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金刚一族的战争进行得很快,夜无极功不可没。
他非常卖力,对三眼族战士下手很毒辣,好像他和三眼族有死仇一样。
三眼族的战士损失殆尽,他带领着人族攻入神庙之中。
暗夜金刚族的神庙占地很宽,里面富丽堂皇,门口着着两座雕像为神庙守门。
雕像是两位暗夜金刚,他们跪在神庙前面,脸上是一脸的谄媚之态。
朱黎阳一看,顿时明白了他为什么对神明恨之入骨,神明竟然雕着暗夜金刚的先祖的神像,跪在神庙前面为神明守大门,你说他能不恨神明吗?
只是他的力量不强,对神明无可奈何,只要有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神明的。
“我探清楚了,那个所谓的神之潞安就在神庙之中,他没有走!”夜无极说对朱黎阳说。
他的眼睛都冒出了火了:“抓住他,有他好看!”
他手举着沉重的狼牙棒,对着神庙前面的雕像,一棒子一个,砸成了粉末。
“等老子攻入了神城,老子抓住那个狗屁父神,不用雕像,直接让他跪在我的宫殿前面让他守门。”他恨恨的说。
然后,他一棒子将庙门给砸开了。
他一头冲了进入,神庙之中没有人,他一个人狂奔,直接冲向了神庙之中核心地带通天塔。
一进入通天塔,他突然发现人族的战士并没有跟进来。
通天塔中,一群老者簇拥着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他是认识的,就是潞安尊神。
“夜无极,你胆子真肥啊!”
吼出来的是一位暗夜金刚,他是暗夜金刚一族的大祭司。
夜无极傻眼了,他非常紧张的定盯着门外,人族这些坑货,怎么还没有进来啊。
暗夜金刚族的大祭司,他修为高深,有着神明的血统,天生和道亲近,他自认根本不是对手。
他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一下,然后大声吼道:”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怎么还不快走,人族都攻入神庙之中了,你们怎么还不快走,急死我了。“
暗夜金刚一族的大祭司莫名惊诧。
他们在通天塔之中亲眼看到这家伙砸了神庙前的雕像,砸开了神庙大门,现在倒说要自己走了,那样子就是带着人族来抓他们的了。
“大祭司,我一直没有看到您,很不放心您啊,他们追我追得很急,他们马上就要来了,大祭司您先从通天塔上走,我掩护你!”
他一边说一边就要从通天塔中往外面冲。
他知道暗夜金刚族的大祭司的恐怖,鬼才会和他拼命呢。
反正朱黎阳宁守鸦牢之等人族高手都在后面,怕什么呢!
夜无极不管不顾,只想赶快从通天塔之中跑出去,一个大祭司就已经对付不了了,鬼知道这些人之中还有没有比大祭司更加强的高手呢。
虽然他想造反,但是绝对不会因为造反而将自己的命交代在这里。
他掉头就跑。
“呵呵呵呵。”
暗夜金刚族的大祭司笑得充满了嘲讽。
“你进入天人族的游先生的阵中,就这么容易想逃出去了?真是个不肖子孙,我们暗夜金刚一族的大好江山,就葬送在你这不肖子孙手上。”
“祭司爷爷,祭司爷爷,您误会了,我真是来担心你啊,看你走没有走。”夜无极丝毫没有风骨,看跑不马上改口,装作非常的无辜。
然后,他假装才看到潞安尊神,慌忙下跪,眼泪都流下来了。
“潞安尊神,您竟然还在我们暗夜金刚族啊,我们暗夜金刚族算有救了,潞安尊神,您就发发慈悲,救救我们暗夜金刚一族吧,人族正在杀戮我的族人,尊神,您就救救我们的族人吧。”
“你这个不肖子孙,你脸上还沾满了三眼族的血!”祭司对夜无极变脸异常的愤怒,吼道,“你不是和人族大战吗?你身上怎么没有人族的血?”
