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星云的脸挨了身下女孩的重重一巴掌,哪知星云没惨叫,怜月先喊了起来。
“混蛋,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我手好痛。”怜月气氛的喊着,手上的疼痛让她不禁的怒骂。
星云:“……”
大姐,你打我我都还没叫疼呢,你疼什么啊?星云摸着那有些轻微刺痛的脸想着,感觉就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一样。
他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难道洗筋伐髓后还能让脸皮变得真厚?
身下有人重重的推了推他,怜月哭着喊着骂到:“你个变态无耻混蛋大色魔,给我起来,呜呜呜……我不纯洁了,呜呜呜……”
“唔......”
“嘘,别说话,这只是个误会!”
你哪里就不纯洁了?我又没把你怎么样?星云闷闷不乐的想着,手赶紧捂住了怜月的小嘴,生怕她在喊下去把其他人给喊来,到时候就是真的说不清楚了,正想要爬起来赶快离开。
怜月却在他身下挣扎起来,两只小手使劲的想要推开他,却不小心摸到了一个棍子一样的东西,她猛地意识到自己摸到了什么,赶紧甩开手,顿时发出一连串拖长音的尖叫:“啊啊啊啊啊!!!”
星云吓得赶紧又给她捂紧了,在她面前瞪着她那落下两行清泪的委屈又慌张害怕的脸,整张脸冷了下来,硬声道:“你别叫了,再叫就真出事了,我都说了这是个误会!误会!误会!你到底听懂没!”
星云心里好气啊,他真想给自己脑子来一下,早知道出门就想清楚一点,把衣服带上就不会出那么多事情了。
怜月被那怒气的声音和表情给唬住了,脑袋乱糟糟的顺着星云的话就点头,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懂。
星云这才松开了她,然后跳起来飞也似的瞬间消失在原地,留下怜月在后边一连串的骂声。
原地的怜月骂完后,瘫坐在地上发着呆,看了看自己的那只手,她傻傻的嘴里喃喃着:“比大树哥哥的还大,对了,大树哥哥,我要赶紧去照顾他。”
爬起来的怜月摸了摸眼角的泪水,想到自己不纯洁了被侮辱了,眼泪又滑落了下来,她委屈巴巴的哭着自言自语:“呜呜......大树哥哥,对不起,怜月不纯洁了,但是怜月还是爱你的,你会理解怜月的对吗?”
“呜呜......星云你这个变态裸奔狂,我一定要打死你,呜呜......”怜月一边咬着牙骂着星云,一边留着眼泪委屈的往大树家走去。
回到家中星云赶紧穿上了新衣服,麻蛋的体验了一回裸奔的感觉,也体会了一回被人骂变态裸奔狂的感觉,现在想起来真特么刺激,还好就只被怜月撞见了,不然他就不用做人了。
阿娘已经起床准备做早饭了,星云却呆不下去了,他还担心着白雪呢,便跟阿娘说了一声,又跑上山去了。
穿过山林小间,又是那颗大树和巨石的地方,看到石头上面的那个熟悉的影子,星云才想起来,他好像把那只猴子给完全忘掉了,突然间觉得好对不起它,人家那么努力的帮他们挡住了那只怪物,他们居然把它给忘了。。。
见它居然在这里,虽然不好意思,但是星云还是赶紧跑了过去爬上石头上面,认真的看了看大猴子,见它伤势貌似颇为严重,两只手臂上伤痕累累,背后更是红肿着,只不过都被树脂给覆盖满了。
这树脂是如此的熟悉,星云轻轻摇了摇大猴子道:“大猴子,大猴子,你没事吧?”
被人摇曳,大猴子从沉眠中醒过来,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星云的样子,皱了皱眉,看了他几眼,又换了个姿势,闭上眼又接着睡了下去,完全没把星云放在眼里。
星云:“......”
好吧,这副目中无人的态度可以理解,毕竟......他们把这只,嗯,英雄给忘了,人家有脾气也是正常的。
不过见它没有事,星云也安心了不少,只是它身上的树脂......
