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谢谢你。”过了许久秦铭终于恢复过来,再次双膝跪下,朝着白衣男子刚才的方向拜了拜。
收拾心情起身打量着四周,是时候想办法离开这里了。
地面上寸草不生却有着无数的动物残骸,一股腐烂的气味冲入鼻子,风从山缝隙中呼呼的吹响起一阵阵的怪声,严格的说现在的秦铭是处在两座山的山底下,应该是两座山裂开了一个口子,裂缝上宽下窄。
随即也不想那么多,往手里注入玄力,不断的攀爬在陡峭的山边上。
只要一个不小心抓不住,就随时掉落死无葬身。
好在秦铭心志坚定,丝毫不为所动,手像鉄钳一样牢牢的挂着。
快了,还有三十米就到了,但是山壁陡峭根本没有借力的点,一狠心,灌满玄力的一拳打出,打出了一个小洞,这才堪堪的抓稳,双手用力把自己一甩。
呼~终于上来了
天上的浓雾已经散去,月光再一次照射下来。秦铭看着身后的那悬崖,在月光的照耀下看的清楚,这根本不是两座山之间的悬崖,而这是一座山,硬生生的被人从中间开了一刀,才会造就这样奇特上宽下窄的奇怪悬崖。
好可怕的力道
看着夜色估计已经是后半夜了,父亲见自己这么久都没回去应该担心了。
随即不在感叹,迈开步子飞速的朝家里跑去,秦铭在树林里兔起鹘落,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心里一阵畅快,近十年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爹,我回来了”
“少爷你回来了?”一个下人急匆匆的从里屋跑出来,脸色慌张。
“怎么了,爹呢”秦铭心中一紧,一种的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少…少爷没死?”
“好好说,我怎么死了”
“老…老爷他见少爷你久不回家,就出去找你去了,没找着你确满身是血的回来,一回来就跑进内屋里拿了他那把清风剑,说是要替少爷你报仇。”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下人好不容易哆哆嗦嗦的说完。
“那爹去哪了”秦铭亟不可待的问道
“往李府那边去了”
………………
李府门外,秦铭的父亲秦文柏被围困着。众多家丁奴仆手持武器恶狠狠的盯着。
府内大门打开,李家家主李临缓缓走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看见来认识秦文柏一副惊讶的样子“秦兄深夜造访是为何意啊”
秦文柏望了望李家家主李临一眼,眼睛里的冷意仿佛如有实质,指着躺在地上手脚筋阶皆断的绑匪老大,“一五一十的说我还能留你个全尸。”
被那像寒冰一样的眼光一盯,绑匪头目浑身一寒,想起刚才那残忍的手段不由一阵心惊,蠕动着身体像一条蛇一样,拼命的爬着,想躲开浑身散发杀气的秦文柏。看见李家家主身后的李功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三少,三少救我啊。”
李功心里暗骂“废物”,一边假装惊讶的出声“你是谁。”
绑匪老大见李功根本不保自己,心想你不仁我不意,当即也顾不得许多,为求一命转头对着秦文柏“就是他,就是这个李功,他说把秦家少爷杀了丢掉乱葬岗,就给我三千两银子。”一边说一边磕头,内心害怕极了。
“你胡说,没有的事”李功大声的争辩着,脸上露出局促不安的神色。
“你还说只要杀了秦铭你姐的婚约就自动取消了,你姐也就不用嫁给秦铭这个废物了。”
“铭儿,是为父害了你!”秦文柏握剑的手微微的颤抖,神情悲恸,悲伤过度不由自主的喷出一口血,染红了衣襟。
“秦兄,不过是一个山野村夫的一面之词你可不要相信啊”李家家主往前走两步走下门口的台阶,突然玄力迸发一拳打在跪在地上的绑匪头目的后颈处。顿时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你”秦文柏一时气急说不出话来
李功见绑匪头目身死,暗暗的松了口气假惺惺的附和“是啊,秦伯父,这些刁民最擅长的就是胡编乱造,切不可轻信啊。”
看着李家一家人的模样那恶心的样子,秦文柏知道这再多说无益,体内玄气爆发,气势不断的攀升。
地阶一层
地阶二层
……
地阶六层
李家家主惊讶的看着秦文柏,秦家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特别是秦铭沦为废物后,秦家便低调起来,都快忘记秦文柏当年也是名动一时的天才人物。不过随即便放下心来,这秦文柏虽然是天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停留在地阶六层就再无长进。
自己地阶八层的功力倒也不怕他,而且自己这边还是以多打少,动起手来占尽优势。
李家家主给了李功一个眼神,示意他往自己身后躲,同时暗提玄力戒备着盯着秦文柏。
“仅仅是一个所谓的婚约,你儿子居然谋害我儿子,现在一命偿一命理所应当吧!”秦文柏衣服无风自动,玄力迸发像是一把锋利的剑。
“秦兄,看来今天这个事情你是铁定赖在我儿子的身上了吧”李家家主也毫不示弱,接过下人递过来的长剑。
玄力灌注到剑上,发出嗡嗡的响声。
秦文柏丝毫不为意,快速的一剑刺出,使出家传的《吹雪穿心剑》,剑势直刺李家家主身后的李功。
李家家主大吃一惊,虽然只有地阶六层的境界,但是刺出的一剑速度一点都不亚于地阶八层的自己,面对来势汹汹的一剑,连忙回身挡在前。
铛的一声脆响,险之又险的挡开。
秦文柏一次刺空,也不停留,顺着前进的势头,绕到了李功的身后紧接着又是一剑
“糟糕”李家家主眼见长剑即将刺到自己的儿子,心中大急,现在去挡已然来不及,唯有出剑功向秦文柏的肩膀来迫使他换招。
秦文柏知道自己唯一的儿子秦铭身死的消息后已经万念俱灰,哪怕是死也要报仇,丝毫不管身后的剑势,一心要杀李功报仇。
就在生死关头的一瞬间,李功看着袭来的长剑一个驴打滚躲过这致命的一击,但是肚子仍然被强烈的剑气给划破了,露出了一个大伤口。
回看秦文柏这边,被一剑实打实的打中肩膀,鲜血直流。
“清风剑,忍了这些年委屈你了,就陪我疯狂最后一次吧。”
秦文柏缓缓地,抬起清风剑一口精血喷到剑上。
就在这一刻,滔天的气势陡然而起,挂起一阵阵狂风。
“啊,好疼,后退后退”管家模样的人指挥着下人们练练后退。
周围的奴仆下人们,被狂风吹起的石子打到身上连声痛呼,有些功力差一点的直接被狂舞的石子给砸晕过去,即便是能撑住的也被这狂风给刮得眼睛都睁不开。
李家家主脸色剧变,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到这秦文柏明明只是地阶六层的实力居然能发出如此恐怖的气势,虽然没指望过这些下人奴仆能帮上什么忙,但是起码能起一个包围的作用,不曾想一招就已经破了这包围圈。
随即提起全身玄力,与之对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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