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意识到仁佟铺也是个麻烦,现在已经打发完了甘未和杜莱两个人,得想想怎么打发仁佟铺了,赵一想起来刚才自己想做的事,灵机一动想到怎么打发仁佟铺了。
赵一开口到:“仁佟铺啊,刚才我不方便做一个事,要不你现在帮我一个忙吧。”
仁佟铺本来就希望赵一找他帮忙,这样迟早能成为朋友,而且现在还好像做错了事,便大方得说到:“行啊赵兄弟,你说吧,不管什么事,我做得到我一定给你做好,做不到我也尽力去做。不过提前说好,杀人放火...”
赵一想让仁佟铺快点离开,便赶紧制止到:“行了行了,电视上演多少遍了,不是这么大的事。如果那个叫易祥的观察者没有死,那群督察短时间应该只是把他关起来,这样就很有可能让易祥有机会使用能力逃脱。所以你去告诉那群督察易祥的能力有可能是什么样,让他们务必把易祥关到一个只有铁的笼子里,不然很有可能督察会被他杀光。”
仁佟铺便同意道:“嗯,好的,易祥就是刚才和你决斗的那个什么‘观察者’吧,我也觉得你去给督察说,很有可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力,虽然你现在说不定已经被关注了,但不要过多接触督察比较好。不过赵兄弟,刚才我想说的是‘杀人放火这种事,那我就反而需要你的帮助才行’。”
说完这些话,仁佟铺往后跑了几步,又转过身来对赵一又说到:“再见!”然后才继续往还没消散的人群跑去。
打发走了仁佟铺,赵一甘未和杜莱还没离开,便不客气地说到:“怎么,两位还有什么贵干吗?”
虽然听出来赵一明摆着是赶人了,但甘未还是厚着脸皮说到:“哦,是这样的,我们刚才在稻当务还没吃到东西,所以准备找个地方吃中午饭。要不等那个叫仁佟铺的兄弟回来,我们四个人一起去吃饭吧,我请客。”
“算了吧,我太累了,你们去吃吧,我回家了。诶!我能安全到家,就不用你们送了。”赵一推辞到。
等赵一走后,甘未不再保持那种温文尔雅的风度,又变得吊儿郎当起来说到:“这个赵一不会还有预测未来一类的能力吧,居然能猜到我想送他回去,然后查到他住在哪里。对了,莱莱啊,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使用能力吧,我不用说你也知道测什么吧?”
杜莱捂着嘴偷笑,嘲笑甘未到:“就你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啊,不管是想知道赵一住哪还是想让我测什么。”
接着杜莱便使用‘朗先诵后’能力说到:“‘赵女侠’,[我不知道是谁]。”
得出这个结论,杜莱扁了扁嘴又继续说到:“行吧,那我换一个说法。今晚上我们去芭莉院小区旁的漆黑小路上,[会被打劫]。”
得出会被打劫的结果,杜莱转过头看着甘未,一副“你打错算盘了吧,把赵一一放走晚上就变成坏事了”的表情。
虽然杜莱没说话,但甘未知道杜莱这种表情什么意思,马上替自己辩解到:“别急!别急!我再感觉一下!”
感觉完后,甘未露出无耻的笑容,蹲下些身,把脸凑到杜莱面前说到:“嚯嚯,我还是好感觉传来,说明会发生好事,应该就是找到‘赵女侠’了。但是你呢却正好和我相反,是坏事。嚯嚯,看来某人会吃‘赵女侠’的醋哦。”
杜莱听到这话,有些羞怒,握紧了拳头,身上散发出浓浓地日式小太妹的味道。然后一个‘升龙拳’就揍到甘未脸上去,把甘未打得后仰着地,鼻血都喷出来了。
甘未摸了摸鼻子,然后看了一下手上的鼻血说到:“啊~不管我是什么身份,普通人也好,观察者也罢,你都照样是我的克星啊。诶?不过我们忘记告诉赵一观察者的相关信息了,他会走很多歪路吧。”
杜莱没在意甘未前一句话,因为这种话甘未说得太多了,只是对甘未后一句话补充到:“行了,我知道你打算下一次碰到赵一,就拉着他讨论观察者的事,省得还要找别的话题。”
“莱莱你真懂我啊,不愧是和我在一起...诶...这个这个...在一起一秒钟的人啊!因为和莱莱你待在一起每时每刻都很开心,所以觉得时间过得真是太快了,感觉这么多年也只过去一秒钟而已!”
