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逸仙关上店门,无奈的摇摇头,拎着一箱金灿灿的黄金走向后堂。
若兮见东方逸仙进来,忙站起来,给东方逸仙斟酒,道:“大少爷,您辛苦了。快来喝酒。”
东方逸仙笑着将一箱金子,放在若兮面前道:“金老爷谢你的。”
“哈哈,沙子发财了。”东方逸辰笑着道:“这么多金子,金老爷可是以吝啬著称的人呀,就是金百万也是挂着济世堂掌柜的名号,只拿薪水的。”
“沙子妹妹有起死回生之能,那金老爷亲身体验,当然知道厉害,别说三百两黄金,就是三千两能买回一命,也是便宜的。”慕容晴双颊绯红,口齿不清的感叹,她已经喝醉了,摇摇晃晃的端起酒杯又敬若兮道:“沙子妹妹,晴儿再敬你一杯,祝东方莎环药店,蒸蒸日上,生意红红火火。”
“谢谢晴儿姐姐,借您吉言。”若兮抱起酒坛又喝了一通,她酒坛里的酒已经快没了,却是脸不变色,神情自若,真不知那些酒喝到哪里去了。
慕容白早就趴在桌子上了,他酒量不如慕容晴跟东方逸辰,若兮一边跟他们喝酒,一边将外面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心里暗暗佩服东方逸仙料事如神,早就将济世堂看透,今晚金百万登门还带着姨母们,不是明目张胆的挑战是什么?若不是大少爷几招化解了她们的攻击,今晚劫人对她们来说,也是正常的。拉拉扯扯拽走,一颗银针插进后颈,自己又将落入魔爪。
若兮想到东方逸仙又一次化解她的危机,手捧酒坛,站起身来,道:“沙子,敬大少爷一杯。谢谢您,帮我挡灾。您给姨母的银子,我来出。药铺这两日也赚了三百七十两银子,东方沙环开始给大少爷带来财运了。”若兮说着,将黄金推在东方逸仙面前。
东方逸仙举杯望着若兮,微笑道:“钱财对我来说,向来都是小事情,你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你要记住,下次再遇到类似的情况,若我不在身边,第一要紧之事就是保护自己的安全。”
“谢谢大少爷,奴婢记住了。”若兮望着东方逸仙,眼眶儿又红了。
慕容晴醉眼迷离的望着东方逸仙,口齿不清道:“逸仙大哥,说心里话,起初沙子妹妹跟您,我还不放心,现在我放心了。”
东方逸仙微笑着看着慕容晴道:“晴儿,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吧?”
“没有?我还能喝呢?”慕容晴趴在桌子上,眼睛都睁不开了,抓着东方逸辰的手,道:“逸辰大哥,你去拿酒,我还要跟沙子妹妹喝。”
“下次,呵呵,我们下次在喝。”东方逸辰看着若兮,道:“我们都喝多了,你还是一点没事,真是服了你。”
东方逸仙见众人都喝多了,就道:“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明日一早启程。”
“好,我们回去了,明天还要上路呢。”慕容晴一下站起来,又坐了下去,东方逸辰急忙扶住她,慕容白也挣扎着起身,手里的长剑此刻就当成手杖了。
“小白,你喝多了,若是母亲见你拄着盾云剑当拐杖,信不信,打得你屁股开花。”慕容晴咯咯笑着,被东方逸辰托着手臂站起来。
慕容白眨着眼睛笑道:“姐姐不说,母亲怎会知道?”众人互相搀扶着走出去。
若兮望着东方逸仙道:“大少爷,你们先行一步,我收拾一下再回行吗?”若兮看着一桌子狼藉的酒菜,她素来干净整洁,不愿麻烦别人,就想收拾干净再走。
“一起回去,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东方逸仙道:“这几天,我让李正元来帮忙,你放心就好。”
“是,大少爷。”若兮道:“这么多金子放在店里也不安全,大少爷您收好。还有药铺的收入,我拿出五十两,其余您都收了吧。”若兮将银子也放在木箱里,交给东方逸仙,东方逸仙笑道:“你这是让我赚的盆满钵满呀。”
若兮锁上店铺门,忙跑过去搀扶慕容晴上车,只听,慕容晴道:“沙子妹妹,我俩继续喝,这辈子从没喝的这般痛快过。”
东方逸仙坐在车里,听着慕容晴一路醉话连篇,兴奋的像孩子一样,东方逸辰跟慕容白的话也多起来,高兴地在车里唱起歌来,唯独若兮面无表情,淡薄如水,东方逸仙仿佛又看见了那日被袁清霄羞辱的沙子,他闭目沉思,摇了摇头,知道若兮定是不放心两位姨母,趁着扶慕容晴上车的功夫,用纸人沙子替换了真身。
