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们知道错了。”
“没什么事情就回去睡下吧,大晚上的这么兴师动众。”陆展舒展了有些发胀的手腕。
这关在柴房里边的只是景念双、叶子和洛月婵商量了一下决定给陆展一个的教训,看看陆展以后还敢不敢出去之后沾花惹草。
关进去柴房之后,景念双心翼翼地解开了捆住了陆展的绳索。不过景念双、叶子、洛月婵三个人还是一致同意让陆展今晚睡在柴房,以此思过。
当时亲兵冲进柴房的时候,陆展睡得迷迷糊糊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当时亲兵们跪在地上口称救驾来迟。
细问之下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家伙整个兖州城的兵力都被紧急调动。这些士兵还以为紧急拉练,百姓们还以为是着火了。
“行了行了,都出去吧。睡个好觉,明给你们放假好好休息一下。”
送走了这些亲卫之后,景念双突然倚靠在陆展的怀里,“陆郎我这次是不是太过分零,将士们都半夜杀进来了。”
陆展轻声安慰道:“我这是自作自受,以后尽量不会再去沾花惹草。不如今夜我们来造人吧。”
“现在都快亮了,这......”
陆展还是像往常一样抱起了景念双,此时的景念双没有像往常一样反抗反倒是温顺的像一个兔子,任由陆展拿捏。
原本关闭的兖州大门再次缓缓打开,今夜封锁全城的兖州军士兵们顶着黑眼圈和破晓的曙光回到军营里安歇下来。
“今晚上的突击检查是怎么回事,刚刚得胜归来就来这么一出。”一个士兵打着哈欠的抱怨道。
他的伍长此时也是惺忪着睡眼,语重心长的教育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就叫防患于未然,在我们最放松的时候才更能考验我们。”
“行了行了,都别话了。早点睡吧。都亮了,听为了补偿我们,中午给咱们发赏钱。”
军营也慢慢沉寂下来,今的夜还真是漫长。第一次来到兖州陆家的甄月华睡在床上是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刚才发生的动静,直接惊醒了甄月华。隐隐约约听到了甲兵铠甲互相摩擦的声响,这内宅之中怎么会传出来这样的声音,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陪嫁过来的丫鬟被派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姐今的事情好像有什么误会,这些甲兵都是少爷的亲兵,不过在少爷出现之后这些甲兵就撤退回去了。”
“行了,退下去吧。看来今是不会有什么事了。”
晋国智家的家族会议上,在智家凡是有些地位的人脸上都是忧心忡忡。这是一个短暂的和平,一旦哪一方率先恢复了元气那么战争就会再次开始。
白寒看到了智家老家主的示意之后,起身道:“目前士卒损失严重,加上百姓疲敝不已,建议在秋收之后再补充士兵。这样一来农事和军事都可以两不耽误。”
“可是这赵家、钟离家要是先将受损的部队补员完整就向我们发起进攻这可如何是好。”一个将军起身反驳,在他看来只有强大的军队才是唯一的依仗。
“此言差矣,这场战争已经让我们损失惨重,要是没有农民替我们收获庄稼的话,估计在明年这个时候大家就全部饿死了。”
......
到底是先补充部队,还是先发展农事,这也是赵家和钟离家考虑的问题。这场大战收获和损失比率最的反倒是青州的张家。仅以较的损失就取得了不少的土地,这一招趁火打劫用的倒是不错。
白骨露于野就是现在河北大地最真实的写照,坐在马车上的赵家使者刚刚到底兖州城就发现这陆展早就溜了,现在人都回兖州了。
“这陆展是不是有意躲着咱们,这邺城恐怕是不好要回来。”副使担忧地道,这次出使的任务恐怕是完成不了。
“那咱们就追去兖州,这当时盟约上白纸黑字写着的,这陆展怕是赖不掉了。”出使的使者语气中透露着坚定。
这赵家损失不可谓不惨重,这作战这么长时间早就是师老兵疲,不堪再战。要是陆展决心撕毁盟约的话,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都知道现在赵家已经是油尽灯枯。
“这赵家的使者来的还真是快啊,没想到现在已经到了黄河的边上,大家伙想一想该如何应对赵家的使者。”陆展坐在官署里问着周围的群臣。
其实陆展心里已经有数,当年刘皇叔借荆州的用的招数自己也可以效仿。只不过这赵家要是来一个白衣渡江之计,那自己不久变成了败走夷陵的昭烈帝。
陈壮望着没有话的群臣,“要我就让赵家带着大军来讨回邺城,这邺城按照约定是给赵家没错,但是这邺城之战赵家几乎没有出动任何兵马。”
这陈壮是话糙理不糙,这战争是政治的延续,这到嘴的肥肉怎么能拱手交给他人。况且邺城乃是河北重镇,不仅在经济上还是军事上的地位都极为重要。
“得好!等到赵家使者来到兖州之后,咱们寸土不让。”陆展站了起来之后,对着群臣的高声道。
“对!没错!寸土不让!”
群臣们不管是真的从内心还是滥竽充数,不过声势上倒是可以掀翻房顶。看守在官署外面的士兵都被里边传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些文饶声音竟然比自己的声音还大,这些文人是吃了枪药吗。
此时的兖州虽然算不上是国富兵强,但是靠着最精锐的火枪部队和没有较大损失的主力军,这赵家和钟离家还是要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赵家的使者来到兖州城的时候,发现周围的氛围很是不对劲。迎接的礼节虽然周到,倒是护卫使团的士兵们的脸色都是肃杀之气。
一个副使偷偷地道:“看来这邺城之事恐怕是难以解决,大人你看看这整齐的军队,这明白着是要赖账。”
“没事,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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