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说这悬崖不知多深,说不定下一秒我们就掉在地上摔死了,得找个办法自救,我居然清清楚楚看见花蝴蝶和谢思飞两人也毫不犹豫跟着我跳了下来。
他们,都是为我舍生忘死的朋友啊。
我们不知下坠多久,居然没摔死,还落到个软乎乎的东西上,跟着我就被人打晕了,花蝴蝶他们也闷哼一声,估计也和我一样。
再睁开眼时四周一片黑暗,数不清的绿眼睛从四面八方瞪着我。
往四周一摸,好像摸到两个人。
花蝴蝶和谢思飞!!!
我叫他们,他们没反应。
摇了半天我急中生智,摸到花蝴蝶随身携带的小药囊,从里边儿掏出个东西给他们闻了闻,他们这才苏醒过来,一见周围都吓了一大跳。
花蝴蝶更是担心不已,连问守一哥呢?
我赶忙出声儿说我在这儿,又凝气上眼往四周黑暗里看去,瞬间看到几百只猴祸将我们围的严严实实,猴祸深黑高大的身形虽然和夜色融为一体,但看那些绿油油的眼睛就知道我们被围的水泄不通。
“完了完了!”
谢思飞一听四面八方绿油油的眼睛全是猴祸,顿时仰天长叹:“这回真得留在这儿给猴祸生猴子了,刚才掉下来摔没摔死,怕是得精尽人亡啊!”
我让他少胡咧咧,又问泱泱呢?
谢思飞说都这会儿了还担心啥泱泱,先想个法子把自己个儿保住吧,一个不小心留了二十几年的处男之身就没了。
我又毫不客气给了他一顿胖揍,这才告诉他,那些猴祸看起来暂时没有攻击我们的意思,只是将我们包围着,倒像是古代等待命令的将士似的。
他们...不会在等什么人吧?
果然接下来我就听到个老头恶狠狠的声音:“他就在坤位,你去杀了他!”
嗯?
这声音咋这么耳熟呢?
好像在哪儿听过,而且坤位,不是我和谢思飞花蝴蝶现在呆的地方嘛?
卧槽!
我想起来了,那恩狠狠的声音就是我在飞天分会时听到那个,当时分会一片混乱时我也听到这个老头儿叫人来杀我。
但没人回答他。
现在也是如此,老头连问了两遍,似乎那个听他训话的人一直没回答,老头声音勃然大怒:“怎么?你不愿意?”
“还真和他处出感情了?”
“我告诉你,今天就算你不动手,他也得葬身在这囚山之上。只有他死了,你们的秘密才能永远埋下去。”
卧槽!
我一听,忙循声朝那儿望去。
还真望到猴祸群后两个人影,不过我现在望气等级不高,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个剪影,而且跟黑白电视似的,图像根本无法高清起来。
但那两个人影,我咋瞅着....其中一个那么像泱泱啊?
我顿时五雷轰顶:难不成,她就是清秋说的那个人?
不不不,泱泱是我妹妹,我们在和其他人相比的基础上还多了层血缘关系,我们有同一个爷爷,她怎么可能害我?
可要不是她,现在谢思飞和花蝴蝶都在我身边,泱泱又上哪儿去了?
刚才她明明和我一起掉下来的。
正当我胡思乱想,还没从这千头万绪中,出来时,那老头已经冷哼一声:“你不肯下手,那就我来,你就在边上看看,这个和你互换身份的人,是怎么烟消云散的。”
跟着就见那个神似泱泱的剪影扑通一声给老头跪下来了,而且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说些什么。
老头听完更是勃然大怒:“孽畜,你为那个灾星求什么情?”
“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条小命儿,是我牺牲他们一家人的命,甚至不惜害死你爷爷才保下来的吗?”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继而升起万丈怒火。
这老头言语中提及我爷爷和我们家灭门,似乎他就是始作俑者。我一下想到在心斋里那两个摸地贼的话:咱们主人可是这家的血亲....
当时我听了以为是我妈,现在结合这老头的话,难不成他是.....
正当我想入非非时,那老头已经怒不可遏:“你到现在才心慈手软?”
“你难道不知道,叫你设计把他引到这儿来就是为了杀他的?今天要是让那灾星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明天这灾星的称呼就不再是他,而是你了!”
“你现在胳膊肘朝外拐,是想坏了老夫的大事吗?”
说完已经不顾那个形似泱泱的剪影恳求,冲我们这边大手一挥,一声令下:“给我上!”
电光石火间无数嗖嗖声对着我们就扑了过来,那些猴祸已经对我们展开猛烈攻击,捉住我的手,尖尖獠牙就要往皮肉里扎。
我他妈赶紧给了他一脚,这东西被我蹬出去老远。
趁着这会儿功夫我赶忙拉过花蝴蝶,又和谢思飞三个人背靠背挡着那些东西,我有天心斩龙,谢思飞用降魔杵,花蝴蝶也有白毫银针。
那些东西很快被我们打的节节败退,但这黑漆漆的地方似乎无数猴祸似的,前一波刚被我们打伤打死,后一波又前赴后继涌来。
而且一波比一波凶狠,一波比一波厉害。
很快我们三个就被冲散了,我还好,但我生怕谢思飞离了我处于自身难保的状态,好在这货得了降魔杵跟得了个宝似的,平时没少拿在手上把玩练习,这会儿抡起来虎虎生风,那些东西一时半会儿也拿他没办法。
花蝴蝶就更不用说,虽然不是我们这行,但好歹奇点子多,知道对这种化生的东西朝哪儿用针对他们有威慑力,他们被白毫银针扎怕了,一时也不敢上前。
而且花蝴蝶好半天之后还在我这儿掏了点龙脑香,混合着她自己带着香料搓了又搓,点燃朝屋子里一挥动,那些猴祸一闻到这香味,无一例外立即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我和谢思飞看的连连卧槽:花蝴蝶厉害啊!
“守一哥,”
花蝴蝶语气也颇为得意,刚喊了我一声,我就敏锐听到身后一阵很疾速的破风声,带着金属利器划破空气的声音直直朝我后背逼来,似乎要将我后心贯穿。
我刚闪开身子一挡,只听“噗”的一声,那金属利器狠狠没入皮肉里。
卧槽!
谁给我挡了?
我这也没受伤啊!
回头就看见个熟悉的人影张开双臂挡在我身后,我他妈顿时就毛了,上去一把扶住她:“泱泱!”
那老头没想到泱泱会冲出来替我挡这一下,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泱泱怒骂:“孽女!老夫养你有什么用!”
果真!
果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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