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刚刚在卫生间,两人就不像是认识的模样。
如此一想,便更心安理得。一幅主人翁的姿态立马摆了起来:“奇怪,不是说小南国的隐私|性|极强吗?怎么如今的娱记这是要无孔不入?”
一听到娱记二字,在场的不少人纷纷变了脸色。
要知道在娱乐圈,娱记和演员向来是天敌。
卫千扬摇摇头无语,看来这位的星途今晚是要彻底交代在这喽!如此一想,也对,这么蠢又没有演技的人,早交代早完事。
“她不是娱记。”声音不大,却足够响亮叫所有人都能听清。
方沁虽进组最晚也只是串了几场戏,但她的为人在座不少人还是相信的,不争不抢,性子也淡。
何况有施韵妍作保,众人也乐意卖她个面子。
吕薇见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气势就这么没了?不甘心的愤愤嫉妒,面上依旧维持原样。
“是吗?你怎么知道?莫不是你与这位小姐认识?”
她笑容清淡,掌心握着的纸巾拿起翻了一面,轻轻擦拭嘴角。
那股怡然不急的气质是旁人所学不来的。“是啊,我们认不认识。吕前辈不应当最清楚,怎么会反过来问我呢?”
一句话四两拨千斤,成功叫所有人侧目。
纷纷考究这话语背后的深意。“你……”
吕薇见风向不利,伸手拉了拉制片主任。
那主任早前对方沁有了觊觎之心,奈何某人丝毫不招架,一来二去主任心里自然记恨着。
想着施韵妍不在,而卫导一向是个事不关己的态度。
一时间,色向胆边生,大有股新仇旧恨一起算的态度。
反倒孟忆歆没想到,方沁会主动开口。这会对她的喜爱又增添了几分,还真是个三观超正的姑娘。
制片主人这边口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孟忆歆踩着脚下的高跟鞋迈着摇曳的身姿向前走了几步。
“呀,我居然这么有做娱记的潜质?想来我这张脸不说倾国倾城,也自然是担得上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孟忆歆明媚的脸上,划过一抹你眼瞎的嫌弃。
像她这种美艳不可方物的女王殿下,岂是眼前这种蠢人能看透的。
“实话说,眼瞎呢我就建议你去眼科医院瞧一瞧,你若不认识什么主治医生,我可以勉为其难的为你介绍一两个。嘴巴有问题,也可以去口腔科哦!”
下一秒她勾着唇泠然一笑,声音依旧寡淡。
只是那不达眼底的笑意莫名加深,一副上位者气势很足。
“当然最重要的是脑子,要是再有问题我建议你就不要去脑科啦!像你这种,去脑科大概是看不好的,我建议啊要么去就去那个叫六院的地方,或者是神经病医院也许更合适喔?”
“你……”
“我怎么?”孟忆歆声音拔高,一副不好说话的态度鲜明。
一门之隔之外的闵铎彦懒散的靠在门边,单腿微曲扬着唇笑:“还真是多年如一日的毒舌,这嘴炮等级当真是不辜负她孟家大小姐的名声!”
男人眼底蹙着的淡淡星光一直很淡,若不细看压根就发现不了那一点星星未末的笑意。
笑着笑着,眼前一道身影缓慢逼近。
下午才见的人,这会又见……
他余光寡淡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那道门,兴淡的笑意下盈盈露起了一湛光,暖得如春意出来时盛开的景象。
孟忆歆看着她那张愤懑的,恨不得撕裂她面庞扭曲到极致的脸,不免心情大好。
“我?我怎么?这位小姐,说话前可要三思啊,你看你身边在坐的这么多同行都看着呢,万一你不小心曝露点同你以往不一样的虚伪,到时候再一不小心这视频一下子……”她抬手做了一个砰的姿势,笑得明媚。
“可就得不偿失啦!”
吕薇在圈内的名声不好,仗势欺人,爱耍大牌奈何有些手腕加之观众买单。
也算是风生水起,又不少圈内人吃过她的亏,故而也是敢怒不敢言。
此刻,这种变相出气。
遑论原本就抱着作壁上观态度的人,更不会施以援手。
“呀?”她故作惊讶:“看来这位小姐在贵圈的人缘也不怎么样嘛!”环视一圈,她若有所思的点头,一副果真是很遗憾的态度。
今晚的杀青宴,原本吕薇是想给方沁一个下马威。没想到这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如此难缠。
目光撇到一旁坐着的方沁,她攻击值掉转。
“方沁,如今你也是我们剧组的人,随意带朋友进剧组的杀青宴本就不合规矩,现在还放任你朋友在这搅局真是太没规矩,上不得台面果真是上不得台面。”
一直坐在原地静等失态变化的方沁本不打算发言,如今只怕发不发言,这位都会将这笔账记到她头上!