杜莱捂了捂头说到:“唉,真是受够你了,还是更喜欢有外人在的你。”
甘未又继续“浪漫”到:“莱莱你不也是一样吗,在陌生人人面前就表现得像个乖乖女,一到只有熟人的场合就放开了,不过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杜莱回应到:“行了,行了,我饿了,是等那个赵一的同学回来一起去吃饭,还是不等了,现在就直接去吃饭?”
甘未突然变得恶狠狠得,右手握起拳头说到:“那小子就是个花花公子!居然敢和你说这么多话,我要是等他回来我还请他吃饭?我要请他吃我的拳头!”
杜莱打住甘未到:“行行行,那甘公子,你在机场承诺过给我买好吃的,现在正好是实现承诺的时候了,所以甘公子,想好买什么给我吃了吗?”问到这个问题,杜莱还做出卖萌祈福的样子,眨了眨眼睛。
甘未听到杜莱的问题,没有多想直接说到:“正好十多天没回来了,咱们一起逛逛吧,边逛边买。”
于是,甘未便牵着杜莱的手离开了这个地方...
仁佟铺此时,也再一次回到了赵一和易祥战斗的地方,被督察拦住,只是远远得围观着。
只见易祥身上一堆枷锁,光是手上就有好几对手铐,还是把手给背到身后了的,脚上也有一堆脚链,还连着几个重重的铁球。
这本来倒是也没什么,对于一些及其危险的罪犯也确实会采用这种方案,给人身上弄一堆枷锁,让人一丁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不过,虽然易祥是个督察拿他完全没办法的异能力,好不容易带逮着机会当然要做到十足得把握。
但这种方案用在此时的易祥身上就老感觉好像有些地方不对劲,一个是易祥此时已经晕了过去,完全兴不起风浪,感觉这样做好像有些多余。
二一个是晕倒的易祥看起来非常人畜无害,感觉就像拷错了人一样。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不是看起来让人不对劲的根本原因。
最重要的原因是,易祥身上真的有一堆枷锁!易祥身上被铁链缠满了!而这些铁链还都连着手铐和铰链在易祥身上缠了一拳又一圈。
缠满了整个身体只露出一个脑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铁疙瘩上放了一个人头一样,再加上这个人头还是昏过去的,那可真是不对劲至极,让人越看越诡异,越看越觉得恐怖。
赵一在心中想到:“看这些督察这么大张旗鼓,说明这人是没死掉了,这样赵兄弟就威胁了啊。不过这么多铁链,说不定能压死这个人,那样赵兄弟就不用担忧了。”
此时年轻督察小周也想到和仁佟铺一样的问题,对刘纬奇问到:“刘哥,我刚才听局长说好像一定要保住那个易祥的生命,他们缠这么多铁链不会压死他吗?”
刘纬奇抽着烟,给小周解释到:“呵呵,不用担心这个,易祥的异能力有些变态,连狙击枪都打不死他,更别说那几十斤铁链的重量了。而且局长他们刚才也试过了,普通人想给他的头消肿都不行,不过还好可以止止血消消毒,挺奇妙得哈。所以局长他们是打算将易祥关起来,然后等他恢复后再跟他谈判。”
小周督察好奇得问到:“谈判?我们不是把他抓住了吗?还谈判什么?”
