嘛。我也是害怕她参与此事嘛。”秋子喻解释道,
然后盯着沈洲,“对了,你可是最先怀疑小璇的。”秋子喻觉得他和秋璇能闹误会,也有沈洲一半的责任。
“我只是怀疑。而你事情却都没有搞清楚,就嚷着要抓小璇!”沈洲觉得秋子喻处理这事欠考虑。
秋子喻喃喃道:“我们刚才问玉佩的事时,她怎么不说,徐景有一块玉佩?”
沈洲没有好气地望着秋子喻:“小璇正在看玉佩时,还没有来得及说,你就急吼吼地嚷着要公事公办。
你是她的亲人,却不信认她,她当时心中一定很委屈,自然就说了几句气话。
可你还当真了,并在大庭广众下还扇她一个耳光。你让她那么难堪,她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地跟我们讲嘛。”
秋子喻因为雉姬的事情,已心烦意乱。再加上这次又误会了秋璇,脸色更加难看。
沈洲看出秋子喻心中难受,又安慰:“还好,这只是误会。
不过,你们是亲兄妹嘛,不管有多大的误会,始终是一家人,没有隔夜仇的。
你心里也不要太难受了。小璇不是记仇的人。”
秋子喻想着下次再来向秋璇赔礼道歉了。
萧泽等秋子喻二人走了后,便来到秋璇的房间,柔声地安慰着。
萧泽的安慰的话句如春风,扫去了秋璇心中所有的不悦。
过了好几天,秋璇在街上闲逛时,见到了阿娟。阿娟也看到了秋璇。二个人就在一起闲聊着。
闲聊几句后,秋璇就告辞了。
秋璇刚回到家中,发现萧泽和炅炎都不在家。她开始打扫房间。
“呯呯呯”
门外传来几声急促的敲门声。她立马去开门,刚打开门,还没有看清来人。只见一道黑影快速闪了进来。
秋璇大声吼道:“你谁呀?”
来者轻声说道:“是我。”
秋璇一听声音,再仔细一看,眼前的人正是徐景。
秋璇立马把大门紧紧关住。轻声喊道:“徐景。”
徐景冲着秋璇笑了笑,然后靠近秋璇,小声对秋璇耳语着。
当徐景对秋璇耳语结束时,他也准备离开,可门外此时却又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二人心中一惊。秋璇马上问道:“谁?”
“小妹,开门,是我。”秋璇一听声音。大惊地望着徐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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