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攻心

第二百五十二章 二少爷要吃荤

    
    只是委屈了傅易愠这个当爹的,连自己女儿的面都未曾见过。
    傅易愠脸上带着宠溺,轻轻抚摸孩子的脸颊,开口言道:长得更想你。
    她眼中多了些温度,缓缓开口“夫君可曾想好起什么名字。”
    这种事,她不愿去想,有傅易愠在,怎会让她操心。
    傅易君在门外轻轻敲门,虽说这时进来打搅不合情理,但孩子降生之时,着实有些奇怪。
    母亲明知道孩子对她复活有多重要,为何没有在出生之时来抢。
    傅易愠知晓他的来意,就连玉芙蓉也有些生疑“没有查询到丝毫线索?”
    傅易君摇头“有些平静的让人窒息”
    “那会巫术的女子可还在柴房中?”
    傅易君回应“此女子还未曾开口”
    玉芙蓉虽不懂巫术,但是也好奇,究竟是什么女子,能单枪匹马来找自己,还有,为何她要用黑巫术害自己,素未谋面,却要如此做法。着实讲不通。
    她缓缓坐起身“我能否见见这女子?”
    傅易愠微微皱眉,抱着孩子开口道“此女并非善类,你身子未曾养好,还是等等在说”
    傅易君也是这个意思,但玉芙蓉却不然“有你们在还怕她会伤害我不成?”
    说着便对门口的花四郎开口“把她带进来。”
    花四郎看傅易愠并未阻止,只好照办。
    那女子蒙着面,一身黑色纱衣,眼神里透着黑亮的光,也是个精灵的女子。
    玉芙蓉隔着床纱看清她的双眸,依旧想不起,自己是否与他有过过节。
    那女子见傅易愠怀中抱着刚出生的孩子,急忙下跪,额头贴地。
    玉芙蓉微微皱眉“你是何人,为何要用黑巫术害人”
    那女子沉默不语,正安静着,傅易愠怀中的孩子突然眉眼笑出声,咯咯的笑声在这个诡异的环境里,显得更单纯清脆。
    那女子抬头看着这孩子,嘴角扬着笑“小主子会笑了。”
    玉芙蓉皱眉,莫不是天上的人派下来的?
    这也说不通,如若是天上的人,怎会用一个黑巫术女子。
    但若是傅易愠母亲的人,又怎么会称呼自己的孩儿为主子。
    那女子想起身靠近这孩子,花四郎长剑忽的压在她颈脖处“老实点!”
    傅易君似乎看出来什么,眉眼中多了几分深沉,双手缓缓抬起,一股清流缓缓注入那孩子身体,这是护身术,有了护身术的保护,这孩子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那女子忽的紧张起来“莫要乱用巫术到主子身上!”
    傅易愠伸手拦住傅易君,开口问道“你唤我孩儿为主子,你又是何身份。”
    那女子闭口不答,似乎是铁定了心思要隐瞒自己的身份。
    玉芙蓉心中有些猜测,大概是夫妻同心的缘故,傅易愠也猜到了一些,二人相互对视,傅易愠忽的长袖朝那女子甩去,虽只是轻轻的手臂一佛,却让那女子的衣衫微微掀起。
    那女子颈部的字符显现出来,连傅易君也看的一清二楚。
    这是南疆贵族的身份标志,这女子看似不大,身份又这般高贵,为何会成现在这般模样。
    傅易君来了兴趣,走到那女子面前,前面着急找出母亲不现身的原因,倒也没在意,这女子也算是个美人胚子。
    半开玩笑的开口“大哥,你看我连个暖床的女婢都没有,这次我就破破戒,收了这个女子。”
    玉芙蓉还没查明白事情,断然不能让他带走,但傅易愠却拦住她,微微摇头,示意她无需阻拦。
    她不知晓他打的什么算盘,但傅易君不是那种乱来的男子,此时能说这话,多半也是吓唬这女子,倒也没往心里去,既然知晓她的身份,倒也不难查出其他事情。
    想到这,便不再开口,傅易愠起身将孩子放置她身边,让下人准备了热水给玉芙蓉擦拭,傅易君带着人出了房间,直奔自己房门。
    他还当真要把这女子变成暖床的女婢。
    身边那童子撇着嘴,念念有词,公子也就嘴上功夫了的。
    正嘟囔着,傅易君忽的停下脚步,押着女子的花四郎也戏虐开口“怎么,二公子不敢了?”
    傅易君怎会是被他们刺激的了的人,自然是停下来思索着什么,倒是那女子,一脸你奈何不了我的表情。
    傅易君满脑子想的都是南疆贵族的小姐来这里害玉芙蓉,说不过去,这么些年过去了,母亲的影响也该消失了,他们怎么还对玉芙蓉这般仇视。
    那女子竟开口道“你身上有诅咒,还妄想碰女子?”
    诅咒之事,知之人甚少,她竟然一眼看出,着实让人有些另眼相看。
    只是,对傅易君用激将法并非好事。
    傅易君侧头看了她一眼“收了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命人押送她入了房间,自己也走了进去,其他人均速度离开。
    但也有好奇的,好奇傅易君到底会不会跟传说中一样,不近女色。
    母亲给自己下的这个咒语,自己以前甚是在意,可如今,大哥与玉芙蓉格外恩爱,自己不能乱纲法,做出任何出格或者伤害她的事情。
    但,他傅易君也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他看上的,留下就好了,况且,这女子想要留下来,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变成自己的人!
    进了房间,花四郎松开了那女子的手臂,天还大亮,却有些阴森森的,怕是要下大雨了。
    那女子不在言语,坐在木凳上,活脱脱的一个木头人。
    傅易君看了一眼花四郎:怎么,还不出去?
    花四郎嘴角扬着笑,他可清楚他们一家子两兄弟对女人都是格外的挑,不可能随便玩女人,傅易君不可能跟这个女人有啥乱七八糟的关系,越是这么想,越刺激道:二公子,这可是个女人,活生生的,你敢碰吗?
    傅易君凝眉,微微侧脸:你是想留下来看戏?
    这个戏,可就有些刺激了,花四郎哪能错过啊,激动的开口:我能留下来看?
    傅易君伸手一佛,花四郎砰的一声甩出门外:做梦。
    门反手一关,被甩到院子里的花四郎摸着腰起身:不让看就不让看,怎么还动手,幸好这二公子是盟友,要是敌人,这会他都上西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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