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早些时候受了惊吓,奸人无耻,为了郎君的清誉和丞相好...”御医一时语塞,这话就没再说下去,脸上也挂上了几分窘迫,也颇为后悔,这事有点烫手。
古行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目光扫向屏风后等待的弄墨,两人的对话她都能听的清楚,但她并未作出任何反应,也就是说,这事是她默认的。
屈辱之意从心头攀升,突然明白了,检查是假,验明正身才是真。
他猛然起身,御医因为他的动作后退一步,他盯着御医,语气淡然但每一个字都说的有些负气“我与丞相,并无任何关系,也不是丞相府中男宠,我的清誉与相府并无瓜葛,多谢美意,可古行并无大碍。”
御医不敢拦人,但弄墨听见这话从屏风后出来,语气诚恳的劝“郎君,我们小姐是把您放在心尖上的,御医也确实是来为您检查的,您何必闹脾气。”
古行脸色有些涨红,他何时闹脾气了,可这检查,他确实承受不起,不知如何争辩,也不知如何与这些人解释,索性大步离开。
鸩羽见古行一个人大步出来,御医和弄墨脸色难堪的跟在后面,弄墨还无措的看了她一眼,古行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就要推门离开,她起身几步抓住古行手腕,“怎么了?”
古行紧握双拳,可并未铮开抓着他手腕的手,回首视线撞进了那双平淡的眸子里,那眸子深处有淡淡的波澜,似是对他突然要离开的行为赶到疑惑,虽觉受辱,可古行还是决定亲自问清楚,咬了一下嘴里的软肉,忽略刺痛,古行开口“若我说我并未被歹人碰过,丞相可信?”
鸩羽眨了两下眼睛,有点茫然,她是亲耳听到亲眼见到小崽子完完整整的,这有什么信不信的,但她依旧作答“为何不信?”追文
“好”古行抬起手,视线微俯,落在那双握在自己手腕上骨节分明修长的手“那便请丞相收回成命,古行并不需要验明正身。”
鸩羽“...?”
她视线平移,直接扫向了几步远的御医和弄墨,两人感到视线,头埋的更低,御医更是直接颤颤巍巍的跪在了地上,诚惶诚恐的磕了个头“是臣自作主张,丞相饶命!”
鸩羽没答话,弄墨被那视线冰的心跳加速,不由也紧张起来,她也跪在地上“是弄墨僭越!”
“等会儿自己下去领罚。”鸩羽没收回视线,一字一句声音清晰“以后在这相府内,见古行如见我,我不希望你们耍一些小聪明,懂了?”
舞文和几名侍女也跟着跪下,齐声应了一句“是!”
话毕,鸩羽才重新看向古行,有点无奈“我是见你咬伤了舌头,才让御医来为你诊治,我陪你进去,看一下伤?”
古行见她如此严肃的对待此事,从她有些茫然的那一瞬间,他就意识到她是不知情的了,心里那股怨气早就烟消云散,一直过度紧张,又来了相府,他愣是忘了自己咬伤舌头的事,此时他也知道自己错怪了人,话都没问清楚就想着离开,下意识的抵了抵上腭,刺痛传来,他犹豫了下就点了点头乖乖的又被拉进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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