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如何了?”
“自然是准备就绪了,接下来的一些脏活就麻烦你了。”
“好说,也算不上什么脏活吧,反正杀人是不可能的,就当是比武了。”
是夜,在广老的安排下重新回到赛可瑞的简申敲响了吕赤轩房间的玻璃,一袭白衣的“”简申在雪地中具有天然的掩护,没有惊动任何人的他在接下来的几天就得乖乖的待在吕赤轩的房间中了。??:
“你们以前稷下学??宫的口号可不是这么说的,华夏古武,分高下,断生死。”吕赤轩将准备好的姜茶递到简申面前调侃道。
“你们吕家不还说你在吕家禁地苦修么?”简申一口姜茶下去,原本被冻得发白的脸稍微有了点暖色就开口回答道,“上边的规矩若是好,吾辈自“”当遵守,而上边的话,却是与我们这些年轻的小辈没关系,不是么?”
“这倒是。”吕赤轩点了点头,与简申的坐姿不同,从离开他们之后一直忙活到现在才有时间放松一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么?”
“这不应该算我的台词么?”简申也算不上客气,从飞机上面跳下来回到这里来后一杯姜茶还不够让他恢复到正常,这种情况下他还需要一杯好茶来缓和一下。
“我的打算都基本上安排好了,接下来就看我准备的有没有防护到他们的出招了。”吕赤轩望着天花板,大有几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意味。
“真不像你会说出的话来。”简申在吧台挑选完毕以后心满意足的转坐到另外一边的茶具桌上面,冬天看雪品香茗是稷下学宫的一个传统,简申很喜欢。
“我应该现在跟你吹个牛皮么?说我可以恢复到宗师实力,不管来的是谁都不是问题,无论是谁都无法阻止我跟金智恩在一起么?”吕赤轩摇了摇头,“那是以前的我,而不是现在的我,而且那时候就算是我入了宗师境界,不依旧没有能够把金智恩留在我身边么?”
“那不是你的错。”简申淡淡的说道。
“可是后果需要我和金智恩两个来承担,那就是我的错。”吕赤轩认真的说道。
“老山长当年的那个时代,他如果在某件事上面做慢了,做错了一点会死很多人,但那个时代不是老山长的错。”简申回复道。
“不一样的。”吕赤轩靠在椅子上面,现在的他压力真的很大,即使简审来了他也不觉得自己有资格能够和那一群背后谋划的人想抗衡,他只不过是有了走出棋局和对面不公平对弈的资格而已。
“但你的那颗心没有变,不是么。”简申微笑,“无论你是吕家继承人,不可一世的吕家二少,未来的天下第一人也好,还是现在这个普通的少年轩辕也罢,你心没变就好了。”
“你们怎么总喜欢在我的身份上面加那么多的头衔?”吕赤轩皱眉。
“客观事实而已,只是你自己想要去否定这些东西而已。”简申笑着解释道。
“我觉得很累。”吕赤轩摇了摇头。
“能不累么?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还没有一个人可以帮你分担一下,但是成长和追求嘛,怎么可能不是累的呢?”简申将面前的茶具清洗了一遍之后就着滚烫的开水将茶叶给处理了第一遍。
“好在快结束了。”吕赤轩将胳膊搭在自己的脸上,“谢谢。”
“大恩,不言谢,喝茶么?”简申三指捏杯隔空问道。
“可。”
一道完美的曲线划过空中,微黄的茶水带着一片新鲜的茶叶漂浮在上面,好一个功夫茶!
“敬你。”简审拿起自己面前的茶轻饮一口。
“你这是破了酒戒之后就彻底放松起来了呗?”吕赤轩看着自己面前散发着清冽茶香的香茗,“有了几分江湖气,你这般回去不怕被关到后山么?”
