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兄可知这里有一座兰若寺?”
程咬金虽然确信眼前之人是宁采臣,可还是想进一步确定,于是便开口询问。
“兰若寺?”
宁采臣惊讶的摆摆手:“我进京赶考已经好几次了,这条路走过几十次了,没有兰若寺啊!”
程咬金略显失望。
难道说这里真的没有聂小倩,而这个宁采臣只是碰巧赶上名字相同罢了。
注意到程咬金的失望之色,宁采臣还以为是程咬金想上香求神祝福,毕竟在古代是很迷信的。有人为了中第,赶考的时候是逢庙必扫,逢神必拜。而且这一路上经济花费啥的,都要靠程咬金,便立刻安慰道:“京考每四年举行一次,也可能在这期间建的新庙吧!”
程咬金觉察到了宁采臣的关切之意,立刻恢复正常。
宁采臣以为是安慰起了作用,欣慰的点点头。
兰若寺曾是这里香火最为鼎盛的大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逐渐落败了,这起码要上百年的时间,四年是绝不可能发生这么多事情的,程咬金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有些失望。
三人走了不久。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三人正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大片树林,宁采臣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喊叫。
“怎么了?”
新文礼被宁采臣的大喊大叫吓了一跳,有些不高兴的。
宁采臣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态,立刻解释道:“上次我来的时候这里只有一条兰溪,没有树林啊,怎么会?”
程咬金微微一笑,因为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仙道之力的存在,这和武道的真力完全不同的一种力量,非此道则丝毫无法感知,这次甚至连天师鬼谷子都没有察觉到。
“走吧宁兄,肯定是你记错了!”
程咬金便说便率先闯了进去,新文礼不屑的看了宁采臣一脸,跟上了程咬金,对于这个妹夫的能力,他是完全认可的。
宁采臣虽然有很多狐疑不决,但见二人已经快走远了,也进去了。
三人进入树林后,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穿过了多少密密麻麻的藤蔓,新文礼和程咬金还好,宁采臣早就精疲力竭,累的满头大汗。
“快看!”
新文礼指着一个方向。
两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座宏大的庙宇出现在众人眼前。而矗立在庙前的石碑上写着的正是兰若寺。
“救命啊!救命……”
寺中突然传出来一个姑娘的呼救声,新文礼和宁采臣两人闻言皆露出了恐惧之色。
“程兄,这个地方太诡异了,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新文礼很难得的赞同宁采臣道:“我也觉得,这地方不对劲。”
程咬金突然愤慨道:“我们从小受礼仪教化,如今闻到这求救之音,只顾自己生命,全然不顾他人安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孔孟之道,没有教我如何逃跑!”
程咬金突然的正义执言,对新文礼还好,可是宁采臣却深有感触,忏悔道:“程兄,我错了!”
程咬金心里一乐,感慨万千,这书生真的是太好忽悠了吧。
程咬金抱拳还礼,表示没事。
三人进入寺庙后,在正厅之中发现了一个红衣女子,她披散着头发,脸色苍白,虚弱不堪。程咬金立刻上前查探,最为奇怪的是她身体中的气血只有普通人的一半。
“小心!”
鬼谷子突然预警。
可是面对红衣女子突然的袭击,程咬金却没有任何抵抗。因为他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兰若寺的几个鬼怪是没有办法夺走气血的,而她的气血也不像被人夺走,更像是天生盈虚。能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肯定就是道宗圣典《玄心奥妙决》。
而眼前的女子定然是司马红叶。
程咬金主修《天地阴阳賦》,身上自带采补之力,气血更是常人的两倍。这对司马红衣叶来说就像是沙漠里面的水源,充满着致命的吸引。她虽然处在昏迷状态,可是身体本能的扑倒程咬金,想喝他的血。
可是有天道紫薇真气护体的程咬金,这种状态的司马红叶哪里能破开他的皮肤,程咬金只好自己咬破舌头,不断的把血喂给她。
可是这一行为在宁采臣看来分明就是,程咬金乘人之危,夺取人家姑娘的清白。
“程兄,你怎么能做这种不堪入目的事情?”
宁采臣质问道。
新文礼点头表示赞同,他对程咬金花心的品行也是很看不惯的,总感觉他配不上自家妹子。
“哪里不堪入目了?”
得到程咬金的气血,司马红叶已经悠悠转醒,她虽然气血不足,可体内道法充沛,恢复能力极为强憾。
她其实对刚才的所有事情都是有感知的,虽然程咬金夺走了她的初吻,可是宁采臣的说辞更让她生气。
“这…………”
司马红叶的责问,让宁采臣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想不明白的是,明明是程咬金占她便宜,他也是为了帮她,为什么还要责怪自己。
一时间陷入沉默。
“那个我还是黄瓜大公子,你要负责!”
程咬金开口打破了沉默。
“黄花大公子?”
司马红叶以为他是口齿不清,当然,他也不知道黄瓜大闺女是什么意思?没有想那么多。
司马红叶冷峻的脸上很难得的露出一分微笑。
“你笑起来真好看!”
程咬金色咪咪的盯着她。
“怎么负责?”
司马立刻恢复冷峻的脸颊,冷冷的问。
“大概就是,先谈谈理想和人生,成个亲,然是生个娃什么的!”
程咬金说的时候露出一脸幸福快乐!
“成亲!我配!”
司马红叶轻轻自嘲了一句。
“天马上就要黑了,你们快离开这儿吧!”
宁采臣和新文礼早就心生退却之意,况且这里似乎是这个姑娘的地盘,经过刚才的事,他也实在没有脸在待下去了。
程咬金当然不想走,今晚就能见到聂小倩了,他做了这么多事,就是为了聂小倩,怎么可能现在走。
“老婆,今晚天色已晚,相公我出去走夜路很危险的,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夫,不想负责任。”
宁采臣嘴角一抽,他没想到程咬金竟然这么无耻,还让人家姑娘负责,而且连老婆都叫上了。想来他应该会被这个暴躁的姑娘打一顿吧,等会他得跑快点,免得被他牵连。
“那明天天亮就走,记住今晚不管发什么都不要出去。”
司马红叶也考虑到现在出去可能更危险,于是改口道。
“谢谢老婆!”
程咬金突然表现的很激动,抱住司马红叶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宁采臣摇摇脑袋,他对这个完全无法理解的姑娘表示看不懂。不,也能懂,就是程咬金做啥都对,他做啥都是错的,连想的也是错的。
司马红叶脸色微红,好不容易挣脱程咬金,便立刻坐到一边,闭眼练功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程咬身上感受不到丝毫道法,可他抱住自己,总是那么难以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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