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可晴安排人处理了山寨的尸体,围着山寨走了一圈,当走到后山时,便见后山丘被炸开了断层,南宫可晴笑着自语道:“这波及得也远了点。”
南宫可晴扫了一眼,立马觉得不对,她走上前,捡起一块石头,仔细地端详研究,和花岗岩差不多,但是里面有很多星星点点的金粒,金黄略带绿色。
南宫可晴越看越像是金矿石,但是,一般的金矿石没有什么不同,肉眼是识别不出来的,可这一块分明看得清清楚楚。
这时,黑子从远处跑过来,急切地嚷道:“主子,你看我发现什么了?”
“难道你也发现金矿石了吗?”南宫可晴诧异不已。
黑子惊讶地问道:“主子,难不成……”
“我看看你的,瓜子金?”南宫可晴大惊,他捡到的比她的含金量更多,南宫可晴兴奋不已。
“是啊!瓜子金是少见的,而狗头金极为罕见,主子,说不定我们找到了高品的金矿?”黑子一脸兴奋激动。
“你发现的金矿石的地方在哪?走,带我过去。”
“就离这不远,属下带主子去。”黑子忙上前带路。
在一处山脊土堆处,大面积的类似黑子手上的金石随处可见,这是一个大型的金矿啊!这些土匪真是坐拥了一座金山还不自知啊,这要是开采出来,何止富可敌国?幸好是她发现了。
南宫可晴和黑子一顿研究,而让南宫可晴更加的高兴的是,黑子不只是武术了得,重点在于他会寻金术,懂“分金定穴”的这门手艺,这可乐坏了南宫可晴。
她立马休书一封,快马加鞭送到雨灵的手里,让她安排找寻懂开采矿的人脉,当然此事不宜张扬,也只是小面积的打探,首先,面向的人群就是她的那些铺面信得过的伙计、买来的仆人中询问,并立刻要她尽快组织好人往这里赶。
如今,她也是有矿的人了,她之前就说过,这个荣安县一定要在她的治理下,经济、军事、农业、商业如神话一般的存在,并让各个州郡羡慕嫉妒恨,父皇不是想考验她吗?可以有自己的制度、可以不用交税,完全可以是一个独立的小国家,那么她一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卷。
南宫可晴安排黑子和落日留在了山寨,完全负责金矿的开采、冶炼、再到成品,这需要大批的人,所以他得先去荣安县招一批自己的人来。
而另一边雨灵也马不停蹄的选了二三十个老实能干的人来到了山寨,其中就有火锅店的映雪、新生、和新意,这还是南宫可晴从人牙子那里买的,为了火锅店的生意分别起了“生意兴隆”的名字。
这回好了,整个金矿的领导人出炉,一个矿长、四个副矿长,有他们帮忙,一切就好办了。她得开始筹备起来开个首饰铺面了。
而山寨被南宫可晴几个**炸得面目全非,早知道会发现金矿也不会这么鲁莽了,下点药不就完了吗?这回还得花钱重建山寨,要不然这些个留守金矿的人岂不要以天为盖地为庐了。
所以南宫可晴把土匪的金银财宝又留下三分之一交给了他们五个,临走之前,南宫可晴又休书一封给小玥让他帮忙多调一批护卫兵过来,把整个山头围得如铁桶般坚固。
这才放心地和重阳、玄夜等人往荣安县而去。
“主子,属下觉得你穿新娘装挺好看的。”玄夜像是发神精似的突然说道。
南宫可晴转头一笑,“呦!我们玄夜还是蛮有眼光的嘛!”
玄夜挠了挠头,心里开始脑补雨灵穿着嫁衣的样子……神情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重阳露出戏谑的表情,侧过头伏在南宫可晴的耳侧道:“这家伙是在想像雨灵穿上嫁衣的样子吧!”
南宫可晴难掩笑意,毫不淑女地笑了起来,一路上几个说说笑到了荣安县府衙。
荣安县本属北郡管辖,其面积远远大于当时的北郡,可以说是属于上县,高达上万户的落户,当时经济发展还算中等,本应从县升级郡,但就在这几年变化中越来越走下坡路。
今走这一遭,哪里像是上万户的县,实着印证了时代的变迁,从上万户落魄到下县三千户,这种水平的管理下,人不越来越少才怪,没有人哪来的经济发展?
这个魏大人一看就是耍尖卖滑之人,点头哈腰、无比逢迎,这让南宫可晴很不自在。
“早就听闻郡主要来封地,臣甚是欢喜,整天期盼着您早日来。臣还听闻您的那些事迹,更是让臣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今日一见,郡主大人简直风华绝代,气度不凡、举世无双、古往今来第一人啊。”魏大人的奉承谄媚让南宫可晴极度不爽。
南宫可晴打断了他的话,“魏大人,荣安县辖区九龙沟土匪横行,占山为王,抢家劫色,坏事做尽,
害死了多少人,这事你知道吗?”没有俗套的寒暄,直进主题。
魏大人吓傻了,他没有想到郡主刚到府衙就开始兴师问罪,他极为忐忑地道:“微臣知道,可是此土匪窝非比寻常,微臣派兵围剿几次,都未将拿下,关键是他们临山而建,地势陡峭,所以连官兵都没有办法……”
南宫可晴冰冷的声音响起,“什么叫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就可以理所当然不作为?就可以心安理得的高枕无忧了?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土匪拦住通往荣安县的要塞上,来往的商人、百姓、甚至官员是多危险的一件事,还能有什么发展?这些个问题你想过没有?”
“这……”魏大人一时语塞。
“还有,你身为地方的父母官不知为百姓请命做主,让百姓身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的心就能安吗?”南宫可晴一连串的质问,使得魏大人紧张到手脚麻木,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南宫可晴命人将土匪一一带出来,“这就是你说的没有办法?”
魏大人抬起头看向门口,心里顿时一惊,土匪头子被捆绑至堂前,魏大人偷偷看向土匪头子,眼神闪烁不安。
随后,魏大人又表现得激动不已,“郡主……郡主威武啊!您是怎么制伏他们的?属下可带人剿过好几次都没有拿下寨子。”
“是你的心思没有用到正地方。”南宫可晴言辞犀利地说。
魏大人满脸堆笑,逢迎道:“是!是!是!是属下的错。”
南宫可晴没有答话,而是冷冽地下达着命令,“将人犯带下去,好好看管,如果将人犯丢了,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魏大人的心“咯噔”一声,吓得胆战心惊,慌乱不安地回道:“是!是!是!属下这就压下去。”
南宫可晴受不了的甩了一个白眼,“太聒噪。”
“小姐,是不喜欢拍马屁的人吧!”雨荷笑说。
“咱们家小姐是不喜欢奉承谄媚的小人。”春夏补充道。
南宫可晴笑了,还有一个会说话的,“你看看,这就是说话的方式不同,效果也就不同。”
雨荷傻笑着“哦!”了一声。
南宫可晴和一杆人等住进了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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