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钱相师

第340章 沐浴淋头

    
    我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谢思飞他们却听的连连咋舌,说好他娘神奇啊,真有神仙投胎这种事儿?
    我说有没有神仙投胎不知道,不过他们家之所以能生出个聪明孩子,全赖祖坟风水改好了,得好好谢谢那个风水先生才对。
    老六连连点头说可不咋地。
    现在他们每年逢年过节都要去那老先生家里,送点儿钱啊礼物什么的,表示下心意嘛。
    钱千羽听完若有所思,问我会不会她哥哥撞死的那家人,也是他们自己风水不太好啊?
    我说有可能,一会儿吃完饭去看。
    谁知刚到一个坡上就让人给拦住了,一个老头儿拄着拐杖,气势汹汹问我们是不是钱雅美家的,上陈长生家看风水去?
    我寻思咋地?
    这老头有特异功能,或者跟我们一样会看相咋地?
    就点点头,还向他问路。
    他却把手一抄,双手抱胸:“我就是陈长生,你们想去我家看风水,得先过我这关。否则今天这条路,你们休想过得去。”
    “老人家!”
    钱千羽顿时气的不轻:“是你要求我们找风水先生来的,现在先生到了你又不让我们进去,什么意思?”
    “小姑娘,”
    陈长生不为所动:“你们为我家的事来了我很感谢,不过这大千世界看风水的那么多,谁知道谁是骗子呢?这年月骗子又没写在脸上,而且还是这个行业,骗子多如牛毛!”
    “我陈长生可不会给你们忽悠了,不给我露两手,休想进我们家门。”
    我去!
    你妈的,听这语气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什么千金难求的大户人家呢!求着去你家似的。
    看这意思我不露一小手,说出他们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是过不去这个坎儿了。
    就看了他一眼说:“你是独生子女,母亲在你生你那年去世,两年后父亲娶了继母,这个继母也没给你父亲生下孩子,而是在你们家生活十年后上吊自尽了我说的对不对?”
    陈长生表情顿时就变了:“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见他非要我说出个所以然来,也不遛弯儿:“因为你们家老宅子有问题,也是坐北朝南,而且房子后面有条河,是个阴河水城。”
    “房后阴河水城,母必非正常死亡。”
    “所以你们家穷的叮当响,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陈长生撇撇嘴:“我已经没住在那儿了。”
    “知道,”
    我说:“你现在的宅子也不咋地,文曲淫乱,主家中妇女红杏出墙,你二儿子去世前还没来得及结婚,你老婆又卧病在床,这红杏出墙的嘛!自然是你大儿媳妇!”
    陈长生顿时瞠目结舌:“你...你胡说。”
    “这前几样你是说对了,可红杏出墙从何说起?我大儿媳妇春云对我儿子那可是最忠心的,现在我大儿子刚去世不久,她怎么可能会....?
    “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二儿子也去世了?”
    我说你少阳位置有个恶痣,这个位置代表小儿子。
    你三个子女中,老大儿子,老,二女儿,老三儿子,所以这去世的就是你小儿子,而且他也不是正常死亡,不是喝药就是上吊。
    “大师!”
    陈长生对我立刻佩服的五体投地:“我们家那些事儿你全说对了,你是真的有本事啊,刚才多有得罪,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别和我计较。”
    我摆摆手:“现在可以去你家了吧?”
    “请请请,”
    陈长生赶忙冲前方做出个手势:“这边....”
    又贴上来小心翼翼问我:“大师,你刚才说我们儿媳红杏出墙那事儿....”
    还没说完,就见坡下匆匆忙忙跑来个人,一边跑一边冲陈长生狠狠招手:“长生叔!长生叔!不好了,你家出事了,你们家春云...”
    陈长生一听身子顿时哆嗦了下,一把丢掉拐杖冲下边儿那人喊:“春云咋了?!”
    那人跑的气喘吁吁,这会儿站在原地直喘粗气:“你们家春云,你儿媳妇和咱们村儿搞破鞋,被水瓢他老婆给捉现行了,现在正闹呢!”
    咋回事儿呢?
    原来这陈长生大儿媳妇春云和那个叫水瓢的早有一腿儿,现在春云死了老公更耐不住寂寞,青天白日的就和水瓢勾勾搭搭。
    刚才两人正在水瓢家办事呢,被半路杀回来的水瓢老婆撞个正着。
    那水瓢老婆多凶悍呐!
