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柳诗瑶这样的大美女平日里他们只在电视上看到,现在就坐在他们面前,而且还没忽略他们,那些人对柳诗瑶的好感度越来越高。
柳诗瑶皮笑肉不笑,不明林景雪得罪谁不好偏偏要跟傅芷惜较劲儿,如果不是林景雪她也不会在这遇到傅芷惜。
傅芷惜点头,又看向那些人,四人一直看着柳诗瑶,好感度满满。
“对啊,坐这这么久都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呢,要不来个自我介绍?”
傅芷惜声音甜美长得清秀漂亮,只要眼神微变就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眼前几人如同看着什么厉害的大人物一样,更让这些男人有成就感。
男人就喜欢被女人依赖,喜欢女人用这种你好厉害的眼神看着他们,这样有面子。
柳诗瑶瞥向傅芷惜,知她是装出来的,也不知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点离开这地方,不跟傅芷惜交涉太深。
上次一别让她心里有阴影,更怕傅芷惜会拿傅池诀的事威胁她。
“那,那我先来!我叫张硕…”
四人之中一个反应过来,咳咳两声,端正坐姿开始介绍自己,如相亲介绍般,连自己的兴趣爱好特长在哪工作都说出来。
一个说完,其他三个也抓紧机会,知这是在柳诗瑶面前刷好感的机会,争先恐后地介绍自己。
几人都把第一目标放柳诗瑶身上,而后再是傅芷惜。
林景雪看着四人一直盯着柳诗瑶,提问也是问柳诗瑶时心里有点不满,这么多女生在这那些臭男人只看到柳诗瑶,这就是她不喜欢带柳诗瑶出来的原因,只要有她在,其他人就没机会,大多数男人会变成她的爱慕者。
再看傅芷惜,放任着那些男的提问不着急也不怒,反像看戏般。
林景雪纳闷,这种时候傅芷惜不应该生气吗?女人都希望身边有许多男人围绕着,这样能证明自己有魅力,傅芷惜连买衣服都是全部包下恨不得让所有人都注视到她,在这时候却安静得很,也不介意那些人围着柳诗瑶。
傅芷惜倒没林景雪解析的那样,她包下那些衣服只是因为买东西花钱很爽,只享受花钱时的快感而已,可没想让所有人都注视到她,她虽跛了只脚但非常自信,走到哪都有人看着她,所以她不屑这些。
“这么巧我也喜欢听音乐,特别是莫扎特,肖邦…”
那些人恨不得多找点话题跟柳诗瑶多聊几句。
傅芷惜听着他们聊天只觉得尬,连她这不喜欢音乐的都知道《第九交响曲》是贝多芬的曲,这些人不做好功课还想在人面前展现自己,就像看马戏团的猴子演戏一样。
林景雪还双眼发光看着眼前几人,一脸他们真厉害的样子,像他们这样的也就骗骗林景雪这样只想要钱的拜金女而已,傅芷惜没提醒的打算,一个吹一个愿意听,非常合拍。
傅芷惜还有点佩服柳诗瑶竟还能保持微笑不拆台,如果是她早拆台了。
林景雪跟另一个女人时不时插些话刷一下存在感,倒是傅芷惜安静得让人诧异。
柳诗瑶时不时扫向她这边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又害怕傅芷惜开口提到傅池诀的事。
“诗瑶是什么星座的?”
大概是察觉到说音乐有些尴尬于是有人转移了话题,柳诗瑶浅笑客气回答,对谁都没有架子:“我是天蝎座,你们呢?”
见柳诗瑶发问,那四人争先恐后回答,这场面就像是四个人追求同一个女人,而其他几人都是陪衬。
傅芷惜眼中闪过一抹无聊,她要知道联谊原来就是相亲她肯定不会答应,还以为联谊能有什么新乐子呢,有这时间在这听人吹比不如多想想要怎么让傅禹寒心甘情愿跟她回法国,刚想找个借口开溜,背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们也在这,好巧。”
叶凌看着熟悉的背影,一桌子三个是她认识的,要不是那个男的说话太大声她还没注意到坐着的是柳诗瑶。
傅禹寒站在叶凌身边,很明显这两一看就是一对,而傅禹寒身上散发着一股威慑力让那些人不敢开他们的玩笑。
傅芷惜眉头一挑,无趣的眼神逐渐变得有趣起来,唇角勾起一笑。
傅禹寒跟叶凌扫向傅芷惜,有些诧异她怎么在这。
“好巧。”
傅芷惜挥手打招呼,林景雪皱眉,怎么这小贱人跟谁都认识,连叶凌跟傅总都跟她认识。
“这家咖啡厅刚开,咖啡种类也多所以过来尝尝。”
柳诗瑶率先回答,傅芷惜扫了眼周围,都是满座。
“满座了,要不凑一起?我请客。”
傅芷惜开口,柳诗瑶心里一震,今天她真是出门不利,遇到傅芷惜又让她们撞在一起,叶凌心思缜密想的也多,傅禹寒更不用说了,但凡傅芷惜说错一个字,他们就能猜到什么。
不能让傅禹寒知道傅池诀出事之前见的是她,不能让傅禹寒知道她对傅池诀说了什么…
手握着衣角,傅芷惜双眼似能看穿一切,见柳诗瑶神色难看时提起兴趣,知她心里在担心什么。
现在的联谊才叫有趣,好戏才刚刚开始。
林景雪不甘想扳回一局,本想说让她请客可一看咖啡的价格她瞬间默不作声,比普通的咖啡还贵了好几倍,这还是打折的价,这家店是在吃钱吗?