“这不是白雪当年给我敷的吗?”星云仔细的看了看,勾起了久远的回忆,貌似这东西功效着实算的上可怕,比什么药膏牛逼多了。
“算了先去看看白雪吧。”星云也没有多想,心里还是比较担忧白雪,快步离开往白雪的山洞去了。
“猿三,猿三。”
听到呼喊,躺在石头上的猿三睁开了眼睛,瞟了瞟树榕道:“何事?没事就别打扰我养伤,劳资昨天昏倒差点把命给丢了,还好夫诸大姐发现我了,不然我就要死在那海边了。”
“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小子有点不一样了。”树榕道。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猿三疑惑地皱着眉。
树榕沉默了一段时间,思索了一下,才道:“不太清楚,不过我好像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灵力的存在。”
“灵力?你不会感应错了吧,哪有一天就能纳灵的,你当他是神的儿子啊。”猿三不屑的道:“我当年光是感应灵气的存在都花了十几年,即便人类有独天得厚的优势也最少要个几年,就算是有人帮助引导灵气也最少也得有几个月才能洗伐完身躯做到贮存灵力。”
“他昨天还是个凡人呢,怎么可能就纳灵了,肯定是你感应错了。”
猿三一番有理有据的说辞,也打消了树榕的怀疑,它也选择附和道:“也许是吧。”
星云很快就到了山洞前,急急忙忙地走了进去,看到石床上那个熟悉的白色身影,星云缓缓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不敢闹出太大动静,怕打扰到白雪睡觉。
石床上的白雪缩成了一团,抱着自己的双腿,安睡着,嘴里发出梦呓的低喃。
星云好奇地凑了过去,想听清她在说什么。
“不要......白雪,不是.....灾星......不是.....”
听清她的梦话,星云心里微微一疼,紧紧的抱住了她,附耳在她旁边说道:“白雪不要怕,白雪不是灾星,不是的,还有哥哥在你身边。”
“哥哥......”白雪梦呓般的说着。这两个字仿佛一座大暖炉,让白雪紧绷着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睡着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见她安稳的睡着,星云便不再打扰她,走出山洞,看了看,打算等她睡醒在跟她说说话。
怜月的话给她的打击肯定是灾难性的伤害,她的心灵本就脆弱又善良,在加上遭遇这种变故又加上怜月的指责,她心里的负担想必是巨大的像泰山一样。
星云郁闷的在外边逛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山顶的那片湖泊,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湖面,星云想起了夫诸。
也不知道夫诸和那只神兽昨天发生了什么,情况怎么样,不过他是真的感谢夫诸,如果不是她,说不定他就不止损失一个好兄弟了。
目光随便的在湖面上扫荡,他已经没有了心情在呼唤夫诸,毕竟呼喊了这么多年,如果她真的有心想要见他,早就该出来了,更何况此刻他心情乱糟糟的。
“咦?”星云的目光突然扫到湖泊的对面,一个熟悉的蓝色身影正坐在湖边,左肩上大片的衣物脱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在这里星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只不过她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星云的样子,一只手摸在她的露出的雪白左肩背上,不知道在干嘛。
“是夫诸。”星云很肯定,绝对是她没错,只不过她好像没有发现他的样子。
星云很快就走了过去,即便走到她的身边,她都没有出声的样子。
“夫诸大姐姐,你在干嘛啊?”星云在她旁边问道。
哪知,星云的突然说话,却让夫诸有些错愕的回头,望向他道:“你看得到我?”
星云被夫诸的话问懵了,目光扫了扫四周的花花草草,在看了看夫诸,掐了一下自己,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然后认真的道:“夫诸大姐姐,你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女坐在这里,我怎么会看不到呢?”
夫诸轻笑出声:“那你以前天天来这里怎么没窥破我的神隐术啊?”
“什么?”星云惊呼出声,“我以前每天来这里的时候你都是像这样坐着看我的吗?”
星云顿时感觉自己像个傻子,天天来这里喊人家,结果人家就在他的眼前,估计还嘲笑的看着自己那声嘶力竭呼喊的样子呢,这是个侮辱!
不过看着她救了自己阿父的面子上,我忍了。
看着星云那副傻呆呆的样子,夫诸笑了,笑的很开心,很灿烂,这一天她已经在脑海中想了整整六年,此时见到,比她脑海里想的要精彩的多了。
只是笑了一会儿,她的笑声却突然变成了痛呼声:“嘶,好痛。”
星云这才从傻愣中退出来,目光放到了夫诸那裸露大片雪肌的美背上,惊叫道:“你受伤了?”
只见夫诸那白皙如玉的美背上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哼,诸怀那混蛋趁我不备偷袭于我,下次再让我见到我必撕了它。”夫诸气冲冲的说着,想起诸怀那混蛋就来气,她自己的那股突然觉醒的力量来得快去的也快,最后还是没留下诸怀那混蛋,被它给跑了。
“大姐姐你是在敷药吗?”星云见夫诸手下那有些熟悉的药物液体,便开口问。
“这好像是那个树脂啊,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啊?连你也在用。”星云的目光看清了拿东西便道。
“哼,不关你的事。”夫诸冷哼一声,傲娇的说着。
星云很是疑惑,见夫诸美背上那道伤口,在注意到她沾着树脂的手,想起刚看到她时她的手摸在背后上的动作,突然噗嗤的笑了笑:“大姐姐,你是不是够不着啊?要不要我帮你。”
听到他的话,夫诸的脸突然羞红了一下,她自己确实够不着,也没有矫情,只是声音弱弱的说道:“嗯,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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