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的裴撞了撞个我胳膊道“看这里,他们好像都是被毒死的。”这时我才发现每局干尸的脖子处都有些发黑的迹象。看样在真如商阳猜测,他们每个人都是服了毒而死的,依照此现象我便推断出,这些人都是当时国王的贴身侍卫。
在国王死后,便赐予他们毒药,将他们与国王合葬一处。作为国王的陪葬者,让他们生生世世保护着国王,那看样子上面肯定有国王的尸体,然而搞不好火之神符就在国王身上。
想到这里,我越发的激动,招呼着其他的人赶紧上去看看。
我们几个火急火燎的就向上面一层走去,走完木质楼梯后我们便进入这做塔式墓葬的第七层。
“咿!看那!那有两个棺材。”虎子叫道。
这一层墓室中央摆放着,两口崭崭如新涂着黑色燃料的木质棺材,除此之外整个墓室空无一物。看着眼前两口黒色的木棺我老感觉那里不对劲,等我接近木棺之后才发现,整个木棺被类似树藤的东西死死的捆着。
我摸了摸木棺上的黑色染料惊奇的发现,原来这所谓的染料其实是黑色的血液。用鼻子一闻,便闻出这是黑色狗血刷上去的。
“这棺材怎么还要被捆绑着呢?”虎子好奇的问道打量了这两个黑色木棺后,我便看出了其中的端倪。这些缠绕着棺材的树藤是用柳树条编成的,而棺材上的黑色染料是,至少活了五十岁的老母狗血。
这两样东西都是辟邪利器,墓室原本是就是阴邪之地,这给棺材上又是捆柳树条,又是摸狗血的。这样的做法可能只有两点,一是下葬之时就出现了尸变,为了镇压住棺材内的阴物才固然这样做的。
第二就是苗疆术中最损人不利己的做法,用着些辟邪之术永久的锁住逝者的灵魂使其永世不得超生。
这里算是一座国王墓穴,一些下葬之时就尸变、和一些死因不明的尸身是不能进入的,怕坏了墓穴的风水。那么以此推断,第二种的苗疆术的可能性比较大点了。
“这棺材被捆成这样,必有蹊跷,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上顶层看看了。”裴看着黑木棺道。
“反正也不差这点时间,开棺看看,被这样的方式下葬,这人得犯多大的事啊。”好奇害死猫。
我的好奇之心,是永远不能被其他因素所能干扰的,说不定火之神符就在这两棺材的其中一个呢。
报着宁可错啥一千绝不放过一个心态,我拿出军刀割着捆着木棺上柳树条。军刀固然很锋利,但是这种柳条在编制前被狗血浸泡过相当结实。我割起来相当费力,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割断了一根。
我和虎子割着柳条,裴负责观察周围的变化,李祯则手拿蜡烛替我们打着亮。第八书库
不知不觉,我们没一人发现李祯手中的蜡烛火焰,慢慢的变成了绿色的火焰。墓室里渐渐的昏暗了下来,我跟虎子只管这割柳条,全然不知周围的情况。
突然蜡烛一闪,差点熄灭,得亏李祯眼睛手快,用手护住蜡烛。紧接着一阵“哇哇!哇哇!”的小孩啼哭声,回荡在整个墓室,哭声一长一断,一粗一细,很容易分出是两个小孩的哭声。
不知道是这哭声有问题,还是我内心善良的问题,心里不由的有种酸滋滋的味道。小孩的哭声越来越大,哭的是那样的撕心裂肺,哭的是那样的伤心难过。
“这……这……这两小鬼怎么又跟上来了。”虎子呼吸明显开始有些不均匀了。
“杨……杨修远,你听……这俩娃娃哭的得多伤心啊。”处于本能的散发,原本害怕浑身都发软的李祯,此时同情之心却超过了恐惧之心。
我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周围阵阵响起的哭声。惊奇的发现,原来声音的来源是这两口木棺,或有有些害怕。蹲在地上的我连连向后退了几步“小鬼就在里。”我指着木棺说道。
虎子挽起袖筒,手里微微颤抖着握着军刀“狗……狗日的,原来躲在这里,看你虎子爷爷这下不割了你这小屁孩的小牛牛,叫你刚才吓我。”
我心里一琢磨,想通了这些道理,在古时很多暴君,在自己的坟冢里都喜欢陪葬上童男童女,为自己纳冥福。
除了为自己纳冥福之外,还有一种原因,为了自己墓穴不被倒盗墓贼骚扰。他们将童男童女的灵魂,利用某些茅山邪道之术,永久封锁在墓穴里,为自己守坟护墓。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古人一直认为‘小鬼’是百鬼之中最难缠的,一旦被缠上不死也别想安静。
想到刚才骚扰我们的那两个光着屁股的小孩,年龄顶多也就五岁左右。虽说他们频频对我们发出骚扰,但实质上并没有对我们造成多大伤害,看来真是两个单纯无知的孩子。想到这点,面对古代的君王的残暴恨的有些牙痒痒“操他娘的这个暴君,等会我上去非抽了他的筋不行。”
仇恨的力量是伟大的,心里有了恨,手上的劲也就大了很多,军刀般孩子的啼哭声。将捆在藤条上柳条一个接一个的割断,没几分钟捆在木棺上的柳条便全被割开,随着藤条的全部掉落。
原本那阵使人不由心酸的孩子啼哭声也瞬间停止了,此时不知为什么害怕或许对于恐慌、害怕已经麻木了,心里只想着赶紧看看棺材里那那可怜的小孩。
随着我们几人一起用了,直接将大铁钉死死钉住的棺盖,硬生生的拔了起来。棺材里躺的正是刚才用骚扰我们的那个小男孩,小男孩的面容干枯的相当严重,但依旧能够看出死时那狰狞的表情,整个身严重的脱水已经成为一具干尸。
活像一堆柴火杆子摆放在棺材里。看到这么小的孩子,正是衣食无忧之年,无邪的童年就这样被一个残暴的君王所扼杀。站在木棺前,我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随着另一口木棺的打开,刚才那个同样骚扰我们的小女孩也呈现在我们面前,依旧是萎缩严重的面孔,狰狞的嘴脸,足以说明她们死时是多么的痛苦。
干枯的如同树枝的身体,看的心里如同五味瓶打翻,真不是一番滋味。虽说木棺上的柳条已被我们割断,但是两具小尸体依旧躺在摸着黑狗血的木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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