“爷爷,您不知道,我见了人族追杀一个暗夜金刚族的兄弟,他一身是血,我抱着他逃跑,将他送到了安全地方,我身上的血是他弄出来的。”
夜无极脸皮实在是刀枪不入。
“你这个混账,你的狼牙棒上还有我们三眼族人的血。”一个三眼族老者,他非常的愤怒。
“老丈,事情是这样的,我遇上一个人族修士,修炼的功法非常邪恶,他再说收集三眼族的血,他已经收集了一个大缸了,我忍不住了,虽然逃跑时候非常狼狈,但是我还是一棒子将他的缸子给砸碎了,这个人族狗杂碎,真恶毒啊!”夜无极不假思索,流利无比,仿佛这事情是真的一样。
无耻到了这个地步,确实是没有人想到的,三眼族老者气的直接捶着自己的胸膛。
“夜无极,你这个王八蛋,我和你不共戴天。”一位三眼族的中年人吼道。
“这不是岁将军吗岁兄弟吗?岁兄弟,见到你简直太高兴了,”夜无极将无耻发挥到极致,非常热情的招呼着说。
“谁他妈的是你的兄弟?”岁将军怒不可遏,连连数落,“你的身上我们三眼族族人的血还没有干,你头上还顶着我的族人的脑浆,你竟然有脸叫我兄弟,你这个畜生!”
“岁兄弟,这个你真的是错了,我头上脑浆是一个三眼族兄弟为了保护我,为了让我逃跑,他牺牲了自己——那时候一个人族的强者,他对着我一棒子砸了下来,我抵挡不及,已经闭上眼睛认命了,可是我没有想到,我身边的一位三眼族大哥,他竟然奋不顾身,直接用自己的头抵住了这一棒子,这脑浆就是这位大哥的啊,”夜无极挤出了几滴眼泪,说,“可以说我的命是这位三眼族大哥救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他,这一辈子是欠了他的没有办法还了。”
夜无极的解释极端荒唐,可是他却说得一本正经,好像是真的一样。
“夜无极!”岁将军将自己牙齿都咬碎了。
“哈哈哈,这个家伙真他妈的太有趣了,”那个叫潞安尊神说,“你们,一定要让这个大家伙活着,真笑死我了,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缥缈,他的身影一下消失在夜无极的眼前。
那些围在他身边的三眼族,天人族战士和暗夜金刚族的大祭司,一个个都亮出了武器。
“夜无极,你受死吧!”岁将军抽出长刀,直接对夜无极扑了过来。
夜无极心中懊丧无比,他才看清楚这些人围在一起是在摆传送阵法,他们怕干扰又摆了一个迷惑阵。
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强势破这迷惑阵,只是自己被这些人吓破了胆子,不敢反抗。
现在他们已经将所谓的潞安尊神给传送了出去,自然没有了顾忌,他自己现在真是擦翅难逃啊。
“岁将军,误会,真的是误会啊!”他叫屈着,但是他下手一点而也不含糊。
他抢先了一步,根本不去理会岁将军的刀,狼牙棒直接对着岁将军的头上砸了过去,下手很重,大有一招定生死同归于尽的豪迈之气。
果然,岁将军觉得他已经死了,不愿意和他拼命,他身形一顿,夜无极的狼牙棒砸了一个空。
狼牙棒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轰鸣,周围的建筑摇摇欲坠。
岁将军的力气虽然不如夜无极,但是他的刀法精妙,在这一刻他迎身而上,对着夜无极拦腰一斩。
刀如闪电,夜无极避无可避。
“我冤枉啊!”他在喊冤,要他不抵抗,这是根本做不到的,他手中的狼牙棒脱手,直接对着岁将军飞去。
岁将军不急要他的命,所以他身形又是一顿。
狼牙棒贴着他飞了出去,他刀锋轻转,有对着夜无极劈出一刀。
这一刀劈去,夜无极一定会开膛破肚。
可是,贝将军感觉到一股极度危险的刀意从夜无极身边发了出来。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独腿的胖子出现在夜无极的面前。
他的手上有着一柄刀。
刀很普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岁将军想将这一刀给劈过去,可惜,他感觉到自己的刀根本不听他的指挥。
他的刀,是名刀。
神明曾经帮他祭过的刀,主神曾经为这一柄刀开过光。
死在这一柄刀下的人,很多很多。那些不敬神明的异教徒,他不知道杀了多少。
而现在这一柄刀,却不听他使唤了,好像要从他的手中挣扎出去,向这个人致敬。
“鸦牢之?”
岁将军吃惊的问,传说之中,人族的鸦牢之,兰斯高原的大都督号称大荒第一刀。
鸦牢之将自己的刀放了下来,手轻轻一伸。
岁将军想逃,但是他发现自己根就迈不开腿,只有看着鸦牢之的手对自己伸了过来。
“刀不错。”
他的刀已经出现在鸦牢之的手中,鸦牢之看着这刀,说:“是好刀。”
然后,他手轻轻一揉,刀破碎成了一堆的碎片,掉在地上。
“可惜,我不喜欢里面的味道。”
鸦牢之淡淡的说。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夜无极对鸦牢之很不满意,说。
岁将军面如土色,他看到自己和鸦牢之之间的差距。
鸦牢之不过是一介凡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力量?
