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因为搞不懂镜子究竟有什么问题,所以选择了最笨的解决方案。因为除了梅朵外,我和苏巧然是不需要太多休息的,所以梅朵有时会和我们一起守着镜子,要是累了就会去后边的小屋子里休息一下。
但即便这样我们坚守了一天一夜,还是没有任何收获,梅朵的祭祀时间也过了。于是我们让巴桑回家给他们的父母带话,这样,梅朵和我们留在了前礼殿。
这样的等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但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就这样做,第一天一天一夜。
第二天依旧过了一天一夜。
到了第三天夜里。
梅朵因为有些困倦,便先去休息了,我和苏巧然一起在前礼殿供奉前世瓦剌们遗物的地方静静的守候,等待着,偶尔也闲谈两句,偶尔换着时间简单的修炼。
在后半夜两点钟的时候,我们在烛光下看见七世的镜子微微闪光,虽然隐隐约约的,但比之前已经算是一种异象了。
之所以在烛光下办事,是因为布拉宫虽然有电力,但是因为前礼殿贵为布拉宫大殿,但因为守殿的前礼长老还掌管祭祀和礼仪,所以不支持布拉宫里接通电力,所以全寺上下,只有布拉宫还用着烛光写字办公。
我们也正是这样,才显得如此艰苦。若不是雪域可以提高修炼的速度,再加上布拉宫更是雪域周边能量最为浓郁的地方,对修炼有着事半功倍的效果。苏巧然没准又会闹出哪样来。
正是后半夜两点钟。这时苏巧然还在静静的修炼,我则在放哨。
见到这样的异象,当然不能放过,我轻轻的唤醒了苏巧然,苏巧然微微的睁开眼后,我指了指微弱发光的镜子,又做了个闭嘴的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音。
就这样,我们两个慢慢的靠近镜子,也汇聚了少量的异能来微微强化耳朵听力,只希望听到寺中传言的“恐怖声音”。
我们慢慢的靠近镜子,在强化了听力的情况下,我们越靠近镜子,听到的声音也就越大。
在距离一米左右的地方后,我们便可以听的很清楚:“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声音隐隐约约的,但这句话却是很清楚的,这句发出来之后,镜子的微弱的光便消失了。
镜子的光消散之后,声音也消失不见了,我们再仔细确认过的确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我们便恢复了之前的动作,开始讨论起来我们看到听到的情况。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苏巧然微微思考了一下说到,“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应该知道的啊!”我对苏巧然的业余爱好有点疑问,有点黑线的问,“你是不是除了装修以外啥都不会啊?”
“也不是啦,我知道这是一个伟大诗人的诗!但是为什么会出现这首诗呢?”苏巧然问道。
“诶,我该怎么挽救你,我的大姐姐!”我无奈的摇摇头,“这首诗正是七世,也就是镜子的主人写的著名情诗!”
“啊?!”苏巧然一脸疑惑加上茫然的看着我,“他,他不是和尚吗!”
“的确,他的确是个和尚,但是....”我还没开始讲。
在我们转身的时候,我们发现梅朵已经过来了,站在后门那里看着我们。
“梅朵,你睡醒啦!”苏巧然看到梅朵站在那里,便喊到,“快过来,听听化尘的卖弄吧!”
“呸,什么卖弄!那叫博学,就算你说我是讲故事,也比卖弄强得多!”我敲了苏巧然一下,对苏巧然说。
在我说话的时候,梅朵便走过来,到我们面前,因为我们在这里几天,便差人找了三个小椅子,供我们坐下,还有三个蒲团在地面上,让我们偶尔换换姿势坐着。我们三人坐在小椅子上,在我们将看到的所有事和梅朵讲完之后,我开始给她们讲我知道的一些事。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能讲讲我知道的事情!”我清了清嗓子,便继续说到,“正如世人所知,七世瓦剌,也就是仁布加措,是一个伟大的雪域之王。当相比与此,他更被世人熟知的还是他作为一位诗人,向我们耳熟能详的“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还或者“走在L市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这些都是我们,乃至很多人熟识的诗文。”
“停停停!咱们等一下!”苏巧然突然打断了我,“刚刚说了,七世瓦剌,他是个和尚啊,怎么传世的都是情诗呢?”
“对啊,七世大人威慑没那么会这样呢?”梅朵也提出了疑问。
“让你们两个打断我,我正想说呢!”我顿了顿,继续说到,“他的确是和尚,但为什么流传于世的是情诗。这我也不知道!但是现任瓦剌和我讲过他们十五岁之前可以有自己的生活的,也许本就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儿郎,可能他十五岁之前也有一个他深爱的女孩,所以在最后他会有很多的不舍,自然流露出很多的感情。”
“你这么说,的确很有道理,可这只是个方向,就算是真的,我们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解决这件事啊!”苏巧然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梅朵,你有没有什么看法?”我看向若有所思的梅朵。
梅朵一直都是个心细如尘的人,所以我想听听她的看法。
“我觉得,这重点应该是在你们听到的那首诗上!”梅朵很认真地分析了一下,“你们说了,七世大人流传于世的是情诗,分析出来也有可能是一辈子为情所困,那么我们可不可以认为七世大人的遗愿可能也和情有关?换句话说,他想让我们去照顾那个他一直在思念的女人?”
“怎么可能嘛!这么多年了,就算还活着,应该也已经是一个老妇人,或者儿孙满堂了!我们不应该去打扰人家了吧!”苏巧然考虑了一下,说了她的想法。
“这也不排除是一种可能!”我说道。
“那可怎么办?”梅朵有点着急的说,“这可着实是为难我们啊!”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的!”我微微一笑。
“怎么,你有办法?”苏巧然也有点急的问我。
“我们还是问一问我们的前礼长老吧!”我看着苏巧然出来的那个后门的方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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