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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晴就那么站在原地,感受不到周围匆匆而过的人群,也听不到任何话语,仿佛这个世界与她无关。
眼前这个长着那祁容若面孔的男子好像在说着什么,但她什么都听不到,只是满耳朵的混沌之声,好像潜入海中一般。
旁边的丛丹听了对面男生的话,晃了半天若晴,她才反应过来,傻呆呆的说:“怎么是你?”
看不出惊喜,也看不出悲伤,李若晴的表(qíng)让对面的人有点意外。
丛丹抢着问她说:“你们认识吗?”
李若晴一时判断不出这是什么状况,也不知如何回答。
对面男生回到:“是,曾经在咸阳有过一面之缘。”
“哐当~”一声巨响在李若晴脑袋里爆炸……
这是她的公子没错了!
这种说话方式,和“咸阳一面之缘”的说辞,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丛丹笑盈盈的说:“哦哦,我说呢,你刚跟她说半天话,她没回你,可能一时没想起来。若晴最近头部受过伤,目前还在恢复期,你别介意。”
大概丹姐是想帮她解围,看着她傻愣愣的样子,还以为她没认出对面人,或者是忘了人家名字。
对面男生只是笑笑,大概是表示不介意。
李若晴有好多好多话想问,奈何(shēn)边有个丹姐,还有来来往往的人,一时不知该先说什么。
这时,一个朴实农民样子的爷爷走过来,拉着对面男生说:“顺生,咱回克吧,爷下回在来寻他们当官滴。”
李若晴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刚刚与刘组长对话的爷爷,多少有点令她失望。因为他没有花白胡子,也没有一脚泥。
只是极其普通的农民爷爷,胡茬泛白,谢了顶的光亮脑袋,还有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正抓着他称为“顺生”的精神小伙儿……
李若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略带揶揄的说:“原来是顺生啊,刚才一时没认出,真是抱歉!刚刚在屋里是你和爷爷啊,那你就是那乖孙?啊,不不不,是爷爷的孙子……”
见李若晴终于缓过神(qíng),丛丹才算放心。
这时,才走出办公室的刘组长,看到这边(qíng)况,便走了过来。
刘正冲着若晴说:“怎么?你认识?”
那位顺生忙说到:“哦,只是曾经在咸阳见过一次……”
虽然他听出了李若晴对他名字的嘲笑,但仍旧在她没搞清状况之前,先来解决别人的疑问。
刘组长略点点头,对丛丹说:“那让他们聊吧,小丛,你把对纹瓷彩的研究资料帮我调一下吧……”
其实刘正算是有点放心,不是很熟的最好,省的不好拒绝太狠!
顺生也对着那位爷爷说:“爷,你们先回去吧,我过会再回,碰到认识的人,聊几句。”
那位爷爷嘱咐了一番过山坳的注意事项,才不放心的随着村民往回走。
一时间,只剩下了两个人,竟无人开口说话,只是那么互相看着……
村民们离去后,这个休息点只剩下零星才从作业点撤回来的同事,李若晴赶紧指着人烟稀少的田间地头方向,招呼顺生跟上。
走到无人的地方,李若晴激动的抓着顺生好顿看,满眼含泪的说:“你是容若对不对?是你对吗?怎么会是你?”
那人一把将若晴搂进怀里……
虽然衣服、头发、鞋子,真是一点点都没了那祁容若的样子,可是靠在他怀里的感觉,和那熟悉的味道,李若晴知道,没错了,这就是她的公子,是那位大顺王朝的太子。
李若晴哭着着说:“你可知这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还以为这一切都是我的梦,是我受伤昏迷时的幻觉……每一天每一天我都是哭着睡着,再哭着醒来……”
搂着他的顺生,也就是容若,哽咽着说:“你可知这两年我是怎么过的?”
李若晴呆住了,露出脑袋看着他说:“什么?什么两年?这不才一个多月吗?”
那祁容若:“你是回来一个多月,爷爷说,你很准确的回到了你的时间。而我,是到了两年之前……”
李若晴无比震惊,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可能(xìng)……
见她不敢相信的样子,容若拉着她的手,走在村头农田旁的小树林,解释了一下他这坎坷的两年!
