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结束之后,丰间禾喆便准备带众人离开“乐儿,今天能和你和还有身边这个少年英杰,一起用餐非常开心,你要是闲来无事,也来我城主府坐坐,大家又不是外人。”
罗乐儿还未开口答话,丰间南允站了起来说到“父亲,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盂兰盆节,孩儿素知乐儿妹妹喜欢热闹,斗胆邀请乐儿妹妹和这位华夏兄一起去玩耍,还请父亲准允。”
“乐儿啊,你觉得如何。”丰间禾喆是希望罗乐儿和他儿子多接触,但也不好替罗乐儿拿主意便询问道。
“好啊,好啊,华夏你也一起去吧,听说盂兰盆节平民们会纷纷前往河边放河灯甚是好看。”罗乐儿高兴的说到,她素来贪玩,好不容易这段时间没人管她,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便叫上华夏一起。
丰间禾喆看了看眼巴巴望着众人的女孩,摇了摇头说到“罢了,罢了;南婷和南烨想去也跟他们一起去吧,你们年轻人相互多走动走动也不是坏事。”
丰间南婷和丰间南烨齐声回答“谢谢父亲。”
“你们小辈之间的玩乐,我老人家就参与了,我还有事就先行回府了,不过你等要注意安全,切记照顾好南婷,不可与人发生争斗。”丰间禾喆见到几个孩子难得如此高兴,也不在追究之前的事,只是让几人在玩乐时要注意安全,便先行离开。
“太好了,终于走了,哈哈,我们可以出去玩了,我还以为今天会被关禁闭。”刚才的丰间南烨还像个乖孩子一样老老实实坐在他父亲旁边;丰间禾喆刚一走便露出了本性。
“丰间南烨,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罗乐儿把帷帽给小女孩带上,转身对丰间南烨说道。
“嘿,额。。。乐儿姐;盂兰盆节马上开始了,我们赶快出发。。。走走走,华兄弟我两走前面。”丰间南烨,也不管之前和华夏的矛盾,也不管华夏是否同意,拉起华夏就开跑;刚才吃饭之时听罗乐儿介绍华夏是她的徒弟,那华夏少不了也经常被罗乐儿毒打;丰间南烨认为华夏是和他是同命相连之人,两人应该自来熟。
看见自己哥哥如此怕乐儿丰间南婷“扑哧”的笑出了声来;罗乐儿牵着丰间南婷也跟随三人鱼贯而出;罗乐儿小声的对丰间南婷说到“你这小妮子,今天是故意坑你哥的吧,凭你剑心通明之境,应该早就感应到我们在里面;却不告诉他,等他碰钉子?”
“我只是想很久没有见姐姐了;想见见姐姐。未料到姐姐会动手打人的嘛”丰间南婷有点委屈。
“打就打了呗,反正你哥哥皮糙肉厚;走;我们也过去看看”罗乐儿向丰间南婷抛了个媚眼儿;牵着丰间南婷向大伙走去。
过节的街道上人山人海,张灯结彩,到处都能看到过节的彩色条幅和各式各样的河灯;叫卖声、喝彩声、谈笑声此起彼伏,好似一片欢乐的海洋;节日的欢庆气氛也感染了华夏几人;他们都左看看,右顾顾,时而在人群种穿梭,时而和摆摊的小贩讨价还价,好不欢快。
华夏在远处向众人招收,示意罗乐儿他们快点过去。“乐儿你们快来看这个河灯好漂亮,我们每人也买一个,等下去放河灯。”
“东臣哥,那个河灯好漂亮,我想要。”一个女孩指着华夏手上的河灯说到;女孩看上了华夏手里拿的河灯。
“老板这样的河灯还有吗?”一个年轻人来到华夏身边,问询买河灯的老板。
老板样子看着是个憨厚的老实人,笑着回答“小摊的河灯每种样式只有一只;正因为是独一无二的,每一年盂兰盆节生意才格外的好。”
年轻转头对旁边的女子摊摊手,表示这种河灯没有了;而旁边女子听见每个河灯都是独一无二的,更加想要华夏手里那个,便男子撒娇的跺跺脚。
“兄台你手上这个河灯可否让与在下?”年轻人无奈对华夏说到到。
华夏想把这个河灯送给罗乐儿,并不想让与他人“我先拿到的,凭什么让给你?”
