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鼠,一刀洗了澡,觉得身体舒服多了,又把伤口处理了一下,本来就是一些皮外伤,饱餐一顿,体力也恢复了。
这样回乾天门怎么跟大家交代?二人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忽然听到一阵杂乱脚步声。
二人心头一惊,做好战斗准备。
只听见花姨嬉笑声,道:“爷,你们来这么多人,我们这可没这么说姑娘。”
孙仁喝道:“少废话,金鼠,一刀有没有来过?”
花姨笑道:“老鼠搬兵器我还真没见过,老鼠我这里到是有,爷真会给我开玩笑。”
孙仁道:“少给我装糊涂,我说的是乾天门四大金刚里金鼠,一刀。”
花姨恍然大悟,“嘻嘻”一笑道:“你说的是他们啊,这我可没见过,最近很长一段时间,也没见乾天门的人了,再说有你们在,乾天门的人谁敢下山啊。”
孙仁知道她们这种人,瞪着眼说瞎话,撒谎从来不脸红,冷声道:“老龟婆,你要敢骗我们,我不会放过你的。”
花姨暗自一咬牙,心想:“妈的,敢跟我花姨这么说话,有你们好果子吃。”表面如无其事,一笑道:“我哪敢欺骗孙爷,你可是我们这里活财神,爷今天要几个姑娘伺候你?”
孙仁哪敢在这里吃花酒,昨晚没有抓住他们,差点被叶良辰要了自己性命,今天抓不到回去不知怎么收拾自己呢。
一挥手道:“搜。”
花姨没有阻拦,也不敢阻拦,朝伙计使了一个眼色。
伙计会意,下去行事。
众人刚要搜查,花满楼的姑娘全部走出来,穿着花枝招展,把众人围住,莺声燕语,上前挽住众人的手,动手动脚,白般挑逗。
众人哪有心思在巡查,都沉迷于温柔乡里,个个神情恍惚。
孙仁看到气的直跺脚,喝道:“你们要命,还是要女人,抓不到人,我们都得死,赶紧搜查。”
众人这才三魂收回来两个,把身边美女推开,四处搜查。
里里外外搜了一遍,也没找到人。
花姨得意看着。
早就有人把他们带到密室里去了,只要他们不挖地三尺,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人,看他们也没搜查到人。
抓住说话把柄,双手抱在怀中,道:“孙爷,我们这都是客人,你这样我可没法做生意了。”
孙仁也没办法,确定没人也不能拿她怎么样,看看花姨道:“别太嚣张了。”
就在这时,有人跑进来,拱手道:“张硕飞正在东城闯城门。”
孙仁大惊,这真是事赶事,这边人没抓到,那边又出事,忙道:“快走。”
花姨这才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对伙计道:“告诉金爷,一刀大爷,千万不要他们出来。”
伙计赶紧下去告知。
……
孙仁带着人,冲上城头,见上面的人,死伤无数,都坐在地上呻吟,问道:“人呢?”
有人勉强站起来道:“跑了。”
孙仁气道:“废物,怎么让人跑了?”
那人道:“武功太高了,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孙仁一叹,有几个能拦住张硕飞的,也太为难他们了,可自己回去怎么交代?跟着这么一位主子,不知什么时候掉脑袋。
那人说道:“我们要不要追,张盟主刚刚离开没多长时间。”
孙仁苦笑一下道:“追,追上,谁又能怎么样?也只是送命。”
张硕飞回到自己营帐。
袁泉水见张硕飞平安回来,紧忙上前道:“盟主,我家帮主现在怎么样了?”
张硕飞一叹道:“怪我没本事,没有把玉儿救出来。”
袁泉水不能强人所难,张硕飞能在龙潭虎穴中平安抽身,已经很不容易了,看他自责样子,很是心痛,劝解道:“盟主,现在叶良辰并非昔日,我们这么多人对付他都没办法,更何况凭你一人之力。”
张硕飞看来只能等待陈玉合力对付叶良辰,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江海玉留在叶良辰身边一天,就多一天危险。
袁泉水忽然眼前一亮,说道:“盟主,我有一个办法,,但又不成熟。”
张硕飞问道:“快说,袁大侠有什么好办法。”
袁泉水道:“我记得上次火烧忘幽谷时,陈玉就是用的这个办法。”
张硕飞道:“挖地道?”
袁泉水点头道:“对挖地道,我们把地道挖到城中,把里面老百姓从地道里输送到城外,到时我们攻打芙蓉镇,就没有了顾虑,叶良辰纵使有天大本领,也插翅难逃。”
张硕飞觉得这个办法可行,说道:“这个办法很好,怎么说是不成熟呢。”
袁泉水道:“我们先在外面使下障眼法,表面看来我们是要从正面攻打,实际我们的人地道里偷偷进去,把芙蓉镇控制起来。”
张硕飞竖起大拇指,问道:“可是挖地道这么大的工程,谁会?”
