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被降级了怎么办

婚约“不敌”天降18

    
    因为婚纱照都是仿古,所以需要出的外景比较少,大部分的拍摄都是在室内进行。
    等摄影师他们到位后,付苼就开始了她头顶十几斤的凤冠,身披十几斤重的衣服强装笑容的拍婚纱照过程。
    从普通的房间内摆拍,单双人照,再到最后的去大堂里拍摄拜天地时的照片,所有的流程走下来,付苼和易唯安已经累得够呛,但是他们还没有拍完。
    他们还剩下最后的洞房照。
    易唯安本是想等第二天再拍,只是付苼不依,她今天吃的苦够多的了,她明天只想好好在家废物一天,根本不想出门。
    最后易唯安只能依她。
    说是拍洞房照,其实也没那么大尺度,只不过就是去房间里拍摄刚进入洞房和即将洞房的照片而已,并没有那么多的令人浮想联翩的东西。
    “男生身子侧一点点,你挡住新娘的脸了,”摄影师在离他们两三米的距离喊道。
    付苼现在正端坐在木质的仿古床边,双手放在腿上,眼前一片红色。
    她现在就和刚到第一个世界时一样,头上有一个红盖头,只是这个比之前的精致许多,盖在凤冠上遮住了她眼前的视线。
    他们现在拍的这个姿势是易唯安站在付苼身前,小心捏住提起红盖头一角,故意露出小一半脸。
    光头摄影师举起相机,嘴里不停喊道:“对对对,就是这是站位,千万不要动了,你手抓着盖头把它提起来,露出新年子小半张脸。”
    易唯安听话地提起。
    红盖头下露出的是付苼饱满的被涂得鲜红的双唇,还有她的鼻尖,再到她的眼睛。
    在易唯安揭盖头时,付苼也在隐隐地期待易唯安,视线范围被扩大,她终于能看到除了红色以外,她能看到的其他颜色。
    她视线从易唯安的腰腹部缓慢上移,在他的脸上停住,愣怔间,旁边的摄像师快门一按,付苼只觉得眼前白光闪过,就此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醒来时,等待她的已经是洁白的太空舱内壁。
    “1973,这又是怎么回事,就不能让我在任务世界好好甜一甜吗,这样突然的任务结束,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1973:[这也不是我们系统能决定的事情啊…]
    1973:[不过你放心,这次任务结果还是完成,不用删档再来一次。]
    “重点是任务成不成功吗?”付苼气冲冲地从太空舱里出来,看着外壁上自己的倒影生气跺脚,“重点是我损失了一个男人啊!”
    “虽然从开始到接触易唯安也就那么点时间,但是没吃到的感觉好难受你知不知道!”付苼说着说着,又是一阵委屈。
    易唯安是个老古板,虽然他俩已经领证了,但在婚礼之前,易唯安死活都不愿意碰付苼,再难受都是自己忍着。
    说是要把什么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是以付苼的各种撩拨在易唯安面前就失去了效用。
    说起来付苼自己都是又好笑又好气,但更多的,则是对易唯安满满的爱。
    易唯安对付苼,真的有着足够的尊重,这不是柳下惠。
    付苼的生气远远没有停止,甚至有越来越烈之势,1973怕热火上升,看了看现在的时间,匆匆忙忙道:[今天的工作时长够了,执行者你可以下班了,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我退了。]
    1973说完,就自己停在角落里,开启了休眠模式。
    整个工作间里空荡荡,入眼是一片雪白,付苼缩在1973旁边,双手抱膝,头抵在小臂上,双眼放空。
    她说不清把这一天的任务当做了什么,在任务世界度过的每一天都充实而快乐,即使会遇到棘手的难题,但给她的满足感,是远远大于任务所带来的烦恼。
    付苼是个孤儿,用任务世界的词语应该是这样称呼。
    她没有母亲,没有父亲,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着。
    她没有家,有的只是在学校住了十几年的宿舍和现在星际联盟提供的员工宿舍。
    成年之前,她的花销都由星际联盟资助,成年后,已经开始工作的她发现,除了读书需要支付费用外,她根本没有地方可用钱。
    衣服可以穿星际联盟提供的制服,食物有星际联盟的营养液,她没有朋友,同时也没有花费的项目。好似存在就可有可无一般。
    地板上的水滴从一滴两滴渐渐增加,最后变成了一团。
    付苼埋首在臂间,只觉得这工作室空荡得可怕。
    她想要的不多,任务世界的爱就远远足够。
    即使她知道那些大多来源于委托人,但作为一个鸠占鹊巢的外来者,她并不觉得也不会去面对那些羞愧。
    她就像个自私的贪婪者,汲取着爱意与温暖。
    “苼苼,别哭了。”
    不知何时,工作间里悄无声息地进入了一个男人。
    付苼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眼泪似是在嘲笑她的脆弱需要安慰,一下流得更加欢畅。
    男人蹲在付苼面前,右手拿着手帕替付苼擦着脸上的泪珠,而他的左手则是一同伸在付苼面前。
    他的手指纤长且白皙,在他柔软的手心里,摆着一枚游戏币。
    但更让付苼注意的,是他手腕内侧那枚黑色印记,就和她右手上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男人感受到了付苼的注视,轻轻浅浅地笑了起来,他左手又往付苼面前伸了伸,期待道:“苼苼还欠我的抓娃娃,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兑现呢?”
    付苼哭得声音沙哑:“可是星际联盟没有娃娃机,怎么兑现啊?”
    男人手上躺着的,正是付苼第一次带符文澍出去时,最后落单的那一个游戏币,它被男人保养得很好,在工作间的光线下,还时不时地发着光。
    “那要不然我们我们下个任务世界兑现?”男人迟疑问道。
    话落,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便轻声给付苼做起了自我介绍。
    “执行者付苼你好,我是星际联盟的研发者沈羿,也是高你三级的学长,同时我也是刘瑾安、符文澍、任青松…”
    “…在任务世界里我们谈了多次恋爱了,不知道你愿意和我在现实中,也来一场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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