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的答应,激动的秦无双抖个不停。
那一对珠圆玉润,差点晃瞎武二的眼。
“不知恩公,可曾婚配?”
秦无双捏着衣角,小心翼翼询问。
从武二第一次救她,她就对眼前这个男人,生出了情愫之意。
今日又愿意无偿帮兄长调理伤势,这样她更想以身相许。
“在下未曾娶妻,光棍汉一个。”
武二说罢,挥动马鞭,向鸳鸯楼快速奔去。
路上已经耽误了很长时间。
如果灵儿真有个意外,他将无法面对嫂嫂。
“哇,他骑马的样子,好帅啊!”
看着武二离去的背影,秦无双手托腮,一脸花痴。
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武二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句未曾娶妻,害的世间又多了一位苦情女。
而且,这个苦情女爱他最深,也被伤的最深。
半个时辰后。
武二来到了鸳鸯楼。
发现今日的风花雪月之地,和以往大有不同。
听不到妓女舞伎风搔叫客,更不见掌柜施恩。
整座楼,看起来暗藏杀机,死气沉沉。
“潘噶子,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出来。”
毫无退却之意的武二,一脚踹向紧闭大门。
嫂嫂和灵儿,是他的来到这个世界的命。
给了他前世,从未体会到的亲情和爱意。
如果可以,他宁愿被绑架的那个人是他。
砰
大门被踹开的瞬间。
潘噶子果真出现了。
不过不是滚出来。
而是被人扔了出来。
“二郎,救俺。”
扔出来的潘噶子。
被人打的,别说武二认不出来。
就算嫂嫂亲自来,也不敢相认。
“畜生,你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灵儿呢?”
预感不妙的武二,暗中动用通天决。
轰
脑海中浮现的卦象。
超出了武二的想象。
这场绑架,真如他先前猜测那样,很不简单。
除了灵儿被绑架于此地之外。
还有一场专门针对他的埋伏。
“二郎,绑架灵儿这件事,俺是被逼的,真正的幕后主使是张蒙方。”
潘噶子的解释之语,刚说出口。
一只箭羽突然从鸳鸯楼中射出。
噗嗤
一箭穿心。
当场要了潘噶子的命。
随即
一道阴厚的笑声响起。
“哈哈哈”
“没错,正是我家主子孟州兵马都监张蒙方,绑架了你侄女武灵儿,你能乃我家主子如何?”
阴厚的笑声,刚响彻整个鸳鸯楼上空。
一群手握长弓,身背箭袋,腰悬短剑的士兵,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如潮水般涌出。
“杀杀杀”
震天杀声中。
五六十士卒。
张弓搭箭。
瞄准武二。
“小子,现在,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被射成筛子。”
张蒙方的手下,张团练现身时。
身着红甲,手握弯刀。
手中,更是提着武灵儿头发,将武灵儿悬在半空中。
“呜呜呜”
“灵儿好痛”
“二叔,俺要回家,俺要找娘。”
听着武灵儿声泪俱下的嘶喊,武二心如刀割,拳头紧握。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灵儿?”
张团练一脸横肉,冷笑嘲讽,“你杀了我家主子的结拜兄弟蒋门神,还想让这个小杂种活命?”
武二闻听此言。
神色微微一震。
原来灵儿被绑架,是张蒙方想要替蒋门神复仇。
这让武二内心更加愧疚。
“一人做事一人当,蒋门神确实死于我手,只要你放了灵儿,我可以任由你处置。”
张团练放声再笑。
“放是不可能放的。”
“我家主子说了,你敢杀他的结拜兄弟,必须要你全家下去陪葬。”
武二愤然大怒。
动他者,可以。
动他全家者,必杀之。
面对五六十名弓箭手。
武二动用破云无敌脚。
此功法,是他在景阳冈中,与恶虎搏斗时,鲜血滴在阴阳鱼玉佩上觉醒的。
对于区区弓箭手,还是绰绰有余。
张团练却不知死活的,挑衅起来。
“不知名的三脚猫功夫,也敢在本团练面前撒野。”
“弓箭手退下……”
“本团练要亲自血刃这个毛头小贼,好去主子面前邀功。”
拔刀而出。
动用内力。
张团练信心十足。
“等我杀了你,再去斩你全家。”
砰
未等武二血祭刀下。
张团练整个人飞起。
重重落下之时。
被武二踩的血浆横飞。
“死……死了……张团练就这么死了……”
弓箭手看到这一幕,震惊的头皮发麻。
即便上过战场的他们,也没有见过如此残忍的杀人手段。
仅仅一脚
就将整个人肾肺穿裂。
还有脑浆
如雪花般飘然落下。
“快快快,快上楼禀报督监大人。”
鸳鸯楼上。
张蒙方正端着琼浆液,听着妓乐,赏着妓舞。
“不愧是鸳鸯楼的花魁,这支舞,将本督监的心儿跳的砰砰跳。”
张蒙方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趴在地上,色眯眯盯着花魁李师师开衩的妓裙。
盯着盯着,竟妄想钻进,李师师开衩的妓裙中。
“这小脚,真香。”
“这细腿,真白。”
受到惊吓的李师师,连忙捂住自己开衩妓裙。
“还望督监大人珍重,奴家只卖艺不卖身。”
爬起来的张猛方。
一把捏住李师师鹅蛋小脸。
“一个妓女,也敢和本督监说不?”
“实话告诉你,本督监这次来,除了为结拜兄弟蒋门神报仇之外,更为了剿灭二龙山造反的流匪。”
“据最新情报,你们鸳鸯楼的掌柜施恩,就是二龙山上流匪头子之一,你身为鸳鸯楼的头牌花魁,自然脱不了干系。”
“如果不想死,就用你伺候别人的吹拉弹唱,好好服务本督监,一旦本督监开心了,也许还能留你一条贱命。”
“否则的话,本督监就让楼下的兄弟们,轮流让你致死。”
将李师师推到在地后,张猛方贪婪的,抓起李师师小脚。
“嗯,没错。”
“就是这种味道……”
“真让本督监上头!”
感到恶心的李师师,惊恐的缩脚收回。
“督监大人,真的不可以。”
“奴家,真不是那样的人。”
李师师都快急哭了。
她来鸳鸯楼做头牌花魁,仅仅是为了替二龙山收集情报,从未与男人做过那些事情。
有时候实在逃不过去,都是以来月事为借口,用五指姑娘帮客人解决。
“督监大人,要不我也用指,替你排忧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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