袁泉水一笑道:“在下不才,白不仁是我家内人的师傅,我家内人给我说过挖地道基本技巧,我也曾在天山派负责修地道暗堡之事。”
张硕飞喜出望外,真是人不可貌相,没看到袁泉水还有如此本事,对他肃然起敬,站起来拱手道:“这件事就交给袁大侠,设外阵烟雾弹之事,就交给我。”
袁泉水道:“好,我这就去下去挑选人,找个合适地点,马上行动。”
张硕飞拱手想送,把肖龙叫道自己面前,道:“你去调动人马,把东门围住,先搅乱他们心神,让他们以为我们在东门攻城。”
肖龙拱手道:“是。”
张硕飞心神意乱,恨不得马上把江海玉解救出来。
肖龙点了五百人来到东门城下,叫道:“叫你们叶良辰来,老子要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有人去通知孙仁。
时间不大,孙仁站在城口上,放眼下看,道:“原来是肖龙。”
肖龙喝道“孙子,没想到你做了叶良辰的走狗,真是武林的败类。”
孙仁冷声道:“就你我配说我,就连你们盟主,还不是照样靠女人,才得以活命,要不是我们谷主,昨晚张硕飞早就死在景园了。”
肖龙不理睬他的话题,抬头仰视着他道:“有本事你给我下来,我们大战一场。”
孙仁不敢,知道肖龙打起仗来不要命,是一员猛将,不然也不会在张硕飞手下待了这么多年。
自己是一个草包,武功太过平庸,跟肖龙比试武功,那不是自找苦吃,嘴上却不示弱,道:“就凭你也陪我跟我比试,你不够那个资格。”
肖龙被气乐了,反正就是虚张声势,跟他在这扯牛皮就行。
二人开始是针锋相对,到后来的相护对骂,祖宗,奶奶的骂,骂的难听的都合不上牙。
孙仁气的在城上直跺脚,骂不过肖龙,下去跟他打,又打不过,喝道:“放箭。”
城上箭如雨下,肖龙挥动兵器拔开,大喝一声道:“撤。”带领众人退回自己营地。
折腾大半天,大家都累了,吃过晚饭回到营帐休息。
张硕飞见袁泉水回来,忙急步迎上去,道:“袁大侠辛苦了。”
袁泉水道:“不辛苦,为了能把掌门早日救出来,辛苦一点也是值得。”
张硕飞早就准备好了饭菜,招呼着袁泉水一起用餐。
袁泉水道:“今天一天,我们就挖了三里地,这样估计两天就可以挖到城里。”
张硕飞道:“兄弟们真是辛苦了,我已派人送去饭菜。”
袁泉水拱手道:“谢谢盟主。”
袁泉水吃过晚饭,有亲自带人去督促。
第二日,张硕飞有肖龙前去叫阵。
孙仁吃过肖龙亏,也不跟他口角之争,见肖龙靠前,直接令人放箭。
肖龙躲在远处,另众人大骂,吵的城门之上的人心烦意乱。
孙仁真想打开城门跟肖龙大战一场,只是没有叶良辰的命令,不敢自私打开城门。
捂着耳朵假装听不见。
肖龙见弟兄们骂累了,干脆就地用餐,把准备好吃食,水,拿出来。
三五成群席地而坐,欢声笑语,大吃大喝。
孙仁在城头之上,气的咬牙切齿,令人放箭根本射不到对面。
肖龙吃饱喝足以后,令人取来弓箭,弯弓射雕,“搜”一声,对着孙仁射去。
孙仁见箭直接对着自己射来,快如闪电,心头一惊,头一歪,箭擦着耳朵射过去。
孙仁吓了一身冷汗。
城下人一阵欢呼。
这时后面一个声似洪钟的人叫道:“好,我来试试。”
肖龙一笑道:“建宝,你就对着那个满脸胡须人射。”把弓箭交给闫建宝。
闫建宝身体中了两箭,仗着自己皮糙肉厚,早就不感觉疼痛,接过肖龙手中弓箭,三剑齐发。
孙仁吓得蹲下身子,躲在下面。
闫建宝天生神力,这三箭穿过城墙,射到对面。
幸好旁边有人拉了一把孙仁,把他拽到一旁,这才救了孙仁一命。
孙仁吓得脸色煞白,趴着跑下城楼,去见叶良辰。
叶良辰听了一愣,张硕飞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想做什么?
