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昊这样的嘲笑,瞬间的惹怒了到苏氏“来人!来人呐!”苏氏怒声犀利,身后的顿时出现了十几个壮汉家丁。
眼见壮汉家丁将林天昊包围起来,苏氏这才松了一口气,冷声冷语的说:“林天昊,我要你就刚才那些话,向我道歉!如若不然的话,定让你站着进来,横着出去...”
“哎呦喂,老婶子啊,如果我不说呢?”
“你若是不说,我就让他们打到你说为止,看你以后还对我说话无理不!”
“哎哟喂,这就尴尬了啊,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林天昊抓了抓头,慢慢抬起脚,朝着地上猛的剁了几下!
只听“砰!”的一声,脚下砖石迅速碎裂,那四周的壮汉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吓了一跳,有好些个吓得坐在地上,有的则是吓得面部苍白,后退了几米。
接着,林天昊洋洋得意地把自己的脸凑了上去:“婶婶,来呀,来打我呀?”
“呵呵!你、你就是个无赖!”
“总比你仗势欺人、自以为是、投机取巧,般能是非,红杏出墙、勾搭他人、暗结党羽要好吧?”
“林天昊,你!你!你……”林天昊每一句话都戳中苏氏的心思,气得她脑门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来,她伸手不停颤抖地指着林天昊,甩出了她最后的杀手锏,“你别以为就没人能治得了你!我刚才已经让人去喊你叔叔了,我就不信你叔叔都敢顶撞!”
“噗嗤——”林天昊两眼一挑,“这个敢情好,都省了我叫人的时间了。”
相比苏氏,鄂国公府管家张伯的速度就要快很多,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张伯领着张仲珍走了进来。
苏氏一看到张伯,眉眼挑起,眼球瞪得浑圆,伸手指着张伯破口大骂:“你这吃里扒外的老东西!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回来干什么?还有这个老头是谁,是谁让他进来的!你们都愣着干什么,把这两个老东西给我赶出去!”
“夫人我...”张伯也是不知道说什么的好,连忙的点头,一声不发的退出去门外。
林天昊将拳头捏得“咯啦、咯啦”响:“谁要是敢动一下脚趾头,小爷我就将他的脚趾头一根一根打碎!”
“好大的口气!”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体型魁梧,满脸髯须的男人,走着敦厚的步伐,晃悠悠的走过来。
看到正主儿出现了,林天昊一改刚才嚣张跋扈的劲儿,笑嘻嘻地说:“我去,夔国公您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呐,还望多多海涵。”
“呀!林天昊,你这有事没事的一天天那都是你,这鄂国公府你胡乱窜动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威吓我的义女啊?”
林天昊很清楚,对付这种“老油条,老资格”,自己这点身份和资历,那是没有用的,在面对这样的人还是显得有点心有力而力不足。
毕竟这夔国公刘弘基也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曾经也是南征北战,与李世民的关系也是相当不错。
不过庆幸的是,林天昊可是有备而来。
他从怀里取出金色卷轴,直接当着刘弘基的面打开,笑着说:“刘国公,想必您的画像,阎大师已经为您画完了吧?我手里头还有两位,正是家父,所以就来寻鄂公一叙了,想必你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把?”
刘弘基面色不变,但他看向苏氏的眼色里充满了疑问,很显然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之所以怼林天昊,主要是为了维护自己的义女,而不让受到欺负,当然这也是作为一个义父的责任。
一看刘弘基的表情和眼神,林天昊就知道情况了,既然刘弘基不知情那这出戏等一下就精彩了。
当林天昊拿出圣旨的时候,苏氏就意识到不对了,如果是没有圣旨的话还好说,这是圣旨再说,如同皇上到来,不敢怠慢。
苏氏眼珠子一转,急忙说:“刘国公,我家宝林他得了重病,实在不适宜见客,还往刘国公能多多体谅一下,不要让这小子在这里造次啊!!”
“见客,我是客人么?”林天昊冷冷地说,“我现在没有别的问题,就问婶子你一句话,我大哥得了什么病?”
“他,他是……”
“哎呀,不用再绞尽脑汁想了,就你这点脑子,还真想不出那些疑难杂症来。既然,我大哥得了病,那么你请医师了没有?”
苏氏急忙说:“当然请了,这么厉害能不请吗?”