    长的又五大三粗的,当即就端起盆子干石灰泼他们身上了,趁两个被石灰呛的看不见时又一手一个,抓起来他们三下五除二就给捆起在一起。
    还是那种赤身国体,跟捆两扇猪肉似的,用透明宽胶带上上下下缠了个严严实实。
    又把他们绑在案板上,拖到村口儿冲大伙儿讨个说法。
    这会儿村长和村干部还没回来,整个村儿的人有不少正围观哩。
    那人说完还拉陈长生让他赶紧去商量一下怎么解决吧。
    陈长生听完却羞的老脸通红,一见那人拉自己,连连摆手又破口大骂:“不去!不去!我们老陈家的人都让这银妇丢尽了!谁爱去谁去!”
    那架势,真恨不得立马跟春云撇清关系甚至从来都不认识她。
    也是,谁摊上这么个儿媳妇不闹心呢?
    尤其在这种女孩儿穿个热裤都能被千夫所指的农村,更何况是偷人还被抓了现行这样的大事儿?
    估计陈长生两口子啊,以后脊梁骨都得给人戳断。
    现在那村口儿人正多,陈长生去了,那不是送上去让人看笑话吗?
    那来喊陈长生的人一听他态度坚决,只好掉头走了。
    “哎!”
    陈长生见那人一走,立马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跟被抽了气似的无精打采:“也不知道我们家造的啥孽,净出这种事!”
    “净?!”
    谢思飞一下捕捉到关键词:“意思还有?”
    我掐了他一下:“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陈长生抬头看了我一眼:“大师,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其实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当初我亲生母亲自杀,就是因为她和一个走街串巷到我们这儿货郎的奸情让人给发现了,也是捉了现行,一时羞愤才投河自尽的。”
    “不止我妈,我老婆也干过这种事。”
    “年轻时为了几个孩子的生计经常去外面给人砌砖修房子,留她一个人在家,她就和隔壁王瘸子好上了,那王瘸子长的现在面包店里那全麦面包似的,她...她看上他什么了!?哇!”
    陈长生说到这儿忍不住嚎啕大哭,又问我:“大师,你说是不是我们家祖坟出了问题?”
    我一瞅他面相:“好像有点儿,你们家不仅阳宅不好,连阴宅也有点子说不上来的事儿,这样,你带我去你们家祖坟看看,我给你找找问题。”
    陈长生等的就是我这句话,一听连忙爬起来带路。
    又走过几个小坡,到一出凹地他才指着下边儿一个坟包:“大师你看,那个坟埋的是我爷爷。”
    我一看那坟明堂宽阔,后有靠山。
    左右青龙白虎也没什么问题,其实还算个不错的风水,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呢?
    难不成风水问题?
    就问陈长生还有没其他祖坟?
    他摇摇头,说他奶奶在父亲出生没多久就死了,而且还是让山贼截去,下落不明那种。所以他们家只有爷爷坟。
    我一听那就是这个坟管事儿了。
    又四处看了看,终于让我发现,这坟四周是个类似于梯田的地方。
    而且坟所处的位置正在梯田的最下边儿。
    那么一旦下雨,上边梯田积了过多的水就会往下流,一直流到这个坟四周或者坟头。
    这在风水上就叫淋头水,主十年好运,余生大败。
    也就是说这个坟埋下去,可保后人发达十年,十年后死人的死人,破财的破财,打官司的打官司,总之没一处好的。
    “他奶,奶的!”
    陈长生一听火冒三丈:“当初我爸说,那个埋我爷爷的风水师说了,这是个绝世好地方,出大富大贵之人,还说到我们这一代后人,就算不出个当棺儿的,那也是钱财不缺,衣食无忧。”
    我无奈摇头:“那你们当棺儿了吗?或者衣食无忧了吗?”
    “衣食无忧个屁!”
    陈长生恶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拐杖在地上敲的当当响:“就跟你刚才给我看相时说的一样,穷的叮当响!连他妈,个人参都没吃过,我老婆病成那样儿了也没钱去医院,只能在家等死。”
    “至于当棺儿,我,连同我两个儿子闺女,别说棺儿了,从小到大连个小组长都没当过。”
    发泄完又十分疑惑:“怎么会这样呢?这坟我请了好多风水师来看都说不错啊,连肖大师你刚才都说还可以,我们怎么还会穷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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