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思慕对韩漠一顿‘拳打脚踢’,和之前的没轻没重相比,今天的力度格外温柔。
“你骗我,还捉弄我。”花思慕觉得荒唐,想板着脸但莫名忍不住笑,奶凶奶凶地用脚背踢韩漠。
小拳头乱捶。
韩漠接住花思慕的拳头,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花思慕气鼓鼓地想要甩开,“你还骂我。”她可记得清清楚楚,当时他还骂她有病来着,自己可是看在他失忆的份上才原谅他的。
韩漠牢牢地握着,金黄色的光辉转向花思慕,嗓音磁性。
“那老子道歉行不?”
花思慕闷闷应了声,“好。”
韩漠轻笑出声,松开她的手,摸摸她的头发,“对不起。”
花思慕乖乖地说,“没关系。”
谁说鬼妖娘娘难哄?给我出来!
“那你还要再删一次吗?”韩漠说,“之前那次,估计是因为你受了伤,而我又比较特殊,才没有什么作用。”
花思慕扭了扭手腕。
韩漠以为她想让他放开,便松开了手。
可那双白嫩的柔夷反握住他的手,那双手滑腻,柔软。
韩漠身体瞬间僵硬,停了下来。
花思慕也停了下来,一双眼睛迷茫地看向韩漠,“怎么了?”
韩漠隐在树影下,压着声音,哞色沉沉,“花小慕,你要是现在还没喜欢上我,就不要给我错觉,我会当真。”
韩漠说到我会当真的时候,眼睛用力地闭了闭,锐利的喉结滑动。
这些对于他来说,诱惑太大。
花小慕握住他的手,说不定对于花小慕来说,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他却忍不住猜测……花小慕,是不是有一点喜欢他。
这种捉摸不定,若有若无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
“不是……”
花思慕正要说,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响起,在这黑夜里格外刺耳。
花思慕和韩漠一同转头看去。
一个小男孩抱着皮球坐在马路中间,一辆重型卡车近在咫尺,卡车司机慌忙地按着喇叭,脚把刹车踩死。
可这辆卡车位于一个 斜坡,加上为了一趟多运点货,货物重量远超实际承重量。
车控制不住地往下滑。
那个小男孩背对着车,低头玩球,对这喇叭声没有半点反应。
卡车司机几乎绝望了。
花思慕想都没想,身形一闪,朝小男孩跑去。
“花思慕!!!”韩漠大吼,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目眦欲裂。
花思慕没有停,一直在加速,黑夜中,头发高高扬起,一张妖冶的脸上,眼神坚定。
韩漠抬手,调动全身的能量,一股强大的力量呈奔腾之势冲向卡车,卡车的速度缓了缓。
韩漠的手瞬间被震麻,韩漠咬着牙撑住。
他没有退路。
花思慕扑向小男孩,把他护在怀里,身体一转,迅猛地往旁边倒去,就势一滚。
卡车轰轰响着,碾过刚才小男孩站的位置。
若是再差一秒,后果不可想象。
韩漠垂下手,手在身旁止不住地颤抖。
马路那边,小男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懵懂懂地抱着球,花思慕蹲在他面前,做手语,眉眼温柔,“马路上很危险,下次不要一个人出来玩,你的家在哪里?”
小男孩做了一个手势,指了指他的家。
就在路边,正好有两人从那家中走出来,面色焦急,应该是他的父母。
花思慕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
小男孩抱着球跑过去。
他一脸无忧无虑的样子,丝毫不记得自己经历了多么惊险的瞬间。
*
一抹阴影笼罩住花思慕,入目的是同款的黑色羽绒服。
韩漠脸色难看。
面无表情地蹲下身,抿着唇,动作不算温柔地检查花思慕的脖子,手腕,腿……
这是花思慕第一次见到韩漠真正生气的样子。
让她的心有些发虚,“我没事。”
韩漠没吭声,也没看她,只是用专业的手法,快速而又细致地检查了一遍,有的地方用劲大了些。
花思慕嘟着嘴娇嗔,“痛~”
韩漠依旧面无表情,可手上动作轻了些。
检查完毕,确认花思慕没有地方受伤,韩漠站起身,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转身朝康庄大桥走去,留下一个充满怒气的背影。
留花思慕在原地无辜地眨着眼睛。
哎呀,脾气好大。
江风吹拂,韩漠没走远,他站在康庄大桥的中段,双手搭在栏杆上,目光阴沉地看着江面。
他憋着一肚子火气。
天知道,那一刻他经历了什么,他这辈子就没有那么惊慌过。
(不过事实证明,韩漠还是太年轻,花思慕在之后干了无数件足以让他心跳骤停的事情。)
花思慕并没有做错,可是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去救,包括他自己,他都没什么所谓。
就花思慕不行。
一想到她会有危险,韩漠感觉自己要疯了。
可他对花思慕发不了脾气,他总不能指责她去救人,所以现在吹着凉风让自己冷静。
韩漠刚刚都不敢看花思慕的眼睛,怕一看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眼,就会毫无原则地原谅她。
所以感受到花思慕的接近,韩漠依旧目不斜视。
花思慕鼓了鼓脸。
有点儿不高兴,但是花思慕理解啦,因为那样的怒气,花思慕在她父皇身上见到过,那个时候母后一个人偷偷去单挑了蛮荒部落,为父皇树立威信。
后来父皇知道了,好生气好生气,足足一天没搭理母后。
母后派她去探探父皇的口风。
她问父皇为什么生气,母后并没有做错事情啊,既节省了兵力还
父皇是这样说的,“我生气的是你母后去冒险,她的安全是我最看重的东西。“
韩漠刚刚都不敢看花思慕的眼睛,怕一看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眼,就会毫无原则地原谅她。
所以感受到花思慕的接近,韩漠依旧目不斜视。
花思慕鼓了鼓脸。
有点儿不高兴,但是花思慕理解啦,因为那样的怒气,花思慕在她父皇身上见到过,那个时候母后一个人偷偷去单挑了蛮荒部落,为父皇树立威信。
后来父皇知道了,好生气好生气,足足一天没搭理母后。
母后派她去探探父皇的口风。
她问父皇为什么生气,母后并没有做错事情啊,既节省了兵力还
父皇是这样说的,“我生气的是你母后去冒险,她的安全是我最看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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