东方逸仙心里不悦,暗暗道:“沙子,你敢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样。”
东方逸仙的观察力即使在没有任何法力的时候都细致入微,何况那夜若兮拿着神珠如意瓶给他按摩,他逐渐恢复了一小部分神识,并打开了记忆之门。在红衣喇嘛解锁法师的帮助下,用无极光宝鼎反制住姝女,其实,东方逸仙除了解锁法师教授的内功修为,以及对前世的洞悉,最受益的就是如意瓶传输的法力了。他抓住姝女的心理,跟对无极光鼎的了解,一步步将她击溃。若是没有如意瓶的护佑,他以凡人之身是无法取出姝女身上的无极光宝鼎的。
自从千华茶园第一次出现纰漏,东方逸仙就开始调查,留意姝女的行动,跟解锁法师一起研究破解的办法,直到姝女霸占了袁清霄的身体,东方逸仙跟解锁法师才下定决心降服她,不然,以姝女在法界的地位,无论是解锁法师还是东方逸仙,都不敢轻举妄动。即使如此,在姝女将要命绝之际,他还是放过了她,让解锁法师救她一命。
若兮好奇二位姨母跟金百万的关系,为何会一起来药铺找她,难道是被胁迫了,若是如此,金戈门定是给她们施展压力,那样的话,真正危险的不仅仅是她,还有婉玉、雪菲,甚至豆花,或是,华府精于按摩的丫鬟,都有可能被制作成胭脂唇,所以,她一定要去弄清楚。
若兮早就派小乌鸦严密监视着他们的行踪,跟小黑抄近路,直奔金戈在青龙巷的院子,金百万被欣桐、欣惠气的两眼发花,将她们从车里拽出来的时候,两人的脸已经被打的红肿淤青,若兮心里一紧,心道:“姨母们为何来这里?难道,欣惠姨母不害怕吗?她就是在这个院子里被凌迟的。”
欣桐、欣惠跌跌撞撞的跟在金百万身后,进入院子,若兮紧随其后。
只见金百万将她们带进一个房间,就有侍女捧了衣服进来,衣服乃是轻纱长裙,透明柔软仿若无物。
若兮从没见姨母们穿过这样的衣服,二人脱了身上的布衣,在侍女装扮下,穿上纱衣,头发梳成高高的灵蛇发髻,只是她们脸颊红肿,看着非常诡异。金百万从身上掏出一瓶药膏,涂在手上,像揉面团似的揉搓二人的脸颊,道:“这副鬼模样,还不把教主恶心坏了。”
若兮惊奇的发现,这金百万的药膏还真是不简单,涂在姨母们脸上,非但立刻消肿,还白皙柔嫩顿时年轻了十岁,侍女给她们画上红妆,二人风韵犹存。
若兮更加诧异,心道:“见金戈那粗鄙之人,还要打扮成这样吗?”
这时,就见一位挺着大肚子的女子走进来,若兮认得她,正是自己搭救过的梅姑。欣惠、欣桐一见她,立即跪下,匍匐在地道:“婢子,叩见梅护法。”
梅姑看了她们一眼,对金百万敛衽施礼,道:“三堂主,教主正在等你们呢?”
欣惠一听金戈,吓得就哆嗦起来,颤声道:“梅护法,我能不去吗?”
梅姑道:“你说呢?”
欣惠乖乖跟在梅姑身后,进入后院,众人才踏入后院的月亮门还没进屋,就听见一阵诡异的笑声,欣惠、欣桐、梅姑、金百万一下消失不见,若兮骇然,回头望着身后那道门,心道,幸亏跟的紧,再晚一步就进不来了,他们居然设了结界。
金戈还是带着半截生铁面具,旁边的人,若兮也见过,就是魔医馆的盅杉,那晚他去偷长青尸体,他的声音太过特别,令人听见一次就终身难忘。他一身黑衣,连头脸都蒙住,除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你俩别来无恙啊?”金戈大笑道。
“婢子,拜见教主。”欣惠、欣桐双双跪地磕头。
金戈看着欣惠道:“不错,你欣竹妹妹真有俩下子,刮得那么干净,都恢复的跟没事人似得,这法术高明?太高明了。”
“教主饶命。”欣惠吓得裙子底下水迹斑斑。
“这么怂?”金戈蹙眉道:“这点出息·····”不屑的道:“收拾干净。”
欣惠慌乱趴在地上拿衣袖擦地。
金戈道:“说罢,若兮是怎么回事?沙子又是怎么回事?这丫头传得神乎其神,是她杀了毒龙吗?你们生活在一起,见过毒龙杵吗?”
“若兮就是沙子。”欣桐道:“我姐死后,留下这丫头,可谓倒霉星转世,一举克死我的女儿,又害大姐遭了千刀万剐之刑。”
“什么?”金戈冷哼一声,道:“你先把舌头捋顺了,再说话。她怎么害你的女儿,又怎么害你大姐遭刑罚?你与欣惠私逃,背叛本教,都是千刀万剐之刑,跟若兮有什么关系,你脑袋清不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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