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南宫可晴独自一人在王府闲逛,一路走过,美景不错,南宫可晴难得惬意的欣赏了一番,王府之大实在令人咋舌,曲折变幻,风景幽深秀丽。
在往里走是王府后院,树荫下一座木制拱桥垮于池塘之上,大片紫色的睡莲宛于水中央,晶莹滋润、楚楚动人,在绿树倒影的映衬下,更显得细致柔和,清爽别致。
蓦地,南宫可晴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梨花树下环抱一偌大温泉,四周柔软的白色纱帘在风中摇曳,隐隐约约下只见九座鱼身石像雕刻的惟妙惟肖,热气腾腾的水从这九座石像的鱼嘴里喷涌而出,流进浴池,雾气氤氲、热气腾腾……
南宫可晴开心极了,忙脱下衣裙,缓缓走进温泉池中……她舒服地坐在温泉池中,顿觉神清气爽,闭上眼睛,尽情享受那种舒服亲切之感。
南宫可晴全身心都停留在了这舒服无比的温泉池中,甚至连大脑都停转了,也在泡着温泉水,阵阵徐风将轻纱吹成波浪,如梦似幻、梨花翻飞、沁人心脾。
南宫可晴沉醉之余并没注意温泉的入口站了一个挺拔的身影,而那身影缓缓向她移近。
只见池边一地凌乱的衣裳,女人香肩裸背,冰肌玉骨,于烟雾中若隐若现,尽态极妍。丌卿轩冰冷的眸光一滞,随即别开眼,只是片刻他却又重新看了过去。
“这个冰块脸还真会享受,这么大的温泉泡起来可真舒服,这可比酒店里人工凿出来的温泉好太多了,纯天然的啊!”南宫可晴慵懒地自语道。
时间一点点流失,他却迟迟移不开眼,他的目光冷傲、放肆,如此光明正大地欣赏着,明明是偷窥,却半分猥亵之感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可晴终于泡够了,起身、穿衣。
月色初上,穿过梨花,多情地映照着出浴美人蓬松的发髻、红润的肌肤、锁骨玉颈,她脸上泛着潮红,几缕湿发俏皮地停留在她精致的脸庞,娇惰慵懒的享受拂面的清风。
南宫可晴没有去梳妆,任由蓬松的发髻随风飘扬,转身便往来时路走,好巧不巧一头撞进了丌卿轩的怀里,南宫可晴心里直嘀咕:“哪来的一堵肉墙啊!”当看清对方的脸时,脸上顿时心跳加速、慌乱起来,“那个……你怎么会在这儿?”
丌卿轩好笑地看着她,“这是我家,本王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在这站了多久,还是说刚刚到?”南宫可晴紧张极了,他一定是刚刚才过来的,一定是,要不然……南宫可晴不敢在往下想。
丌卿轩嘴角带着一丝玩味,作弄道:“从……你在泡温泉的时候……怎么样,本王的温泉池泡得可舒服?”
南宫可晴本是一脸急切的模样看着他的,这一刻她木讷地别过脸,眼一闭,不停地自责自己怎么如此不小心,而后又不断地在心里咒骂丌卿轩。
“你……怎么可以偷看别人洗澡?”南宫可晴咬牙切齿地质问。
“本王没有偷看,是光明正大的看。”
南宫可晴气急败坏地手一指,怒道:“你……”什么嘛?偷看还这么理直气壮,这得多无耻啊!
丌卿轩一手握住她伸出来的手指,语气低沉柔和,在月光下更显醉人,“夜晚凉,小心吹感冒了,快点回去。”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南宫可晴怔住,而后害羞无比,像是触电一般挣脱开他的手,转身跑回卧房,双手摸着滚烫的脸颊,心,狂跳不止。
第二天一早,南宫可晴又如打卡一般报道,与以往不同的是,在书房的另一处,丌卿轩叫人添置了一套书案,这回南宫可晴也有自己所谓“办公”的地方了。
当南宫可晴看到她这一处的书案与丌卿轩是对面而望的角度,心里一阵吐槽,这哪里是贴身丫鬟啊,简直就是贴身秘书的配置啊!
