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这也太狠了吧?
我本来也满怀希望的,还以为终于有妈了呢?
感情是这么回事儿,只是长的像?
司夫人更是难以置信:“不...你们一定搞错了,我第一眼看见这孩子就觉得很有缘分,你们一定是合起来忽悠我的!”
又一把拉过司平章:“儿啊!他们一定搞错了。”
“你身边不是有很多能人异士吗?你叫他们,叫他们上我这儿来,带我去地府看看,我亲自去查查那个本子。”
我去!
听着这话我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喷出来:地府!你以为上开江府呐?想去就去,那本子也是你想看就看的?
不过也可以管中窥豹看出个问题:既然司夫人在这么说,他们就不是没干过。
毕竟和她说的一样,司平章身边能人异士很多,那冯不厌就是其中一个,而且做事没什么原则,他妈的放出白火山的魔还嫁祸给我。
正这么想,就又听司夫人问:“平章,冯不厌呢?”
对啊!
这冯不厌平时跟个随从似的跟在司平章身边,据说两人好的形影不离的,今儿怎么没见?
跟着就见司平章看了我一眼,拉着司夫人手道:“妈,冯先生去外地办事了。这一两天之内应该不会回来。”
“我看要不还是算了吧,医生都这么说了,说不定肖先生真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呢?”
“那为什么这么像?”
司夫人依旧接受不了,一听司平章这么说竟把火全发在他身上,一把甩开他手:“我看你就是不想找你弟弟妹妹,怕多出另个人跟你分家产!”
司平章无奈,但依旧轻言细语的:“妈我怎么会这么想呢?”
“像您说的,只要是您亲生的孩子都是我的弟弟妹妹。但我是司家长子,您就算再给我多出一百个兄弟姐妹,我也是司家三房唯一的儿子。他们和司家没有半点儿关系,又怎么谈的上分家产呢?”
司夫人一听言之有理,气才消了大半。
我却面露疑惑:“弟弟妹妹?”
“听司夫人话里的意思,当初遗落在外的孩子是两个?”
“是啊!”
司夫人点点头:“当初我在渝州上水村生产,生的孩子是一男一女龙凤胎,但这两个孩子我都只看了一眼,之后发生点儿事我就和他们失散了,后来我被带回司家,直到现在更是一面未见。”
我当即就说:“那就对了。”
“虽然司夫人刚才说的时间地点都和我身世符合,但唯独一点,我师父明明白白告诉我,我是独生子,当初我妈怀孕只生了我一人,否则后来我们家出事,师父也不会只收养我一人了。”
司夫人这才死心:“所以医生的鉴定结果是真的,你真不是我儿子。”
我点点头:“医学结果,估计不会有错。”
司老太太见司夫人神色伤心,赶忙打圆场,说不是有什么,既然司夫人这么喜欢我,收下我当个干儿子也未尝不可。
司夫人也欢喜一场,很快举行仪式。
我就这样成了司夫人干儿子。
本来我想着司夫人也不缺儿子,人家只是想找回自己亲生子女,况且还有司平章那么优秀的大儿子,我上去凑什么热闹?
但看司夫人实在喜欢我,就同意了。
估计她是看我和她长的太像,下意识把我当成她那个出生只见过一面的小儿子了吧?
说真的本来我也抱着些希望的,以为自己可算找到妈了。
还有好多问题想问问我妈,比如当初为什么在我们家出事后走了,又或者为什么,要在我们家埋那样的东西?
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她干的?
可惜,司夫人不是我妈。
空欢喜一场。
我心中还是有点儿失落的。
之后司夫人听说我们要顺着交州去黄言山一带,就拜托我可不可以帮她找儿子?
因为由香海城经过交州水域直到黄言山,这一路下去几乎囊括了大半个国家,沿途可能遇上很多人,有很大机会。
我也同意帮忙打听打听,就问她:“那您儿子和女儿身上有什么特征吗?”
司夫人想了一下,说:“儿子我不记得了,但女儿身上有个印记,我清清楚楚记得在我女儿脖子后有个佛光胎记,就好像平时菩萨脑袋后面那种琉璃光环,当时我还想着这孩子会不会是菩萨托生的呢!”
