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怜

覆没迷离 第六章缘分

    
    一声震天的巨响在耳畔响起,连着地都开始微微震动,最后却又停了下来,一场大雨像是从天上洒下来一般发出哗哗啦啦的声响。狂风也伴随着这场大雨出现在雨中怒吼。
    溟怜微微抓紧了府墨的手,似乎是害怕又或者是什么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一直沉默着来到了房间门口。
    窗帘是关上的,因此房间黑漆漆的。府墨将手电筒照向房间,用手电筒的光照亮房间,找到灯的开关后按了下开关,没有反应。
    她想着去拉窗帘让光透进来,却发现溟怜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手松开走到窗边。
    溟怜将窗帘拉开,外面的光透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大概的轮廓,她的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也被外面一闪一闪的雷光照的有些苍白。
    溟怜不知道这些害怕的究竟是那黑漆漆的夜还是害怕自己孤身一人。
    “离山,时间不早了,该睡了。”府墨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总是那般的温和平静,脸上总是有着温和的笑容。窗边那人像是没有反应过来在喊自己,看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回答道
    “知道了。”
    转过身躺在床上把那床单盖在身上。因为是夏天,早上天气较热便没有盖被子,只是盖着一个薄薄的床单让自己安个心。
    “离山,我记得你以前怕黑经常要我陪你睡。”府墨平躺在床左边轻声说道。
    很久没有这样了,没有这样同她一块陪她睡了。
    府墨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大致是已经睡着了。脸上的温和渐渐消失,只剩下了平静的面容和那若有若无的冷漠。
    她刚才挽着府墨手都时候只觉得她的手冰凉凉的,但面上却是笑的。现在连着面上也是冰冰冷冷的,更是让人看不清。
    算了,别想那么多睡觉吧。
    溟怜身子原本是面对着府墨的,现在却转过身,侧着身子看向了窗外。
    听着外面的雨声,明明是毫无节奏的。她听着这毫无规律的雨声和那时不时的雷声,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伴着这雨声和那时不时的雷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也许是因为之前高度紧张紧绷着神经,现在一放松下来眼皮就像是贴在上面提都提不起来,不久后便睡着了。
    早晨雨丝绵绵的飘在阴沉的天空,像是从天上洒下的线,从那厚厚的云层落下穿过广阔的天空落到了地上。伴随着时不时的滴答滴答声和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是在演奏一个缓和的曲子。
    有一个穿着黑色道袍的人站在窗户边看着屋内睡得正熟的溟怜。
    从那一别后是多久呢,禹州已经记不清了。
    1000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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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溟怜是在中午的时候醒来的,醒来的时候看到外面太阳已经到了正中央,阳光也是特别的刺眼。
    准确的说她不是自然睡醒的,是被热醒的。
    转过身看向府墨躺的地方,已经不知何时离开了房间。门是关上的,应该是走的时候就顺带关上了。
    从床上坐起来,整个人好像高了不少,舒展了一下腰身,拿起放在床边桌上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中午一点。
    发现自己好像高了不少,视野广阔了一些,自己的身高自上了初中后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这倒是让她有些开心。
    眼神茫然的看了一会儿四周,不知道是在思考着什么。缓缓蹲下身将头靠在床边上,手往床底下摸索,将一个黑身白边的直刀从床底下拿了出来。
    刀柄为纯黑色,刀鞘为黑身白边,整把刀没有什么装饰。
    将刀从黑色的刀鞘里抽出,刀身是银白色的,明亮亮的折射着光就像是会发光一般。末端像是被切了一般斜着向上,很是锋利。
    离山握着刀柄试着挥舞了几下。那刀不似普通材质所制成的,随着她挥动空气仿佛被斩开了一般发出了几声响亮的声响。有什么随着她的挥动挥了出去,连着周围的东西都轻微抖动了几下。
    以前也没见它这么兴奋,现在跟磕了药似的。
    溟怜心里默默吐槽。
    刀从剑鞘里拔出来时身上的凌厉气息仿佛要化为实质,如同厚重的血腥气一般惊人骇骨。
    但在溟怜手上却是异常的乖巧,任何招她挥动。
    “雪花。”她看着那把刀轻轻唤了一声,似乎是为了回答她一般刀伤轻轻颤抖发出微微的响声。
    雪花这个名字是刀前任主人什么给它取的名字,刚开始在她手上时还傲娇得很,故意让自己变得很重让自己拿着它都费劲。
    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乖了,还特意让自己变得很轻方便她拿着。
    希望不会有用上它的那一天。
    随着溟怜将刀收回去放回剑鞘,刀上的凌厉气息也随着消失。变得如同此刻的她安静静的没有什么存在感,容易令人忽视。
    又在床下摸索一会,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个她用来装这把刀的黑色细长的刀剑袋,把雪花放进去后就它挂在身旁。把手机关机缓缓起身走到了来到一楼大门那边透透气。
    外面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杂质,有风吹过她的脸颊,心情一时十分愉悦。但随着而来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渐渐在空中弥漫,越来越浓,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这儿靠近。
    她抬头看了看,一个雪白的庞然大物从天上掉了下来,落到了旁边的田地里。
    全身有着雪一样的白色毛发,没有鳞片。不知为何身上有着密密麻麻的伤痕,像是被砍出来的,最深的大约有十厘米深。血源源不断的从它的身上流下来,把四周的田地给染红了。
    它大约有十几米长,二三米庞大的身躯占据了大半的田地,头像马头,却有着鹿一样的角,蛇一样的身体......
    好像是一条龙,似乎有着一些眼熟,跟昨天在窗外看着她的那条龙可能好像似乎就是......
    同一条。
    (⊙o⊙)缘分啊~
    那龙不知是死是活,巨大的龙头微微动了一下,有着琥珀般的眼睛和蛇一样纤细的黑色瞳孔,缓缓睁开了看向她。
    昨天它的眼睛不是蓝黄色的吗?
    待在原地楞一会儿默默缩到了大门后面把大门关起来,把大门给锁了,本来还打算把窗户关上却想起窗户本来就是关着的。
    她怂了。
    人活着可不是为了作死。
    作者有话说:
    阿溟这把刀叫雪花,是一把直刀,跟剑差不多大,只不过更加纤细一些。刀峰是斜着向上的。
    不是什么大砍刀。
    而且雪花是一把比较有个性的刀。特别傲娇,欺软怕硬却又很怂,有时还会捉弄人。
    如果把雪花当成一个人看,除了不会说话还真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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