丌卿轩这样做也是为了南宫可晴,每次看她在书房随身伺候,总是随随便便地坐在地上、角落里,他就忍不住紧皱眉头,这一次,便不能了吧!
南宫可晴坐在书案前,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看似在看书,心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借着看书挡住一切视线,偷偷地欣赏起来,一会书往下移了几公分,看看丌卿轩在干嘛?一会又将书偏移一边,欣赏美男的侧颜,这家伙如艺术品一般,如此赏心悦目。
难怪整个大顺国的闺阁女子对这个战神王爷是又爱又怕又敬的,这颜值、这气场放在现代也是令无数女子心动的存在啊!
哎!自古就说红颜祸水,可是用在男人身上也是同理可证啊!这绝对是让千千万万的女子相互残杀啊!南宫可晴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她同样被卷进了这场女人的战争中。
正看得入迷,神游之际,丌卿轩清冷的视线扫了过来,与她目光对视,许久,南宫可晴回神,轻咳了一声,慌忙地拿起书佯装看起来。
丌卿轩坚毅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瞬间消失无踪,他摇了摇头,继续看着手中的书信。
南宫可晴实在觉得没意思,索性拿来丌卿轩的墨宝,开始临摹起来,她一直很喜欢丌卿轩的字,笔势张扬却矫若惊龙,潇洒不羁,笔力雄健,却如同有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
南宫可晴认真地仔细观察、揣摩、临摹,只一会儿功夫,书案前堆满了一副副临摹的字贴,南宫可晴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地临摹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丌卿轩的靠近。
丌卿轩注视着她目光灼灼眼神,那里充满了认真、充满了坚持,书案前、地上凌乱、横七竖八地躺着她临摹出来的字贴,他拿起一张看了起来,锐利清冷的目光扫过,毫不吝啬地夸道:“嗯!三分神似,不错。”
南宫可晴停下笔,有点小懊恼,自嘲地说起来,“王爷的字笔力雄健,如同有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我实在是临摹得不像,这是不是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
丌卿轩对她肯定地道:“不会,你的字在女子之中算是首屈一指,无需临摹本王的字,你的字已经很好。”
南宫可晴歪着头看着他的字贴,小声自语道:“可是,我觉得你的字我更喜欢多一些。”像是回答他的话,又像是说给自己听,那模样甚是可爱。
丌卿轩被她的小模样弄得心里一片柔软,不知为何,他鬼使神差地握着她的右手,拿起毛笔,伏在案上。
南宫可晴心似小鹿乱撞,面色潮红,紧张地偷偷地回望着他带着自己的手如行于流水、笔走游龙般书写起来,耳边传来他低沉浑厚的声音:“行笔时,如铁画银钩、刚劲有力、骨气劲峭;如长枪大戟,当断则断,决不允许一根拖沓的线条出现。”
那滚烫的热气吹拂着敏感的神经,南宫可晴在这一刻彻底沦陷,她爱极了他如此这般耳鬓厮磨的样子,南宫可晴一时间悸动不已,强作镇定地道:“王爷,我自己再试试看。”
“好!”丌卿轩全身心地认真教导她写字,没有注意她的难为情,如果此刻他注意到南宫可晴那红透的耳根,估计又会调戏一番了。
南宫可晴努力地不去想刚才的暧昧,专心地写着。
“嗯!比刚才好很多,多练,假以时日一定会临摹得与本王如出一辙。”
“王爷,我有点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一下。”空气里流动着暧昧的味道,她只得有点头昏脑涨,只想赶紧躲开,只能扯谎地随便找了个借口说道。
丌卿轩关心地问:“生病了吗?”说着手就覆到了南宫可晴的额头,是有点烫。
“王爷,我没事,回去躺一下就好。”南宫可晴实在顶不住他这样的温柔,更怕出丑在他面前,慌张地跑开。
丌卿轩看着她慌张、狼狈逃开的模样,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她的难为情、她的害羞与尴尬。一种无以言说的愉悦在心里蔓延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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