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云盘膝修炼了一夜,直到第二天的清早,他吐出一口浊气,睁开了双眼,将东西尽数收进了储物戒中,推门走了出去,可儿站在原地摇摇欲坠,她不过后天五段,不能做到不眠不休的地步,葛云拍了一下脑袋,这倒是他疏忽了。
“葛少爷,您出来了,有什么要吩咐的吗?”可儿看到他出来,提了提神,问候到。
“没什么,我只是要走了,”葛云说道,“你进去休息一会吧,到是我疏忽了。”
“不了,我们侍女是不可以进房间休息的,我带您出去,就回去休息了。”可儿微笑着说道。
“我让你去你就去,徐大哥那里我自然会交代,他不会说什么的,还有突破修为最重要,否则想要在这地字房工作都做不到,”葛云将她拽了进去,按在了床上。
“葛少爷。我...”
“好了,别说那么多废话,再说我就要生气了,休息好了再走就是,我先出去了,”葛云直接打断了她,然后走了出去,可儿是真的困了,挣扎了一番后,就睡了过去。
“葛少爷要走了?怎么不见可儿来送?”徐管事迎来上来笑道。
“她修为不够,站了一夜也累了,我让她在房间中休息片刻,徐大哥不会介意吧?”葛云说道,徐管事想要交好他,他自然看得出来,至于交好的原因无非就是两个,不是与西陵欧阳家有关就是与他的天赋有关,托他办些小事而已他自然不会不答应。
“葛少爷哪里话,崔副阁主都放出话了,那间房间以后就是您的,您想什么时候来,想让谁住都是您的自由,我们无权干涉。”徐管事说道。
“不瞒徐大哥说,以我的天赋和现在的实力,明年年初必定会过域桥,而且我这一年决定四处走一走,回葛家的次数都不会多,更不要说回那房间了,我要那房间何用?”葛云不在意在加些筹码,加重两方的来往。
“哦?那葛少爷决定如何处理那地字房,崔副阁主说出来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若是收回来,崔副阁主面子上也挂不住不是。”果然听了葛云的话,徐管事双眼放光,喜色不言而喻。
“这样的话,就给可儿住可好,我与她一见如故,不满徐大哥,可儿与我多年前结实的一位妹妹很像,但不幸逝世了,可儿这边还要徐大哥多加关照才好。”葛云说道。
“葛少爷节哀顺变,可儿的事情就交给老哥好了,至于房间的问题,葛少爷既然这么安排那就这么办好了,”徐管事变色变了变说道。
“那就多谢徐老哥了,我要走了,若是有空,我会回来看望徐老哥的,”葛云抱了抱拳。
“老哥祝你一路顺风,”
拜别的葛云后,徐管事想起了昨夜崔副阁主的任务,突然计上心头,来到地字房区等待可儿出来。
葛云出了访灵阁后,直接去了传送阵,他昨晚就想好了去处,排在第三的大城,西卉城!驻扎在这里的是十大势力之中排在第三的西卉宗,去那里打听打听千紫果的下落。
西卉宗距今已经有了两万年的历史了,名字来自这片地区,宗门一年四季被花卉包围,每一季都会变换不同的颜色,好不漂亮!宗门又在西方,所以取名西卉宗,城池就属于是他们的,所以取名西卉城。
葛云愣愣的看着西卉城,虽去过西陵城,有了心理准备,但到了这里还是被震住了,倒不是被宏伟的建筑,而是随处可见的花卉,可以说这城是长在花卉中的!
天上地下,一种小巧的灵鸟随处可见,这灵鸟是这无数花卉的半生产物,它身上的羽毛会随着花卉的变化而变化,且性格十分温顺,不伤人,这里的人也不敢伤它们,因为这鸟叫西卉鸟,是西卉宗的宗鸟!
这灵鸟见了葛云都像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要不就是趴在地上不敢动弹,要不就是远远躲开不敢靠近。
葛云苦笑了一声,摸了摸袖子,它们自然不是在怕他,而是怕他袖中的苍鹰!
苍鹰动了动,它也很是无奈,它已经尽量收起气势了,但金丹之前灵智未成,像它们这种凡鸟还会被它的血脉压制,这是它也没办法的事情。
“仙洞千年一度开,等闲偷入又偷回,”鬼使神差的,葛云想起了元稹的诗句。
“好!甚好!”一个粗犷的声音从葛云身后传来,葛云转身看去,这大汉身高两米,一脸的络腮胡,一身格外显眼的肌肉,但他却偏偏是一副书生打扮,这画面显得格格不入,跟欧阳克完全相反,四周的人见到他赶忙躲到一边,好像很怕他一般。
倒不是葛云以貌取人,就像是古代的武道世家不考武状元,去考了那文状元一样。
“这位朋友好雅致,诗句又如此悦耳,小生西卉宗轶曲,有礼了。”
葛云一愣,竟然是西卉宗的,轶姓,好像还是宗姓,怪不得那些人那么怕他,这刚出门竟然又遇到了大佬,这运气不知是好还是坏了,话说回来,小生,葛云真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了。
“轶兄有礼了,在下一介散修云歌,喜欢四处游荡,今日刚到此处。”葛云介绍道,名字也是又变成云歌。
“云歌,连名字都如诗句一般,不知云兄可否酒楼一续,小生平时喜欢吟诗作对,想与云兄讨教一番。”轶曲指着对面的酒楼说道。
“如此甚好,”葛云答应了下来,至于诗句,想我大中华上下五千年,最不差的就是诗句,就唐诗三百首都够与他大战个三天三夜了。
两人入座后,轶曲端起酒碗,道,“云兄我想吟诗一首,不知云兄是否要听。”
“洗耳恭听,”葛云也端起了酒碗,只等听完诗句,与他一饮而尽,以酒会友,还是在如此雅致之下,葛云兴趣越来越浓,也想听听这八角域的诗如何完美。
“啊!酒!好酒!啊!香!真香!”
葛云完全愣在了原地,雷的说不出话来。
这就完了?没了?什么鸟玩意?要不是打不过他,葛云早就掀桌子了,他现在恨不得一碗酒摔在他脸上,然后拂袖而去。
再看轶曲,意犹未竟的品了品碗中酒,甚至还拿出了小本将刚才的狗屎记了下来,那厚厚小本,已经记下了一大半,轶曲记下了他的狗屎后,翻了一页又将那句元稹的诗句记了下来,葛云眼皮一顿颤动,心中痛哭不已,心中大喊着你快停下,不要侮辱了他!
写完后,轶曲满意的合上了小本,看向了葛云。
“云兄,不知小生刚刚的诗句如何,可能入你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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