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什么?你要去战场?”宇文皇有些意外,也很震惊。
“朕知道你关心小玥,但是战场太危险,你一个女孩子如何能去得了那个地方?”宇文皇语重心长地劝道。
“皇上,臣女又不是没有去过,您就让我去吧,也好助小玥一臂之力。”南宫可晴极力地游说。
宇文皇当然知道她所说的去过是什么意思,“这一次不一样,太凶险,战场之上刀剑无眼,面对的是敌军成千上成的士兵,而且还是铁甲兵。可不比在边境,只是为了营救人质。”
“在臣女看来没有什么不同,小玥所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物您比谁都清楚,真的放心他去涉险吗?您不也是担心小玥吗?您也知道我的手段,我可以的,一定能将他安全的带回来,如果他有什么意外您想过吗?让臣女去吧!”南宫可晴恳求道。
宇文皇心系宇文玥,有些动摇,“可是……你终究是个女子。”
南宫可晴坚定不移,“臣女比上战场上的任何男子都不差,况且臣可以男装示人”
宇文皇幽深的眸子注视着她,眼底是藏不住的动容,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好!朕准了。”
而后顿了顿,声音如同父亲一般和蔼可亲,“可晴如此为皇家着想,如此大义,朕甚是欢喜,朕膝下无女,如果能有可晴这样的乖女儿,朕也感到宽慰许多,做朕的义女可好?朕等着你凯旋。”
南宫可晴看着老皇帝坚定的眼神中透着慈爱而又温暖的目光,她亦是感动,她没有推迟,而是自然地接受,“父皇。”
“乖!定要带着玥儿一起回来。”宇文皇眼睛湿润,声音有些颤抖。
“定不辜负所望。”
宫门前,一抹素净的倩影守在宫门口,南宫可晴一眼便认出是静贵妃,那赢弱的身体微微颤抖,眼泪悬在眼眶,欲言又止,南宫可晴了然于胸,可怜天下父母心,南宫可晴如何不明白静贵妃所想?
南宫可晴走上前去,抱住了她,“静贵妃,放心,我定会将小玥安全地带回来,好好保重身体。”
静贵妃感动于南宫可晴的体贴,对小玥的爱护与大义,一时间,万语千言不知如何诉说,只能哽咽地化做一句,“都要安全地回来。”
告别了静贵妃,南宫可晴回到郡主府,立马安排重阳收拾行囊,明天一早整装出发。
雨荷不知发生什么事,但是看着小姐一脸的严肃也不敢询问,而雨灵多少都知道一些,了解小姐定是伤心难过了,小姐一直追问的人,那个丌卿轩应该就是小姐心里的那个人了。
雨灵更明白璃王和小姐之间的感情,为了璃王小姐也会去的,只是,此去,危险重重,她如何不担心小姐呢?
重阳知道南宫可晴和小玥之间的姐弟情份,看着南宫可晴忙来忙去的身影,明白她早就下定决心要赶赴战场的了,于是,安排众暗卫明一早小树林集合。
玄夜此该的心情,已经不是紧张可以描述的了,他有些慌乱和害怕,因为他知道主子已经知道了,但是却没有找他算账,就知道主子这回是真的生气了,或许不是生气,而是对他无视。
因为,打从南宫可晴回来,就从来没有正眼地看过他一眼。
玄夜害怕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主子,是属下不好!要打要杀随您,只要您不生属下的气,属下知错了。”
南宫可晴停下手里的事情,漫不经心地道:“你能有什么错?效忠前主子也是应该的,你走吧!”
玄夜彻底傻了,“主子,属下是您的人,属下不走。”
重阳默不作声,在一边看着。
“我的人?可不敢当,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南宫可晴嗤笑一声。
“主子,都是属下的错,属下没有说,是因为这事是前主子的事,前主子没有说,属下更不敢多嘴,而且,属下一直以为这件事还是当事人说比较好,所以……”玄夜战战兢兢地说完。
“你可记得丌……你前主子把你送给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南宫可晴清冷地问道。
“属下记得,属下说,属下是您的人,如果主子让属下做一些对前主子不利的事会不会做?属下回答的是。”玄夜愧疚地说道。
“还记得,可是你是如何做的?这么重要的事你都没有告诉我,我还能相信你什么?”她喜欢的人来攻打她的国家,她却被蒙在鼓里。
“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
“我不会责罚你,你还是走吧,他现在应该很需要你。”南宫可晴挥手,淡淡地说。
“不……让属下留下来保护你吧!”现在这种情况主子更需要他。
“我不需要。”回答的亦是斩钉截铁。
玄夜:“……”
突然,玄夜从身上扯出佩剑,手腕翻转,刺向自己,那速度异常的快,南宫可晴早就准备好的飞刀飞向那把泛着青光的利剑,只听“哐当”一声,利剑落地。
南宫可晴不屑地道:“别玩日本鬼子那套,学什么刨腹自尽?”
站在一边的雨灵吓得心怦怦直跳,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知道小姐不会杀他。
但是,她还是很担心,那一剑刺下去……
“主子……”打从一开始玄夜跟着南宫可晴以后,便对她产生极大的拥护,愿意跟在她左右保护,誓死效忠。
就算前主子要他回去,他也不想再回去,相比前主子的肃杀与冰冷,他更愿守在潇洒随性、没有什么架子的南宫可晴身边。
南宫可晴眸色清冷,声音冷肃:“我只问你一句。”
玄夜马上来了精神,小姐愿意原谅他了吗?“您说。”
“战场上,我与你前主子敌对,你帮谁?”这一刻,她的目光带着绝对的肃杀之气。
“帮主子,主子让属下杀谁属下就杀谁?”玄夜信誓旦旦。
“好,如果我让你杀丌卿轩呢?”南宫可晴眯起眼睛等着他的答案。
“我杀。”玄夜想都没想地回道。
“好,最后再相信你一次。”南宫可晴将他扶起。“准备一下吧,明早出发。”
重阳跟在南宫可晴身边,小声地道:“其实,姑娘也不是非要赶他走,只是想考验一番罢了。”
南宫可晴侧着头,笑得很是无害,“小心思都被你看出来㕸?”说完,还不忘趁机揪了一下重阳的耳朵。
重阳揉了揉耳朵,小心翼翼地问道,“一直没有问过你,那个丌卿轩就是你说的那个面具男?”难怪当初姑娘和他说起面具男的假名字有点耳熟,原来他把名字反过来叫了。
顿时,南宫可晴黯然神伤、失落无比,“是。”
“战场上针锋相对,你……下得了手吗?”重阳哀怜地问。
“我不知道……”
停下整理行李的动作,南宫可晴低着头看着那美丽的令人窒息的手镯,她轻轻的抚摸着,那凉凉滑滑的触感让她有点恍惚,想起那个夜晚,他说的话:非有他放不下的人……他怎么可以、忍心如此?
这段时间,南宫可晴终于体会到坠入情网的滋味,那种思念,那种渴盼,那种迷乱,那种不安,是怎样的缠人、撩人、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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