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得意的太久,就你现在的这样子,你也撑不过多久,等我把我的术安置完成了,你就等着死吧。”
翁汉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手里比划着些什么东西。
其实宁宴都知道,翁汉会蛊,他一直在比划的,就是他们祖传的蛊术,只是这个术布置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下蛊人需要既有耐心,又要有坚强的意志力。
“哥哥,我来替你报仇,你这王八蛋,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居然能将那么强大的哥哥伤成这样,让我来看看你的武力到底有多厉害,能让你这样肆意妄为。”
元斐这个人,虽然武功并没有他哥哥那么精专,但是相对于他那样的条件来说,一个身高五尺,体宽八丈的壮汉会那样的技术已经是很完美了。
他最擅长用自己的计谋和体力,跟对手用持久战,因为他觉得在战斗过程中,只有折磨才能给他带来欢乐感,也就只有给对手无形的压力和无止尽的折磨,能让自己觉得欢愉。
他提着自己的双刀,嗖的冲向了宁宴,不得不夸的是,在这个吨位下,还能保持这个速度的人是真的厉害。
两人看起来是拼的游刃有余你来我往,但实际上宁宴心里想着:“这蛊师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居然这么久一直定在那里下蛊,这一路上也再没有第二次看到巡逻和守卫,难道是他们就被这蛊所害死了?”
伴着诸多疑问,宁宴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毕竟自己的身体这么久没有这样剧烈斗争,还是速战速决对于他来说来得实在。
就那么一瞬间,元斐立马就跳开了宁宴附近,那种感觉不会错的,对于他来说,那种感觉是真的熟悉,因为那是人感觉到自己将死时候本能的求生欲从而下意识的做出的应激反应。
这个男人刚刚想直接杀了他,就是在那一瞬间。还好自己还有点修为,能做出迅速的反应,不然的话可能这三人行里面走在第一个的就可能是他自己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的武功看起来这么花拳绣腿但是实力又是这么的深不可测??”
“你想知道我的名字我会告诉你的,你想问的问题我也会回答你,只是到现在为止,知道我和认识我真正身份的人,除了我接受的,其他的都已经驾鹤西去了。你们也快了,别着急。”
“宁先生,这么久没看到我是不是都要把我忘了,您说这句话看来是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啊,这样的话就有点难办了吧。我这好歹也是三将中的一个,这您让我多没面子呀?”
翁汉自嘲着,说话间指了指宁宴的手。
宁宴下意识的看向那个方向。起先是并没有什么变化的,只是慢慢的,他觉得血管里面的血液流通加快了,好像就是好久没有的那种心潮澎湃的感觉又一下子涌现了出来,而且这种感觉是越来越强烈,宁宴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就是蛊术吗?真的是太奇妙了,如果早些年间能认识你的话,我想我一定会和你好好讨教一下蛊术的奥秘的。真是不虚此行啊哈哈哈哈!”
“对了,你们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吗?我就在你们这最后一次呼吸空气前告诉你们,我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战神,只是后来我不想被世俗所牵绊,于是我就早早的退隐了,跟薛家的薛清小姐结为夫妻。你们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其实也不奇怪,因为你们毕竟也是手刃了多少年轻的生命,践踏了多少无辜的人和家庭,我还想感谢你,这位朋友,你刚刚给我下的蛊,刚好激活了我身体里尘封已久的血脉,让我这么多年来压制的血脉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现在这个时候让它苏醒是真的最好的选择,所以真的很感谢你。”
“这···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那个当年万人敬仰的战神?”
“你一定是在逗我,我为了杀你,使用的是我们这一派最厉害的毒,而你现在居然跟我说我是在帮助你,真的可笑啊!”
噗嗤一声,翁汉吐了一大口鲜血,因为血液蛊的反噬性太强了,要是下蛊失败,伤的就会是蛊师本身。翁汉自己最后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也算是苍天有眼啊!
剩下的元斐元飞两兄弟,也都自己动手跟随着翁汉一同西去了。这时宁宴在他们的身上才发现,原来他们的身上被韩老派人偷偷装上了微型摄影机和位置追踪器,一旦他们死亡,追踪器立马会发出巨大的声响来吸引周围的守卫。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守卫已经都被翁汉一个人给解决掉了,所以现在对于宁宴来说,这是意料之外最好的结果。
”这味道越来越接近了,应该就在这地窖下面,我得下去看看。”
宁宴顺着绳子飞快的溜进了地窖里面,毕竟身处地下多年,暗无天日沼气横生的环境下,正常人难免会身体不适应,可他宁宴不但一点事情没有,反而应为刚刚的蛊术和越来越近的黑石的吸引,他看起来甚至有那么几分年轻的样子了。
他在地窖里面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一直东打西撞,终于,他找到了那间藏有黑石的暗室。
“这么久了,就为了找到你,现在,我终于能如愿以偿了,希望你能保佑我,让我们家,我们公司能够度过现在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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