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显然怕叶天不肯接受,话里又加深了一层挑衅的意味。
“你说得倒也在理,不过我想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次了?”叶天冷眉一挑,注视着那很会巧言善辩的裁判问。
要他再鉴定一次也没什么问题,毕竟就像这裁判说的,他鉴定出来的这些都将纳入最后的成绩之中。如今他已经实实在在的鉴定出两件古物了,如果再鉴定一次,那就是稳操胜券了!不过就怕这些裁判等他鉴定完了之后,还不肯认账。
“是最后一次了!”众目睽睽之下,这名负责发言的裁判不得不代表一众裁判点头,毕竟事不过三。不管叶天能不能鉴定出来,这都得是最后一次了!
裁判叫来负责分配参赛用品的工作人员,附在耳旁说了几句后,那名工作人员立刻前往后台,很快取了一个盒子出来。
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放着的是七块奇怪的小玉件,单是从表面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玉面上除了些时间留下的细微孔洞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作为考证的文字。
不只一件,七件都是如此。就算能从玉面上鉴定出年份来,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途的,叶天又让那些无良的裁判出了一道大难题。
“灿灿,你能看出是什么名堂来吗?”叶天实在看不出个究竟来,只好问向在半空中飞来飞去的灿灿。
“这个呀?很简单的!”灿灿飞回到叶天身边,笑盈盈地说道。
这一次虽然场内场外仍有无数人希望叶天落败,或者直接弃权走人,但再不敢像之前那般嚣张。经过方才的教训,他们心里已经非常清楚,这个来自华夏的年轻人是不能小瞧的。
“这七块小玉件名叫七窍塞,古时候的人认为,人在死了之后,灵魂从七窍中流出会无法转世投胎。所以但凡达官贵人死后,都会用这七窍塞堵住七窍,防止灵魂出窍。”叶天听了灿灿所说的后,指着面前这七块形状不一的小玉件解说道。
“又被他给解说出来了,这可怎么办呐?”
赛场外的观众听得是一阵沸腾,各种声音都有,而裁判席上的一众裁判亦是惊诧不已,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叶天竟然连这死人用的七窍塞也能这么快辨认出来,如今又让叶天胜了一次,该如何去做,这下可真是把他们给为难坏了!
“怎么了,几位裁判,我说得不对吗?”叶天冷笑一声,他只消瞥一眼,就知道那些人心里在想什么了!
一个个慌里慌张的议论,无非是想商量对策,怎么才能让他输了今天的比赛。
“刚才一连被几位裁判考了几次,不如也让我来考考大家吧!请大家看看这是什么?”叶天一连赢了三次,都还不能令这些裁判心服口服,他决定来个先发制人。
叶天举起手里的金算盘,问向几人,他们既然这么喜欢让人鉴定,不如也让他们鉴定一次,说说这金算盘的由来。
“啊?这……”
几个裁判被叶天一出弄得呆若木鸡,一个个走下裁判席来,围绕着叶天手里的金算盘,看了半晌,都只是小声的议论,根本说不出个究竟来。
“实在说不出来,就别勉强了!”
“我看各位裁判平时只知道怎么出难题,怎么考人,不过你们好像都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叶天毫不留情地嘲讽回去。
这些人一连考了他三次,他现在不过是回敬一次,他们这么多人,竟然也能被逼到哑口无言的地步。口口声声说什么真才实学,也不问问他们自己有得起吗?
几人一听这话,顿时恼羞成怒,更有甚者,指着叶天,大声叫嚷起来。
“你说什么?叶天,你作为一个参赛者,如此藐视裁判,你知不知道我们可以随时取消你的参赛资格?”
“几位裁判,可真是好大的口气啊!”赛场入口处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迅速回应了过来。
众人闻言看去,只见一个鸡皮鹤发,身着唐装的老人领着一群西装笔挺的人跨步而来。
“老头,你是谁啊?竟然敢擅闯赛场?保安呢?都去哪儿了?”裁判之中一个急躁的立刻跳出来喊道。
“好说,老夫柳风扬!”来人正是柳老爷子,他不急不忙地接过话来,指着身后一帮随从说道。
“老夫身后的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他们都担任过裁判一职,在评判之时向来裁断公正。对于几位刚才在这赛场之上一而再地刁难参赛者的行为,都表示看不过去,于是和老夫一起入场来,主持公道!”
柳风扬字字铿锵,掷地有声。就凭他柳家庞大的势力,在这异国他乡名声也是相当的显赫,他绝对有这个能耐来做这件事情。
几个裁判一听,这老人竟然是柳家的老爷子,顿时个个都傻眼了,乖乖认了怂,再不敢多说其他,立刻宣布叶天为本场赛事的冠军。
叶天一连胜五场,按照赛事规则,他有权选择一件参赛用品带走。对此,他自然是不做他想,选了柳家的传家之宝。
当他将手里的这件青铜器交到柳风扬手里的时候,柳风扬一时感慨万千,一双老眼含着泪。
“叶天小兄弟,你可真是我柳家的大恩人呐!”
“您千万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叶天看了眼身旁的柳卿,握住了她的手。
“好好,回去之后,老夫立刻为你和小卿订婚。”柳风扬朗声大笑,对于叶天这个未来孙女婿,他是满意极了。
对于叶天而言,他这次来参加世界鉴宝大赛,夺得名次只算其中一件收获,他最大的收获还是得到柳卿。
柳卿也没有想到,这一次的异国大赛,竟然可以让她和叶天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
下了飞机之后,两人十指紧扣,笑容间溢满了甜蜜。然而却在这时,一个面色仓皇的老人匆匆忙忙地朝着这边而来。
“小天,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我盼你回来,可真是盼得很辛苦啊!”来人正是博物馆的馆主张铭,他一把抓住叶天的手臂,言语急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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