刘纬奇吧了两口烟解释到:“呵呵,异能力者可是非常缺稀的物种,更何况这易祥的能力这么变态,要不是有其他异能力者出手,我们甚至可能会全部交代在这里。而且今天又有这么多人拍到视频了,虽然官府会运作,让视频照片在网上传不了太广。但省会和国会肯定瞒不住啊,所以到时候上头肯定有人要下来了解情况的。”
小周又继续问到:“哦?那为什么不把另一个异能力者找到,跟他谈判呢?他既然出手保护普通人,那他心一定是好的,也就很容易谈判才对呀。”
刘纬奇看了看周围没其他人在旁边,便掐灭了快抽完的烟头扔地上,然后降低声音对小周小声地说到:“这你就不懂了吧?到时候上面的人把易祥这个异能力要去,我们就没异能力者了呀。而现在正好可以假装不知道另一个异能力者的存在,这样我们这个市就有一个心地善良的异能力者守护秩序了。也好防止以后再出现异能力者,我们却没有异能力者帮忙的情况,然后不能平息这个事,上面就要怪罪下来了,说我们能力不足之类的。”
小周听到这些话,整大了双眼仿佛世界观被刷新觉得非常震惊,因为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么长远。也突然变得非常佩服局长,觉得他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
同时也对刘纬奇当这么多年警察有了资历,懂的事情这么多也有本事,却一直是一个小警察,连个副队长都没当上感到不公。
明白易祥异能力者这个身份水份比较深,居然牵扯到跟省会国会扳手腕,小周就没继续追问这个话题了。
而是对刘纬奇好奇道:“咦?刘哥,以前我还以为是你能力不足,所以才没当上副队长队长这种职位,现在一看很奇怪啊,是他们不给你当吗?”
刘纬奇又拿出一根烟,知道小周不抽烟就没递给他,只是给自己点燃烟说到:“你这小子,瞎想什么呢?别冤枉评选的公平嗷,他们倒是好几次选拔过我当副队长,但每次都被我拒绝了。后来以为我是瞧不起副队长,还给我评队长想让我当,但我也拒绝了,然后我就给他们说了我不升官的原因,他们也就再也没有给我评官选了,不过倒是因为我的资历给我申请涨了挺多工资。”
小周又好奇地问到:“咦?那你为啥要这么做啊,是为了躲避官场斗争吗?但你躲开官斗,我看他们也没对你很好的样子啊,那些队长们也整天一副瞧不起你的样子。”
刘纬奇吐了个烟圈然后说到:“任何对职位上升异常渴望的人都会瞧不起‘没上进心’的人,这很正常,就好似他们觉得重要的东西别人也必须注重才行。不过我呢,也不是没有上进心,我是为了我的妻子,我们一直没有儿女,能陪伴她的就只有我了。
说到这里,刘纬奇又吸了口烟然后吐出来,只是这一次没有再形成烟圈,只是普通的一道烟而已。
然后刘纬奇继续说到:“如果我去当了什么队长副队长,到时候可就忙咯,她就整天孤零零地一个人咯。虽然小督察也忙吧,但至少还有假期,可以让请假,其他督察也可以弥补你的缺稀。但一上升到队长副队长的位置,要是发生了大事,那你就连生了重病恐怕都不能缺席,因为你一缺席又突然有大事发生,队内就很有可能变得乱糟糟的。”
刘纬奇又吸了口烟吐出烟来继续说到:“虽然老了有大把的时间弥补,不过督察的未来谁又说得准呢,今天我们不就差点离开亲人们了吗。而且我可舍不得她大部分时间都一个人孤零零的,反正我们也无儿无女不用存钱,老了也有国家发退休金,也不用存钱,所以就像现在这样当个小督察就好了。”
说完这些话,刘纬奇又掐灭了这根才抽总共才不到三分之一的烟。
小周督察也没有再说话,要过了刘纬奇抽剩的烟,但没有点燃抽起来。只是拿着这根烟,捡起刚才刘纬奇扔地上地上那个烟头,走到垃圾桶旁扔烟头去了。
刘纬奇站在原地,双手插在兜里,头抬起不知道在看哪里,有些微微入神。然后好似想到了什么幸福的事,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微笑:“要不,把烟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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