“是吗?请了哪几位,我现在就把他们喊过来,我倒要看看,我大哥是得了什么绝症,连自家兄弟都没有办法进去探望。”
苏氏一下子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一脸焦急地看向刘弘基,而刘弘基则是沉着脸,这老头,到底是个人精,知道这件事里似乎有猫腻,竟一下子不掺和进来。
刘弘基不掺和,林天昊当即带着张仲珍进屋。
苏氏显然也是看出张仲珍是医师,但她却是站在大门口,张开双手不让林天昊进去,显然是不想知道其中的缘故。
“你就是要请,也得请那些有名的医师来,怎么能随便叫一个术士呢?”
刘弘基可只认识张仲珍,长孙皇后气疾痊愈,张仲珍为首功,李世民现在巴不得将他当神仙一样供起来,这话若是传到李世民耳里,就连刘弘基自己也要吃李世民的唾沫星子给喷的抬不起头。
他连忙解释:“这位张真人乃是神医,皇后的病情都被她治好了,这点我可以作证的,你现在就让林公子带着张真人进去看一看,这有没什么。”
“可是,刘国公……”
“没什么好可是的,有我在,谁都不敢欺负你!”刘弘基最后亮了自己的态度,看样子他今天是要力挺苏夫人到底了。
眼见林天昊和张仲珍进了屋,苏氏心里惴惴捏着手,眼眸之中满是慌乱之色,此时的尉迟宝林就躺在床上,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苦涩的气味,闻起来真的难闻。
张仲珍刚进屋,就对着林天昊说:“开窗,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顺便叫上下人,把房间怪味排放出去。”
尉迟宝林的脸色并非苍白,而且有些发紫,特别是他的嘴唇,都已经由紫到黑了,看上去像是好多天没睡好一样。
“师父,我大哥这不是中毒了吧?”
“胡说!怎么能是中毒呢,我请来的那些名医都说他是得了绝症,就算是神仙也医治不好!”我能不担心吗,呜呜呜~~~
林天昊转头直勾勾地盯着苏氏:“婶子,还是那句话,劳烦你把那些名医住哪告诉我,一刻钟内,我就是绑也把他们绑过来!倘若他们不曾来鄂国公府为我大哥诊断,那么这毒就是你下的!”
“你胡说什么,这是的儿子,十月怀胎,有抚养成人,我怎么舍得呢?”
“我是胡说,因为我暂时没有证据,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你口口声声认定我大哥是得了重病,而且你说的那些医师究竟是谁?”林天昊站起身,步步逼近苏氏,“还是说,这只是你掩耳盗铃的一个拙劣手段?”
“我我、我……”
“贤侄,现在张真人正在给你兄长看病,你稍安勿躁,等等张真人看过了在下结论也不迟啊,再说了,那有自己的父母不爱自己儿子的。”
刘弘基的话不轻不重,但林天昊没有办法反驳,老油条经验老道,要跟他们拼口才,无疑是以卵击石。
说不过刘弘基,林天昊就抖抖肩,问张仲珍:“师父,我大哥中的是什么毒?严重不严重,还能治的好吗?”
“应是一种慢性的混合毒,他中毒的时间有些许年了,能拖到现在,也是一个奇迹。”
一听张仲珍这么说,林天昊的心突然“咯噔”一下,连忙冲到床沿边:“师父,我就还这么一个好兄弟,您一定要救活他啊。”
“你这位朋友想来也是练了某种奇特的功法,他的真气一直在辅助排毒,并且将重要的脏器都保护起来,稍加调理时日,还算有救,你切莫惊慌。”
说着,张仲珍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从中倒出一颗棕红色的药丸,给尉迟宝林喂下。
“说起来这药丸,还真的挺神奇,当初要不是师父赐予自己这个药丸,自己现在也不知道是那种地步了。”
等待药丸一入咽喉,尉迟宝林就剧烈咳嗽起来,接着就大口大口地呼吸,那姿势看起来真的是难受至极。
不一会,慢慢地他睁开了双眼,第一眼他看到的就是林天昊,自己昔日玩的不错的好兄弟。
“林老弟,你……你怎么来了?”
“宝林大哥,你现在身子状况不是太好,先躺下,我今儿要是不来,估计以后你就很少看到我了,你早就去了西方极乐世界了!”
“啊?林兄弟这话什么意思?”
林天昊说话向来百无禁忌,尉迟宝林也是习惯了,不禁笑着摇摇头:“你呀,这段时间真的是变了好多,好久没见到你,我也是真的特别的想你,特别的怀念跟你在一起的种种啊。”
“先别整那些了,哥,你知道是谁对你下毒吗?”
“下毒?”尉迟宝林的差异的看着林天昊。
仿佛是这一切,他是完全的不知道,尉迟宝林反问道:“这个···我还是真的不知道!”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