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萧世荣突然插话了:“好了,你们别再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了,赶紧干正事。”
诚然,现在我们这里虽然已经占了先机,还是要防范萧家的人下来,那必然要起纷争了。
我便对人面鼎:“那请您指导我们,应该如何才才能取得神器呢?”
人面鼎:“其实也不难,只要选一个合适的人去拿就可以了。旦公交代过,只要有人站到那里的圆台上,有没有资格拿到神器就可以看出来了。不过这么多年没人来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佛慧问道:“既然神器是帮助你们吸收龙脉上的生气的,那我们取走神器之后你们怎么办?会对你们产生影响吗?”
“旦公就是如此交代的。无妨,你们有四个人,留下一个并没有什么。这里生气充盈,人留在这里不会饥渴,甚至衰老也会变慢,你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归还神器。”
是这么,但是我还是觉得心里十分的膈应。但是他们三个都没有什么。
人面鼎:“这件事不是问题。一来,这千年以来在这里聚集的生气已经够多了,可以让我们再吸收一段时间。二来,旦公当年已经立下规矩,取走神器之人,必须留在这里,等神器归还,方可离开。”
“什么?”我喊了出来,“这意思我们就算拿到了神器,还要留下来一个缺人质?”
在高处俯视着一切,叶林安不感叹道:“生气,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当初我听马元初的时候我还不信。没想到冉中年,我也干起了他们的营生。”
听他提起了马道人,我也不笑着接道:“是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不会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的所在。可惜他没能到这儿来。话回来,我们在昆仑阻止黯教破坏龙脉,其实也在某种况下保护了这里的安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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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鼎见我们再无多话,便道:“那么诸位请随我上山吧。”
于是我们几人就跟着他沿着栈道走向了半山腰的洞窟。
等我们到了半山腰的洞窟内,才真的看清了这里面的景,其实简陋的,地方也不大。紫金玉袍像是被某种力量封印在了洞窟最内部的墙上,而靠近我们的地方,地上有一块圆台,洞壁上有一块铜镜,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紫金玉袍虽然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太阿剑的经验告诉我不能觑任何一件神器的神力。
人面鼎接话道:“不错。前我也明显感觉到龙脉不稳,生气散乱,近几才恢复如初,原来是其中还有你们的作为。如果龙脉被毁,你们就算下来也未必能见到我,神器也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世间的事轮回报应不爽,你们多做好事,自然有好报。”
人面鼎的话让我听着有些变扭,一个埋在地下的精怪,话居然有了佛家的观念,实在是令人奇怪。
叶林安对这个似乎极有兴趣,问道:“预测未来,可以看到我能活多久吗?”
人面鼎:“可以,你只要对着它想一个年岁,就能看到当时的你在做什么。”
到了这里,我再次问我们的向导人面鼎:“你刚才的圆台就是这里吗?”
人面鼎:“正是。这里就是我守护的地方。圆台可以看出来你们中谁有资格拿到神器,至于这面铜镜,吸收千年的生气也不是凡间的东西了,它本就在旦公左右,对占卜之术耳濡目染,可以帮你们预测未来。”
着他一边笑,但是嘴角微微的抖动和一边眼神里那种不敢相信地惊疑和恐惧却被站在他侧面的我看得清楚,我知道事不会这么简单。
那人面鼎:“不可能,不会坏的,要不你们换个人试试。你们人有几个能活一百岁的,想开点吧。”
叶林安听罢,就朝着镜子走去,想了想,对着镜子道:“我要看看一百岁的我。”
结果,那镜子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叶林安跟人面鼎:“这东西坏了吧?还是我真的不能长命百岁了?”
人面鼎点点头:“是的。”
叶林安二话不就要上去。我赶忙拉住了他,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也许是不舍,上了圆台,成功的那个人,就要留下了,我不希望他们三个有任何人留在这里。
萧世荣此时不耐烦了:“我们先干正事行不行?玩这种徒增烦恼的东西干什么?又不能改命看了作甚?”
叶林安听他这么,连忙点头:“对,没这个必要。老鼎,这个圆台怎么用?站上去就行了是吧?”