他并不是神明,只有神明才会有这样的力量啊。
一个凡人拥有这样的力量正常吗?特别是这个人根本没有神明的血统,也没有接受过神明的传承。
“潞安那兔崽子呢?”鸦牢之问。
“好大的口气。”天人族的老者,他站了出来,说,“你虽然本事不错,但是你以为你就有能力挑战神明,简直太幼稚了。”
鸦牢之看了天人族的老者一眼。
这位天人族很强。
“呵呵呵,他逃了,这群人在这里为他开传送阵法,潞安那小子逃跑了,然后留下他们在这里等死,他早就知道不敌了。“夜无极说,”什么狗屁神明,逃跑功夫一流。“
有了靠山,夜无极顿时又活了起来,假如现在出现的只有一个鸦牢之,他还要犹豫一下,可是人族的强者都出现在这里了,他就很有底气了。
他知道这些人一个也跑不掉的。
“潞安跑了?”朱黎阳非常惊讶,“竟然跑了?”
“各位道友,潞安尊神一向喜欢清静,并不希望和各位道友见面。”天人族的强者说。
“呵呵,到这个时候还装,害怕了就是害怕了。”夜无极说。
然后,他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朱黎阳,当年在蒙山之中,他们还可以分庭抗争,可是现在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这事情无关于天赋。
只是人族这个种族奋发图强,朱黎阳在人族,所以他取得很大的进步,假如将朱黎阳也放在暗夜金刚族,朱黎阳也不会比自己高到什么地方去。
天人族的老者脸色不好看。
宁守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心中忐忑。
“追吧!”一道影子现象出来,是天罗杀手,杀手将军路飘影,“传送阵的目标是坠星城,他竟然去了坠星城!”
姬有缺那张有着一条伤疤的脸上而满是狰狞,他说:“就是天上地下,都要将这厮给抓过来。”
天人族的老者脸色不变,好像自己有十分的把握,根本没有将这些强者放在眼中,仿佛他有万全之策保住自己性命一样。
“死到临头,还这么淡定,天人族真的没有弱者啊!”夜无极非常的欠收拾,他嘲讽着说。
天人族的老者看了他一眼,他马上改口说:“我该死,我真不是东西,我嘴贱,不要在意!”
然后,他给了自己几个耳光,很重。
天人族的老者灵魂很强大,怪不得他这么淡定。
灵魂之术,特别难于修炼,他竟然神不知鬼不着的控制了夜无极。
他冷冷的扫过众人,他突然觉得有一个人族的脸非常滑稽。
这张脸上有一个长长的伤疤,伤疤长得非常的滑稽。
他忍不住想多看一眼,可是隐隐约约却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到。
“不应该这样啊?”他在想,“明明这伤疤非常的滑稽,怎么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努力睁开眼睛,全神贯注的关注着。
“原来是这样啊,”他觉得非常的可笑,这家伙的伤疤竟然是一副图画。
仔细一看,这不是什么普通的图画,而是阵图。
一个人族竟然将阵图刻画到脸上,这太搞笑了,人族能懂什么阵法呢?
他忍不住要去看个究竟。
“呵呵呵,竟然在阵图中布置一座桥,别人阵图中布置的都是金木水火陷阱,他竟然布置一座桥。”天人族老者很好奇。
他踏进了阵图,走上了桥。
桥很长,很长,看起来不远,但是好像没有尽头。
他一直走着。
暗夜金刚族的大祭司,他看了一眼半天没有做声的天人族强者,脸色苍白。
这个时候,谁都他出事了。
“你这阵图是怎么弄的,弄出这么长的桥有什么用?花这么多功夫,就雕刻一座桥?”
天人族老者的声音传来。
非常诡异的是,这声音根本不是天人族老者的身体发出来的,而是在姬有悔的身上,准确的说是从他脸上发出来的。
诡异!太诡异了!
“要走出这一座桥,只有用传送阵,走是走不出的。”姬有缺说。
“是的,你太无聊了,弄出这么长的桥,真要弄一个传送阵了。你小子真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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