人在饭桌上坐,祸从天上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思忖片刻,刚欲开口。
孟忆歆踱着步数走到方沁身旁,手指搭在她的椅子上。
一副调戏者姿态十足,颇有些江湖儿女挑逗良家小姑娘的话本。
她旖着神情,含情脉脉的问:“这位小姐,请问我们认识吗?”看好书
方沁虽不知这位想干嘛?倒也配合得很:“应该,是不认识的吧!”
“胡说,如果不认识,刚刚在卫生间……”
话说到一半,她倏然闭嘴。
“哦!刚刚在卫生间怎么了?这话说一半留一半最容易引人深思不如来捋一捋,前因后果搞清楚也讲给大家听听,评评理如何?”
孟忆歆依旧好脾气的笑着,只是话音间那咄咄逼人的架势,不容忽略。
“呀?不肯啊!”
“也是,就你刚刚那副嘴脸这么会演,会不会某些角色都是本色出演呢?”来回踱着的步数不高,那扣如人心的脚步声刚刚直击每个人心中,响亮中带着点令人慌乱的刺耳。
“不好意思,这是剧组的杀青宴这位小姐若是人来疯的话,还请到别处去发疯,这会不欢迎你。”吕薇冷冷的盯着她,眼底喷射而出的寒光恨不得刺死她一千遍。
“是吗,不欢迎我?”她放缓语调,拖音很慢,可话语间的强势分毫不减。
下一秒话音一转,不着痕迹的问:“是吗?什么时候一个剧组的话语权竟掌握在一个不知名的三十八线小演员身上。呀,难怪这两年国内开始将环境污染的课题提上日程,这么看确实需要!”
方沁想不明白,这位小姐同吕薇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
这戏看了半天,估摸着两人先前也不认识。难道只是为了帮自己,脑海快速过了一遍也没能将眼前这位同谁联系到一起?
萍水相逢如此相帮?这份情谊!
身为当事人之一,方沁觉得她还是需要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化解一下下。
走到置物台边,拿着干净杯子倒了一杯水的孟忆歆看了眼杯中的茶水。
端起轻抿一口,又迅速给吐了出来。一边着实嫌弃得“呸”了两声,堪堪所指:“啧!啧!啧!明明都是小南国的茶,怎么这说话的人换上一换,茶水都变得如此难喝?”
那浮夸的表演,没有丝毫抱歉的意思。
“果然,吃饭喝茶还是得分人!人一恶心,真是吃什么都反胃呢?”
“你什么意思?”
“嗯?”孟忆歆故作不解:“怎么,你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没什么意思,很简单。就是觉得你特别恶心,恶心到了我,影响到我喝茶的性质。单纯嘛,看你不顺眼。”
她有条不紊的解释,一副我就开心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莫名暗爽。
今晚一而再再而三被下降头的人,面上实在挂不住。
“呵,知道了。看来你早前一两句话不离神经病医院,原来是神经病医院不小心将你放了出来。撒泼甩赖都甩够了吗?撒够了就滚,是谁给你的胆子在这砸场子的,要不要脸?”
“又是,谁给你的胆子准许你对她口出狂言?”
温润有秩的男声淡雅有序,那不容置喙的威严感足够让在场不少上坐的人,纷纷起身。
唯独主座上的男人,手指撑着下巴旖着笑意看向来人,一副意料之中又预料之外的态度。
‘如此迫不及待,竟比想象中还要快,看来传闻也不是那么真嘛!’卫千扬坏心眼的乐呵着。
与此同时,下座上的方沁同站在置物台旁的孟忆歆齐齐愣神……
附上小段子一则
某年某月某日,某商业晚宴前。
孟忆歆播着语音电话,开着免提。
孟忆歆:“师兄,师兄,你说我今晚要穿哪一套比较合适?”
“闵师兄,昨天空运回来的那双鞋,我地址写的是哪?”
“闵铎彦,那条三个月前我让你帮我在Harry Winston预定的那款手链呢?对了你是不是忘了?我说了我今天是要带着它出席的。”
坐在沙发上的某人一路看着眼前的姑娘来来回回的奔波,一个下午口中出现了无数声的“师兄、闵师兄、闵铎彦。”
实在是刺耳又叫人烦心。
接着。
她对某位默默打开电视,随意调换着台也不看的男人,手指几乎就没离开过键盘,眼睛也不怎么移开电脑屏幕,并且时不时再撇一两眼她在干嘛的行为感到神之迷惑。
五分钟后:“喂,你声音调小点。”
十分钟后:“我都听不清师兄在说什么了。”
小小的抱怨声,逐渐被吞没。
十五分钟后。
被某人欺身逼仄在沙发与他下巴处的姑娘默默抬头,小心翼翼,唯恐惹怒面前这位随时变身成大尾巴狼的男人。
谄笑:“老公,你……想,想干嘛?”
阴险:“万般皆不想,一心只|干|你!”
神他妈的对称,蜜|汁尴尬,迷之神奇。
谁能给她解释解释,这狗男人的骚操作到底是几个意思?
接下来,没(没)完 (羞)没(没)了(躁)的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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