孙仁道:“谷主,不如打开城门,我们跟他们较量一番。”
叶良辰喝道:“胡说,如果打开城门,他们趁机攻进来,打到景园,把夫人救走怎么办,不管他们怎么聊喊,我们不要理睬,实在不行,抓些老百姓上去,他们要敢如此嚣张,把老百姓推下城去,我看看他们还敢不敢如此嚣张。”
孙仁拱手道:“是。”
孙仁也急眼了,这两天受得气太窝囊了,谷主发号施令,这下胆子也大了起来,在城中抓了一百多名老百姓,赶上城楼。
吓得老百姓个个体若筛糠。
闫建宝把城墙射的跟马蜂窝一样,还在射击。
孙仁躲在角落里,喊道:“你们在射,我就把你们退下城去。”
肖龙急忙把闫建宝拦住。
闫建宝是个混人,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正在兴头上,拔出三箭射过去。
孙仁朝身边的人道:“推下去一个。”
有人把一个老百姓抬起来推下去。
“啊。”一声,把人推下去,头着地摔了一个万朵桃花开。
肖龙喝道:“建宝住手。”
闫建宝这才住手。
肖龙喝道:“孙仁,有本事你给我下来,这算什么英雄。”
闫建宝大叫一声,震得马都前蹄抬起多高。
闫建宝喝道:“孙仁你给我下来。”
孙仁“哈哈”大笑,这才敢抬起头来,探出头来,他们越生气,自己越高兴,道:“你们再敢上前我就把他们全部推下去。”
肖龙不敢言语,说道:“我们撤。”
城头之上,一阵欢呼。
肖龙带着众人回到营地。
张硕飞问道:“怎么样?”
肖龙把事情给他们说了一遍。
张硕飞气道:“叶良辰真是太可恨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张硕飞有派人打听地道挖的怎么样了,有人告知他,还差一天就可以到了城里。
张硕飞沉思片刻,明天自己亲自带人去,先把他们拖住,不给他们任何喘气的机会。
闫建宝道:“师傅,明天我带人把城门撞开,把姐姐救出来。”
张硕飞道:“建宝,师傅知道你有把力气,听师傅的,这样才可以不受伤害。”
闫建宝道:“知道了师傅,我听师傅的。”
张硕飞拍拍闫建宝肩膀,见他如今以长成大小伙子,跟了自己好多年,很是听话,看看他衣服上又渗出血迹,说道:“建宝,把衣服脱下来,师傅给你擦药。”
闫建宝应了一声,把衣服脱下来,露出结实肌肤,肌肉向外翻着,说道:“师傅,他们都看不起我,只有你和姐姐对我最好,什么好东西都给我,我现在好想姐姐。”
张硕飞眼睛湿润,想起江海玉还在叶良辰手里,心里说不出难受,把最好刀伤药给他擦拭。
也不知江海玉现在怎么样了,自己有心想去看看她,又怕坏了大事。
把药给他擦好,说道:“建宝回去休息吧。”
闫建宝应声下去。
张硕飞这几日,没有一夜睡好,来到外面看看手下。
大家个个精神抖擞。
张硕飞拍拍这个人的肩膀,整理一下那个人衣服。
手下深受感动。
有人上前报:“盟主,天地玄黄四位掌事到了。”
张硕飞听他们四人到了,喜出望外,说道:“人呢?”