“这有什么好怕的,稷下学宫再可怕能有吕家,金家,冥家,还有那个黑暗组织联手可怕不成?”简审笑道。
“你又来打趣我了。”吕赤轩拿起茶杯又放下,这茶,烫手。
“有么?”简审的食指敲着面前的桌子,“我现在可是和你站在同一个战线,你所面对的既是我所面对的,这件事你必须认清楚,这个时代没有了老山长以后很不稳定,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的能力不足以稳住这个世界,所以我也需要寻找我所需要的助力。”
“我……”吕赤轩欲言又止。
“别说话,风云尚未定,你我还需轮乾坤。”简申伸手阻止了吕赤轩继续说下去的打算,他太清楚吕赤轩对于金智恩的感情了,这个男孩可以付出和放下的东西很多,只要是那位所需要的,哪怕是拼上命的代价他都不带眨眼的,这样的吕赤轩的承诺什么的对于简申来说完全不够力。
“呼……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件事能够轻松解决,我原本以为你们山上培养出来的都是那种心思单纯的家伙,但是现在看来的话……”吕赤轩摇了摇头,懂得都懂,对于简申他也没有什么特备多的好评价的,反正接下来还需要人家来帮忙。
“老山长当年可是在大染缸当中走出来的人,作为他的后人怎么可能只是张白纸呢?赤轩兄,你还是年轻了。”简申将杯中的残茶一饮而尽,他自打回来之后这笑容就没断过,看得吕赤轩心头一震寒意。
“我本来就比你年轻一岁多好吧。”吕赤轩翻了个白眼。
“不说这个,现在既然是深夜,你我又不能随便出去,不如你跟我讲讲你以前的故事,说实在的,以前在山上听那些个长辈讲你的事情的时候,多少有些不信,直到后来跟你交手了才明白自己还是功夫不到位。”简申将手中的长剑放在桌子上,双臂支撑在桌子上面的简申和吕赤轩遥遥对望,“作为交换,我告诉你关于那个组织的事情,还有老山长当年的事情,以及一部分我们稷下学宫的辛密。”
“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好吧?而且我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你现在的状态大概就是我以前的样子了。”吕赤轩摇头拒绝道,“工具人的黑暗一生,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就讲讲你和金智恩的事情吧,说实话我开始对那个女孩感兴趣了,能够让我师妹输的那么彻底的女孩,那么之间的事情一定很有意思。”简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大概有种持杯品茗悟人生的感觉了。
“我跟她之间的事情么?”吕赤轩沉思了良久,“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呢?还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这种事情怎么说呢?”简申思考道,“在山上的时候会听梅丹唱戏,里面的故事都很有意思,可大部分听一遍也就图一乐,而有一个她经常唱的,我却是听不明白来。”
“嗯?”吕赤轩一愣,这好像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联系吧?
“反正就是喜欢把故事听完,你之前在车上跟老前辈说的那些事情都是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的话嘛……”简申笑脸依旧,不知道是不是沾染上了八卦都会出现这个毛病,无论什么气质的人在谈论起这种事情的时候都会显得格外的猥琐。
“谁给你惯得坏习惯。”
“我师妹。”简申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戏已开腔,八方来听
一方为人 三方为鬼 四方为神明。只要开嗓不管台下是否有人都必须唱完,为何?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凡人不听 不代表鬼神不听。”
“那你是那路神仙要听我这个非戏子唱的曲讲的故事。”吕赤轩回复道。
“剑仙!”简申抬头傲气的回答。
“剑仙你也得给我滚,没得什么故事跟你瞎咧咧。”吕赤轩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你当真不说?”简申像是憋了什么大招一般,竟然用这种略带威胁的口气跟吕赤轩说话。
“当真不说,你能拿我如何?”吕赤轩斜着眼不屑一顾的问道。
“那感情好啊,你不说,我就跟你咧咧梅丹的事情总可以吧?反正你也不能把我赶出去,还有就是你现在的状态也打不过我,真当要反抗,万一惊动了谁,这个责任我可不负。”
“什么玩意?”吕赤轩的声调提高了几倍有余,如果不是担心影响到隔壁,他都能跳起来骂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的。
众所周知,吕赤轩对于梅丹,那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些亏欠的,对方这一手算是直接能够把吕赤轩给逼死,简申这个家伙无论怎么看,在山下呆的时间越久,就简直跟开了那啥一样,这样的感受让吕赤轩开始怀疑自己找这样一个帮手来到底是对是错。
“就是说说梅丹这些年在山上的日子,也没打算让你怎么难做,只是希望你以后见到她的时候有个心理打算不是么?”简申的回到听上去倒是像模像样,可是这内容完全就不像是好心好意啊!
“你说说吧……”吕赤轩没办法,自己现在还头疼自己的情况呢,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和简申说自己以前和金智恩的故事?
“她唱戏是近些年的事情,不长也不短,三五年左右,或许以前也在唱,但绝对没有现在这么频繁,她主唱的戏曲名叫做霸王别姬。”简申一边说一边喝茶,若是手上拿着把折扇,桌子上面再放一块惊堂木,倒是有几分说书先生的感觉和味道在其中了。
“霸王别姬?”吕赤轩皱眉,这戏他以前听过,是京剧四大名曲当中的魁首,这戏的能唱出来绝对不是三五年的功底,而且还需要有人能配合,这稷下学宫还能愿意请戏班子天天陪梅丹唱不成?
“是,霸王别姬,你到时候去的话,或许她唱的还是这个。”简申点了点头,“然后就轮到你来说了?”
“嗯?就这?”
“对,就这。”简申肯定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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