林景雪没了底气,早上傅芷惜一套激将法让她欠了信用卡的钱,要再装下去只怕工资一发还不够填上。
这个贱人,林景雪心里咒骂。
傅禹寒看向叶凌,决定权在叶凌手上。
他们也没想到晚来这么一会这里坐满了,要么等别人离开腾出位置要么就去其他咖啡厅。
“坐吧。”
叶凌扫了圈,大多数都是刚来不久,有些咖啡还没端上,一时半会他们也不会离开,倒不如坐这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
叶凌坐在林景雪旁边,傅禹寒重新拿了张椅子坐在叶凌旁边,原本是一张长方形玻璃桌左右两旁摆着黑色沙发,看起来高档,傅禹寒本可坐在那四个男的身边可他却不愿离开叶凌半步,于是搬了张木椅。
这一桌人多且美女多本就够瞩目,现在加个傅禹寒又加个美女,更惹人注目。
“我们在联谊呀,嫂子大学时有没有联谊过?”
傅芷惜好奇一问,双眼发光。
众人齐刷刷看向叶凌,那些男人在接触到傅禹寒眼神后又心有灵犀地挪开视线低头。
“好像有。”
叶凌回忆着,好像有一次。
傅禹寒在旁边竖起耳朵听着,叶凌去联谊过?他怎么不知道?
“嫂,嫂子?”
林景雪听懵,光是嫂子这称呼就知道傅芷惜跟叶凌很熟。
“忘了说,傅总是我哥,我叫傅芷惜。”
傅芷惜浅笑,就算不看林景雪脸色都知道她现在应该很后悔。
林景雪睁大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她早上跟傅芷惜说了那么多却没问过她名字,要早知道她姓傅,跟傅禹寒是兄妹她肯定不会这样对她。
林景雪懊恼,悔不当初。
听着这语气叶凌就知道她们发生过什么冲突。
“我怎么不知道你联谊过?”
傅禹寒追问,心里耿耿于怀。
“我知道,是不是跟池诀哥一起去的那次!池诀哥那会还打电话跟我说呢!”
傅芷惜雀跃说,听到傅池诀三个字柳诗瑶心里一颤,怕极了傅芷惜下一句会说出其他话来。
傅禹寒越发疑惑,不管有什么事傅池诀都不会瞒着他,为什么他不记得什么联谊,而且连叶凌都去了还没叫他。
“那会刚认识池诀哥不久,同系的说联谊差了个人把我拉过去,柳经理也在。”
叶凌老实回答,不过那次联谊闹得有点不愉快。
柳诗瑶神色一动,点头:“是去过,不过那会我跟池诀早退了,后面怎样也不知道。”
叶凌点头,不提她还不知道,一提她想起来一向温和的傅池诀在离开时好像有点暴躁,连在旁边的男生都有点怕他,傅池诀离开,柳诗瑶也一直到联谊结束后都没见到人,原来是两人一起离开了。
那天的傅池诀有点反常,她那会刚认识他也不好意思去问,所以没问过。
身旁那四个男的插不上话,林景雪跟另一个女生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安安静静听着她们几人说些成年旧事而且还是她们不知道的事。
林景雪诧异,傅禹寒还有哥哥吗?为什么她从没见过,柳诗瑶也没跟她说过。
“你们走后我们也走了,不过有两男的看起来不怀好意被我打了一顿。”
就这件事她记得清楚,本是要严重处置但因她成绩优异从没犯过这种事所以校方网开一面,加上教授求情,这事也不了了之。
“你当时有没有受伤?为什么不打我电话?”
傅禹寒紧张追问,该死,他竟然不知道这件事。
叶凌看着傅禹寒认真生气的样子有些惊讶,旋即恢复原来样子:“我们那时还不认识,那时我刚认识池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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