“谁知没过多久就不见了。”
司夫人伤心不已。
我一听有标识那还好说,就答应司夫人帮忙留意留意。
跟着我们玄微堂一行人就启程了。
江司辰不在我们就坐了个船顺流直下,打算一路走一路看,遇上什么魔就给荡平了。
毕竟依照大天师给的路线,一定还有七路人马或者从另外七个不同方位以黄言山为中心前进,另外还有无数自愿封魔的能人异士在各个方位查漏补缺。
这样大伙儿都向交州开进,一直到黄言山会合时,就算把整个国家的范围都搜索的差不多了。
我们一路上也搜出不少魔。
经过好几天的封魔后我发现,这黄言山的魔不如白火山厉害,就是他妈能特能比比。
逮住就骂人,要不就跟你聊天,山南海北都能吹牛。
还他妈会给你洗脑,稍微意志不坚定点儿的都能给你整的怀疑人生。妈的,不愧叫黄言山,名字取的挺贴切。
等快到交州时我们对黄言山的魔有不少了解了,这些魔真没几个厉害,就一个特长:能说会道!
妈的难怪要找清秋去统率呢!
这要不找个实力强劲的去罩着他们,迟早让我们给灭完。
估计那个放出黄言山魔的人也懵逼了吧?本来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结果放出一群话痨?估计那人也是想祸害天下吧?结果怎么祸害天下?说话把人烦死么?
正站在床上想这事儿呢,谢思飞就在船舱里叫我进去一趟。
我寻思这货在船另一头,进船舱干什么?
但还是掀了帘儿进去。
四处一找哪儿有谢思飞人呐?再一转头,卧槽!清秋!
我见了清秋又惊又喜:“你...你怎么在这儿?”
清秋赶忙将食指压在嘴唇上,声音极低:“守一,我就跟你说一句话你记住,想害你的那个人,准备要动手了,你这段时间千万不可大意。等什么时候见财神撑伞,危机就解决了,说明那个人放弃了害你的念头。可若见到白虎跳崖,那个人就非杀你不可。”
“你小心。”
话音刚落清秋就不见了。
财神撑伞,白虎跳崖?
我脑子顿时嗡的一下,我身边那个人,终于要杀我了么?
不知为什么我更多的不是紧张,而是一种解脱感,终于...终于要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毕竟明面上的敌人还好对付,像这种潜伏在你身边表面跟你嘻嘻哈哈好的不行,背地里却捅刀子的,实在太可怕了。
尤其怀疑人选还是我最亲近,最信赖的几个人。
这段时间因为这个问题我一直煎熬,总想着是谁我都接受不了,这种感觉如同眼中钉肉中刺,现在这刺终于即将拔,出来了吧?
来吧,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刚这么想,泱泱就掀开帘子走进来,一见我木木呆呆的十分不解:“哥你干嘛呢?”
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清秋又找我了,就说刚才听见谢思飞叫我才进来,谁知这货连个影子都看没看到,不知死哪儿去了。
谢思飞却提着个鱼桶从甲板另一头进来,刚好听见这话立刻抗议:“我可没叫,师兄你是不是幻听了?你幻听了直说,我让花蝴蝶给你拿药。”
我特么毫不客气给了他一脚,这货立刻就老实了。
不过我这会儿也没心情跟他们打闹,因为我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卧槽!刚才,是清秋?!她怎么从渝州出来的?
不是说白火山魔团灭后她孤掌难鸣,又被江司辰奶奶以前设的结界困住了么?
应该是除了渝蜀两州哪儿都去不了才对?
这里是交州地界儿,跟渝州隔着十万八千里,她咋出来的?
想到这儿我情不自禁摸了摸一直藏在怀里的龙绡:不会是附在这东西上面由我带出来的吧?
真要是那样我罪过可就大了。
又一次被她以爱情的名义欺骗,还把她从渝州给带了出来,要知道黄言山的魔正想找她领头呢!
祸害天下的罪名我是背定了。
不过再一想,还是不对啊?
如果清秋真是我带出来的,她应该立刻去找黄言山那些魔啊,还在这儿和我纠缠什么?
我们离开渝州都好些天了,她要真想领导群魔,早就已经和它们会合,凤池天师府那边也早发相关号令了。
还用等到今天?
想到这儿我心中还是有些欣喜的。
就算清秋真的利用给我送龙绡这件事离开渝州,但她没去祸害苍生。
正想得入神,只听天空中飕飕几声,跟着几支古代的箭羽从天而降直直朝我们船上逼来,我赶忙抄起天心斩龙将它们往左右一挡,其中有一支还是定在我身后的甲板上,箭身拼命的抖。
正好端着个东西从船仓出来的花蝴蝶吓了一大跳:“守一哥!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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