“在下愿意出双倍价钱买你手上河灯。”年轻人继续说到。
华夏对年轻人说“架子上那么多河灯,你另外买一个不就行了嘛。”
年轻人开始有点恼火这人的不识抬举“兄台,在下愿意出五倍价格买你手上河灯,你要是再不卖,想乘机狠赚一笔,就有点贪得无厌了额。”
看见着男的为女子喜欢的花灯多次请求;华夏本想把这个河灯让给他们,反正自己也没给钱,但听到男子最后着一句话马上就不高兴了;居然说自己贪钱,他既然这样说,华夏跟不会把河灯让给他们。
“老板这个河灯多少钱,我先钱给你。”华夏对卖河灯的老板说到。
“这个河灯荼棘森林的野兽兽皮制作而成的,材料昂贵,需要5块星河石”摊主怕着几人嫌他河灯家价格高,还多解释了一句。
华夏正在掏钱;年轻人见华夏这个河灯还未付钱,就准备加价买过“我出10颗。”
“我出20颗。”华夏也来了脾气,毫不相让。
“我出100颗。”那个男子藐视的看了华夏一眼;
然后笑着又说“比钱多你还是靠边站吧,别拿你那点可怜的生活费和少爷的零花钱比。”
华夏确实没什么钱,他身上也就100多星河石,还有两块天河石是罗乐儿给他的,一直都未舍得使用;超出他承受范围他便不会再出价了;但他也不会为这点事生气;既然你想当冤大头,你就去当呗;结果始料未及的是来了个更大的冤大头。
“我出500颗,怎么样啊丰间东臣。”只见丰间南烨笑呵呵的走来,身后还跟着丰间南允。
“丰间南烨;你。。。。。。”叫丰间东臣的男子被起的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你什么你啊,你刚才不是说了别拿你那点可怜的生活费挑战少爷的零花钱吗”丰间南烨更加得意的说到;
丰间南烨说完把河灯接过来递给罗乐儿讨好的说到“乐儿姐,送给你的,漂亮不。”
罗乐儿正要接过河灯,旁边的女子一看河灯是送给了罗乐儿,咬牙切齿的低声说到“罗乐儿这个该死妖精怎么会在这里。”
女子非常不愿意见到这个河灯落到罗乐儿手里;快步来到摊子面前从荷包里掏出五个天河石放在摊子上对老板威胁到“这里是五颗天河石,现在我要买你这只河灯,你可考虑清楚了在回答,我叫丰间北玲,我哥哥丰间北北是这道谛城执法队的队长!”
“几个小哥,这这这河灯实在不好意思,我卖给这个姑娘;姑娘这钱我也不要了,河灯算送你的。”摊主老头被丰间北玲的话下的直哆嗦。
“算你识相!”女子接过花灯,收回放在摊子上的天河石;举着花灯,藐视的看着罗乐儿。
“丰家北玲,你不要太过分了!”丰间南允见到罗乐儿的花灯被抢气急败坏的指着女子说到。
丰间东臣看见南烨、南允两兄弟吃瘪,十分开心,赶紧上前刨开他的手说到“过分你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还敢动手?”
“怕你不成。”丰间南允因为罗乐儿的原因有点失去理智。
“丰间南允,你真敢动手?”这时候人群之中又走出一人来,这人明显一直在人群中观察事态发展,见丰间南允准备动手这才走出来。
“丰间东离,原来你也在这里。”丰间南允说到。
“东臣身为冶器者适合动手,要不我来和你切磋一下;反正即将家族大比,不如我们提前了解了解。”丰间东离毫不客气。
丰间南允不是怕对方,只是父亲临出发前就告诫过他们几人,不要与人起争执;如果这会儿动起手来,回去必定受责罚;便不能出门来见罗乐儿;正当他不知如何处置时,身后一个轻柔的声音“哥”;丰间南婷从他身后站了出来。
看到丰间南婷站出来丰间东臣和东离的脸部明显的抽搐一下,丰间东离说到“原来南婷也在这里,难怪你两兄弟这么嚣张,除了依靠这个妹妹,你们还没有点其他本事;北玲既然河灯我们已经拿到,不必在和他们纠缠,走,我们放河灯去。”
说完领着二人分开人群劲直离去;最后还不忘记挥手吼道“丰间南允咱们大比的时候再见真章。”
南允南离两兄弟被丰间东离的话气的瑟瑟发抖;如果现在能动手的话,他两肯定毫不犹豫的冲上前了;
华夏却安慰说到“算了,别为这种人生气,扫了兴致是自己的损失;笑道最后的人才是,真正开心的,你在大比中胜过他,不就完了,那才叫打脸!”。
两兄弟也觉华夏说的在理;之后看见华夏做了件二人没有看懂的事;华夏从兜里掏出几块星河石,递到卖河灯的老头手上安慰的说到“大爷,不用担心刚才那几人,都是我们朋友刚才给你开玩笑的,不会有什么执法队来找麻烦,刚才他们拿走的河灯还没给钱,我现在把钱补给你。”
见摊主正好推脱罗乐儿也也上前说到“是啊,老爷爷,这钱也不算多,你就放下收着吧。”说完还拍拍华夏表示赞赏;华夏只是奇怪面对今天的挑衅罗乐儿却没有发飙,而是选择当一个乖娃娃。
两兄弟觉得刚才这个卖河灯的老头临阵倒戈,让他们颜面尽失;而且河灯也是丰间北玲他们拿走的,凭什么我们来付钱;而名叫丰间南婷的女孩隔着帷帽再次望向华夏,在她心中这才是正人君子所为。
在不远处的酒楼二楼之上,靠窗边的位置上坐着两人,其中一人便是之前华夏他们吃饭时来到院子门口的那个性感女人,她浅浅喝了口酒对着窗外说到“现在的丰间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连这个炼体境的小子都不如,难怪准皇越来越厌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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