柳程,钱万里,郑成华,孙兆国四人并肩而行,后面十几辆辆马车,上面装着满满东西,后面还有很多牛羊。
张硕飞道:“大哥。”
柳程上前紧走两步,道:“五弟,我们回来了。”
钱万里一笑道:“我们把军需物资都采购过来了。”
张硕飞感激地道:“四位哥哥,太感谢你们了。”
现在是十二月天气,外面滴水成冰,有的手下还刷着单,大家都是靠着一股精气神助着,出门人穿着棉衣,留守在营帐里的将士就靠生火取暖。
张硕飞忙道:“大家赶紧把东西解下来,赶紧更换衣服,每人一件棉衣。”
现在好了,没有都有厚衣服穿了,穿上新衣服,个个都精神起来。
张硕飞道:“你们把东西都解下来,把牛羊杀了,今天给大家开荤。”
大家一片欢呼。
张硕飞把四人迎进大帐。
请他们入座,说道:“四位哥哥,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柳程道:“五弟,你跟我们客气什么,我们现在一条心,就是铲除叶良辰,救出江姑娘。”
钱万里道:“对对,好久没和江姑娘一起弹琴了,到时我们还要和江姑娘,在一起好好饮酒弹琴。”
张硕飞一笑道:“会的,有哥哥帮忙,我们一定很快把玉儿救出来。”
把事情的经过跟四人说了一遍。
四人无不气愤,都对江海玉竖起大拇指,她虽然是个女子,但是她做出事情,很多男人都做不出来。
江海玉对张硕飞这份情,真是无人能及,为什么张硕飞对江海玉念念不忘,二人多少次生死患难。
才建立这份感情,并非男女之情,更多的是交心之情,人生得以知己,再无遗憾。
柳程道:“江姑娘为了江湖,舍身取义,她这种精神真是领我们男子汗颜。”
张硕飞道:“我就是怕玉儿,在叶良辰身边,会对她无理。”
钱万里也深感到事情危机,现在只能赶紧把人救出来,看张硕飞两腮深陷,眼睛布满血丝,不能在他面前给他添堵了,只好劝解道:“两姑娘聪明过人,一定能智斗叶良辰。”
张硕飞苦笑一下,自己也是男人,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是克制不住情绪的。
就在这时,有人进来通报,道:“盟主,乾天门的人抓了很多俘虏,要见盟主。”
张硕飞站起来,跟天地玄黄四人道:“我们去看看。”
几人走出大帐,只见前面走着江海峰,赵世友,后面张进,王志,赵世,刘一麟押着一百来人,以来到院中。
张硕飞上前道:“江大哥。”
江海峰上前拱手道:“盟主,我们实在担心玉儿,现在,金鼠,一刀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们攻下山,冲破敌人的营地,这才知道张盟主以带人来营救我妹,在下真是感激不尽。”
张硕飞见陈玉并不在,看开陈玉还在闭关,还是没有冲破第九关,心想:“陈玉,我看你也不过如此,那么目中无人,也不过自己抬高自己。”
看看他们押的人,问道:“江大哥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江海峰也深感为难,道:“放了他们会,怕他们反过来攻打我们,杀了他们,太枉杀无辜了。”
赵世友就看不起张硕飞,准知道他会放了他们,冷声道:“我说杀了他们,以绝后患再说他们是我们俘虏,用不着请示旁人。”
张硕飞一愣,自己再说什么也是没有意义,这是赵世友在警告自己,少管闲事,看着被抓的俘虏。
都吓得直哆嗦,眼神中充满恐慌。
这些人都是被叶良辰强行抓来的,大多数人都是不会武功老百姓。
这一百多人,全部杀了,太乱杀无辜了,也不能这么做,说道:“先让他们看押起来,等事情平息过后,再处置他们。”
江海峰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
张硕飞派人把他们带下去,把众人迎进大厅。
江海峰急于想知道江海玉的下落。
张朔飞把事情的经过给他说了一遍。
江海峰听的直冒冷汗,说道:“玉儿在叶良辰手里太危险了。”
张硕飞道:“袁大侠已经很快把地道凿通了,只要百姓平安撤出,我们就可以放心大胆攻打了。”
江海峰点头道:“好,我要亲手宰了叶良辰。”
张硕飞道:“以前对叶良辰太仁慈了,对他下手,总感觉有愧于师祖,谁知他恶性不改,这次一定不会再放过他。”
柳程张罗饭菜,大家都没心思吃饭。
柳程劝道:“我们只能吃饱喝足,这样才有力气杀叶良辰,救出江姑娘,我们不能先把自己身体搞垮。”
江海峰站起来,这个时候必须自己先带头,不让让大家跟着自己一起愁眉苦脸,至少江海峰是安全的,说道:“好了,柳大侠说的对,我们吃饭,这样才有精力对付叶良辰。”
大家饱餐一顿。
这是袁泉水来到大厅,笑道:“地道挖通了,我们的人正在向外输送老百姓,后天估计就可以把全部老百姓,全部疏通到城外。”
张硕飞看到一丝希望,说道:“辛苦了袁大侠,快坐下,我敬你一杯。”斟上满满一杯,站起来递给袁泉水。
袁泉水接过来一口喝下。
张硕飞道:“肖龙,你先把城中百姓,安排一个住处,不要让他们恐慌,告诉他们先委屈几日,几日便可回家。”
肖龙应声下去。
张硕飞又跟江海峰做了详细计划,最后决定道:“柳大哥,郑二哥你们带一百人,攻打城门的人,钱三哥,孙四哥你们对付西城中敌兵,袁大侠和你们的人堵住南门的人。”看看江海峰。
江海峰道:“张盟主,尽管支配,乾天门的人听从一切安排。”
王志,赵飞他们二人没有怨言,听从安排。
到是赵世友满脸的不乐意,脸拉的很长,气呼呼看着张硕飞,心想:“你凭什么支配我乾天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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