原来,那祁容若与李若晴进入晶体漩涡,俩人一下就被晶体砸晕了。
李若晴有她的时空吸引力吸纳,当时也没了邹强国的晶体棒与其相冲,所以很自然的就回去了自己的时空。
而那祁容若,借着与李若晴同物质的赤红血玉戒指,才被牢牢的吸附在李若晴时空的周围。
奈何他并不属于这里,晕掉的俩人无力的撒开了紧密的拥抱。
随(shēn)带的所有东西,全都在晶体漩涡被吞纳,包括他俩的血玉戒指……
那祁容若睁开眼,就在一片树林中了。好像重复了李若晴初到顺朝的样子,在他正迷茫间,那位白胡子爷爷找到了他。
爷爷领着他去了现在住的村子,解释了一下他来的时间不对,目前是寻不到若晴的。
无论那祁容若如何追问,爷爷只说,一切均看天数,不可强求。
于是,爷爷把容若交托给现在的那位农民爷爷,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农民爷爷无亲无故,无人照料,容若便留在那里照顾着爷爷。而爷爷好心的为容若上了户口,还顺着他家族谱起名——那顺生!
听到此处,李若晴流着泪却停不住的笑,非常抱歉的挥着手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嘲笑这名字……哈哈哈哈……实在太好笑了!”
那祁容若无奈的说:“也是巧,爷爷偏生姓那,是满人,他孙儿这辈儿从顺字,我乃顺朝生人,问起尾字便用了‘生’。”
李若晴:“嗯嗯嗯,这几个字单看都是极好的,偏偏组合到一起,哈哈哈哈,好像特意强调你是顺产出生的一样……哈哈哈哈……”
那祁容若:“唉,何苦就笑成这样?”
李若晴一边努力憋回笑,一边发问到:“那位爷爷还能给你报上户口?你又不是初生婴孩……”
那祁容若:“爷爷只让我说生病烧坏了脑袋,不知被谁丢来这个村子,(shēn)无分文,无任何证明文件。去了派出所、公安局,照了脸,什么都没有。爷爷说留在他家,他是绝户,刚好互相照应。所以就给我破例上了(shēn)份……”
李若晴:“爷爷还(tǐng)聪明啊,人脸识别的确也识别不出你。光天化(rì)的,谁能想到你压根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啊!而且,有很多以前超生的孩子,也是很大了才在人口大普查时上的户口。好吧,还算你幸运。”
那祁容若:“这就是幸运了?我可是两年没找到你啊!”
李若晴一边心疼的抚摸着他的脸颊,一边温柔的说:“可不嘛,我不在,你对这里一窍不通,真是难为你了……”
那祁容若看着她略微自责的眼神,马上安抚到:“也还好,这里的生活(tǐng)简单,比琼山之上现代一些,又比强国那里落后一些。好在电视、电话、手机这些我还是学会了的……”
她一边心疼的看着容若,一边示意他继续讲故事。
这两年,没有白胡子爷爷的任何消息,那祁容若也不知如何才能找到李若晴。
前些时候听说这边挖出了古董,又来了考古队驻扎,他住的村子离着不远,翻座矮山就是。
容若突然想起若晴曾经给他讲的事(qíng),想到她是随着考古队出野外任务时摔下山洞才穿越的。
于是,他偷偷来过几次作业点,但没有机会靠近,便去了休息点。
早在李若晴第一次到7号地时,那祁容若就来见过她。
但那时的李若晴还只是这个时代的她,那祁容若就没有露面。
因为他知道,李若晴不到山洞探险时出意外,是不会认出他的。改变了发展进程,也许,她永远都不会出现后面的经历,也就不会认出,他是与自己刻骨铭心相(ài)之人……
李若晴听着容若讲的这些事,简直心疼死了!
一个人,远远望着自己的(ài)人,而那时,(ài)人竟然不知有他,无法相认,这简直就是一出小虐的言(qíng)剧嘛!
李若晴抹着眼泪说:“你还(tǐng)沉得住气!如果换做是我先到,等两年才能见到你,我可能就会得抑郁症了……我这以为是幻觉,都成天以泪洗面了!”
那祁容若:“什么是抑郁症?”
李若晴:“就是脑袋生病啊,随时可能自杀!”
那祁容若习惯(xìng)的掐着她嘴唇说:“胡扯什么……”
李若晴仍旧打下他的手说:“人家就是表达一下,没你不能活嘛!”
那祁容若笑着说:“我看你没我的时候,活的也很好,快乐的很。这次回来,不也好的很吗?”
李若晴:“大哥,之前活的快乐,那是因为压根没经历那次事故,都不知道有你啊!这次归队,我只是强颜欢笑罢了……”
说到后面,她真的很悲伤。想起自己从医院醒来,不见了容若,那种无助和茫然无措,真的是摧残了她活下去的勇气。
要不是后来爸爸妈妈来了,亲人那种不放心的(qíng)感击退了那些极端想法,也许,这俩人就没有相见的这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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