我们俯看去,这圆台上果真有金文阳刻的数行文字。仔细辨别通读之后,大致的意思就是:“我知道看到这篇文字的人已经是三千年之后了,世事变迁,我难以窥见现在的世间是怎么一种景象,可惜,可惜。你们来的目的一定是为了取得神器,但是请花时间把我的这段文字看完。当初武王灭殷商,纣王着此袍**,虽死而此袍未有半点损毁,由此我们知道这是一件非同寻常的衣服。武王论功行赏,以诚高的礼仪将它赏赐给我,我诚惶诚恐地接收,将它挂在我的家中,看着它我都会感念武王的恩德,发誓要为大周江山殚精竭虑。直到一个十五晚上,秋风乍起,我在庭院中观看月华变化,研习文王遗篇,这才发现了这件衣服的神力,它似乎能够与上的月亮相互交流,产生共鸣。这让我惊讶不已,有了用它来守护大周下的想法。因蹿二我便秘密邀请数位怀异术的朋友来到家中,商量如何处理这件神器。最后,我们决定在都城附近,选择一处地脉能力涌动最有力量的地方,用神器吸收,再以铜铸山,以金铸河,施以密咒,用阵法连接大周的全部土地,如此一来,我大周定能国运绵长。完成此举我兴奋得也夜不能寐。但是,我年岁高,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也渐渐深刻,这才了解当年的做法实在是有逆自然之道,物之有极,必取其灭,但是此时领悟为时已晚。我想要寻找破解的办法,但是已经不是我一人之力能够解决。我夜长叹,知道自己的做法违背晾,后悔不已。我知道自己的子也不多了,就将自己关在密室中,推算后的变化,是有意让一让二神器灭我大周国运,又因彼二神器之威招祸,终不能免。是以道有衡有定,我不再多作愁肠。我决定死后将自己埋葬在这里。今神器将被你们中的一个人取走,我丝毫不可惜,只是写下我的故事,以此敬告后人,常常思考得失之道,地常理,有所开悟之后,才能知道神器最大的用处。”
一篇大古文把我看得头昏眼花,得失之道,地常理…我似乎觉得其中有与我相关的东西,但是一时间却又不能出来究竟是什么。
叶林安转对我:“别害怕,意思,我就站上去看看。”
正在此时,佛慧有所发现,道:“且慢,你们看看,在这圆台上面有字。”
人面鼎却:“很遗憾,你不是。”着它又指了指底下的生气池,没想到,在叶林安站上去之后,原本只有光和雾气的生气池竟然浮现出一片血色,如同血海,十分恐怖。
叶林安问:“这是什么意思?”
听我大致翻译完这篇文章,叶林安就直接一步窜上了圆台,我们根本都没有反映过来。
但是,几秒种后,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何种况。
萧世荣走过去,推开了他,:“你做你该做的事,我来试试。”着就站上了圆台。
谁知道,底下的一池血水般的池子忽然就黑气弥漫,简直就是墨水池子。
人面鼎回答道:“你上的杀业太重,没有机会了。下来吧,好好利用你的时间。”
叶林安听罢,立在圆台上似乎有些发呆。
萧世荣不解了:“老子干过什么事?”
人面鼎解释道:“生气不光能反映你的一生,与你生气相通的人犯下罪过,也是会显现出来的,所以未必是你,而是你的家人血亲。”
萧世荣问道:“这行吗?”
人面鼎摇摇头:“不行,黑色就是在地间犯了很多错误,为地不能原谅。”
我抢先一步走上圆台,然后仔细观瞧底下的变化。我心这些年我也没干什么事吧?我家里应该也不会有萧家那么离谱吧。
没想到,站上去很久,底下的池子毫无变化。
这话的意思我很明白,的那就是萧家。挖坟掘墓之外他们还有什么营生,我也不知道,所以…
萧世荣无奈地走下圆台,只剩下我和佛慧了。我隐隐地感觉,这件事最终会掉在佛慧上…
我的心怦怦直跳,但是人面鼎:“你下来吧,也不是你。”
我不问道:“为什么?难道没有变化也不行?”
“不行,因为你不是那个命。”
这句话不是人面鼎的,我们把目光全部投向了这句话的人——佛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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