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画看着眼前的司勋哲,微微笑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什么。
在她看来他就像个孩子一样,她倒是没有将他想的太复杂,可能是因为他的伪装太好了,又或许是他在她面前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完全可以无忧无虑的做那个单纯快乐自己。
白倾画随意的吃了一点便开车去公司了,而司勋哲就像个小尾巴似的,甩都甩不掉。
白倾画没有办法,只得随他去了,她在办公室里听李秘书汇报工作,而司勋哲则是叫人送了各种吃的、喝的到办公室来了。
他吃着零食、喝着饮料、玩着游戏、聊着妹子,玩的是不亦乐乎,简直就是一个阳光大男孩的形象,和昨天晚上那个样子判若两人。
白倾画签了一份文件,无意间抬头瞟了他一眼,这一眼竟然让她有些入迷了。
暖暖的阳光洒在男孩的身上、脸上,他除了和司墨寒长的有七八分相似之外,其余的俩人没有一点相像之处。
司墨寒喜欢穿暗色西装,而他喜欢穿花花绿绿休闲装,满身的名牌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可是他脸上那灿烂的微笑仿佛会发光一样,让人只需看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司墨寒一日三餐很有规律,除了工作基本没啥爱好,而他喜欢吃零食、喝饮料、玩游戏,每天嘻嘻哈哈的,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邻家男孩居然是司墨寒那个大魔头的弟弟。
司墨寒是那种永远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类型,而司勋哲是那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类型,这俩人同在一个家庭长大,他们的性格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呢?
表面上确实是这样,可是白倾画不知道的是,他们的灵魂深处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只要他们认定的人或事物,他们就算粉身碎骨也不会放弃。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白倾画的思路。
“白总,白氏集团总裁想要见您,说是昨晚跟您预约过了。”
白倾画又拿了一份文件在看,听了李秘书的话也没有抬头。
“嗯,我知道了,让他进来吧!”
李秘书转身出去,接着白瑞良便进来了。
白倾画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客气的向着她桌前的座位摊了摊手。
“白总,请坐。”
白瑞良听了她的话,撇了一眼司勋哲的方向,缓缓地坐到了白倾画的对面。
“倾画,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吗?我知道这些年是爸对不起你,可是……”
说道这里,白瑞良又向着司勋哲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又有些顾及。
白倾画看了一眼正在专心玩游戏的司勋哲,并没有要让他出去的意思。
“他不是外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白瑞良抿了抿嘴唇。
“倾画,你可知道,为何这么年妈妈都不离开这个地方?”
白倾画没有接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我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什么?亲哥哥?
难怪妈妈当初死活不肯离开这里,难怪那天他去看妈妈的时候,妈妈是如此的激动,她一直以为是因为父亲,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另有隐情。
“呵呵,哥哥,那你今天是为了什么来找我?”
白倾画的态度比他想象中要平静很多,甚至有些陌生。
“我来给你答案,那天我知道了真相,本想和妈妈相认,可是却没有等到她,我以为妈妈不愿和我相认,所以才没有赴约……”
“你……你还真是妈妈的好儿子,你要相认为什么不自己去见她,如果不是你,妈妈怎么可能独自一人走出医院?又怎么会被人有机可乘?”
白倾画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咬着牙忍着心痛一字一句的说着。
白瑞良一副很悲痛的模样,诚恳的道歉。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我只希望你能带我去看看妈妈。”
“我不会带你去见她,因为你……不配,我可以看在你是我亲哥的份儿上不再为难白家,不过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和你们白家再无任何瓜葛。”
这些话从白倾画的嘴里冷冷的说了出来,没有一丝温度,更没有一丁点儿回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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