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国拖延镇,23日发现2个疑似病例,政府人员和防疫志愿者迅速把他们送到医院隔离,检查,实时荧光RT-PCR检测检测结果为阴性。
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24日各个小区以及村庄加强了出入管理,每家每户要求办理出入证,一户人只允许一人出入一次,购买日常用品。
同时乡村、社区广播,不断播放最新的疫情通报。并号召勤洗手、少串门、不要走亲访友、不要聚众打牌、打麻将,禁止举行宴会、聚餐、坝坝宴、跳广场舞等活动,号召大家待在家里,保持室内口气流通,减少外出,避免被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机会,也避免没有察觉的感染者感染别人。
14天后,基本确认没有感染的疑似病例,被送回了家中,要求再居家隔离10天。
同行的防疫志愿者苦口婆心地劝说道:“郝海帕,你们应该没有感染病毒,所以不用在医院占用病床了。让你们在家中隔离再10天,也是为你们好。这次的病毒传播途径很多,在外面乱逛被感染的话,不但你自己会被隔离,你的家人和接触过的人员,都要重新隔离和检测。到时你们会被隔离,而且还有生命危险。虽然说致死率在2%左右,但是对于个人来说,有可能就是100%。暂时的不自由,是为了以后有更多的自由!所以你们就多坚持一段时间,待在家里,尽量减少外出。等到疫情控制住了,就可以外出了。”
郝海帕道:“多谢同志了!”
3月9日,高山国的确诊感染为282人,死亡6人,治愈30人,新增感染人数22人,疑似病例1542人,隔离7831人。新增感染人数开始了五日连降,疫情防治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乡村和小区也放松了出入管制,交通也开始恢复,商贩和个体工商户也开始了营业,一些工厂在员工拿到居住地医院的健康证明后,也开始了恢复十生产。
由于土建工程的人很杂,来自五湖四海,加之承包的是国企,响应政府的号召,延迟了开工日期。无所事事的高挖掘便待在家里,和几个有点亲戚关系的手下打了几天麻将。
高挖掘道:“这个疫情把我害惨了,没有生意啊!不过你们放心,你们的工资我会照发的!八万。”
对面的卜栽亦道:“砰!高哥仁义,兄弟们跟着你混,是对了!你说是吧?大排!五条!”
艾大排道:“是!幺叔,最大方了!二筒!”
高挖掘摸了一个九条,形成三个九条,打掉一个五桶。
下方的杜成赢道:“我杠。”从立牌中推到三个五筒,杠上一个九条,是多张。他考虑了一下,还是打了出去。
高挖掘道:“杠上炮带根,我胡了!”
杜成赢道:“我成了杨白劳了,杠一下才60,一个炮就100。表叔,你怎么不杠啊?杠上花可是家家都给!还有60雨钱呢!”
高挖掘道:“我的三六九条带四筒的叫。杠得话,就只有三、六条的叫了,九条没有了,六手中一个,外面一个,只剩两个,三条外面出现了三个,只剩一个,说不定在谁的手中。杠了,就可能胡不到了。”
他们打得素的20,一番50,两翻100,极品三番200;明雨20,暗雨50。
剩下三人继续血战到底。最后艾大排自摸素牌关两家,杜成赢点炮,卜栽亦小对子一番。最后高挖掘收80,艾大排收20,卜栽亦收30,杜成赢一个人输一百三十元。
把麻将推入自动洗牌机中,很快开始第二盘,这次卜栽亦自摸暗七对带根,做成了极品,关了三家,收600元。杜成赢点炮,卜栽亦清一色,又输100元。后面高挖掘点炮,杜成赢素胡。
这次卜栽亦赢600元,高挖掘输220元,杜成赢输280元,卜栽亦输100元。
高挖掘的老婆雷杏花在旁边看着,来了兴致,说要“买马”。这次卜栽亦扔骰子,雷杏花摸了一张麻将,乃是五筒,即表示五点和卜栽亦是一家。卜栽亦手气正旺,又是自摸一个清一色。艾大排一个3条点炮,高挖掘一个极品清一色,找到人报账。杜成赢五万点炮,艾大排大对子。
这次卜栽亦和雷杏花,一人收300元,共收600元。高挖掘不输不赢。艾大排输350元,杜成赢输250元。
最后五人从早上8点半打到晚上12点,除了中午和晚上吃饭的两个小时,打了13.5小时。
高挖掘输1850元,艾大排输2600元,卜栽亦赢3000元,雷杏花赢1200元,杜成赢最后翻盘赢250元。
接下来五天,他们没有事做,继续打牌。
第六天,高挖掘接到一个电话,他的一个同学请他去聚会。他想想待在家里除了打牌,没有其它娱乐活动,我们这里没有发现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者,去的话应该没有问题。
高挖掘问:“杏花,你去不去?”
雷杏花道:“你的同学,又不是我的同学?我在家照顾小孩吧,总不能让小孩吃冷饭。”
高发掘道:“那好!今天我们早点收工。再打四圈16盘,就不打了。”心中却道:不去正好,万一有什么娱乐活动,这个黄脸婆在,也会碍事!
其实雷杏花,在农村也算比较标志的了,身材丰满,但是皮肤太差,生了孩子变粗了腰,皮肤黄中带黑。跟抖音、火山、花椒、快手、微视、微博等上面的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小姐姐一比,就显得很平常了。
高挖掘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多次和KTV中的小姐探讨过人生,有时是工作和招待需要,有时是寻找刺激。越来越觉得家里的黄脸婆不但长的丑,而且没有情趣,不懂花样。他便对雷杏花兴致缺缺,每次都是交差了事。
其他三人跟着打了四圈,互有输赢,便早早解散了。
第七天,高挖掘一早出去了,其他三人在自己家无聊地呆了一个上午。下午一点过,又跑到高挖掘家,这次和雷杏花打起麻将来。并说好打到晚上九点就不打了。
不知是三个男的和一个女的打,还是其它什么原因。打到晚上九点,雷杏花一个人赢了4600元,脸上都笑开了花。而其它三个男的输几百到两千多不等。
卜栽亦、艾大排相继离去,杜成赢说口渴去倒了一杯水喝,走在最后。
雷杏花送杜成赢出门时,用丰满在杜成赢的手臂蹭了一下。杜成赢就像被电流击中一样,瞬间有了反应。他停住脚步,看了一眼雷杏花,雷杏花由于赢钱的兴奋,脸色发红就像焕发青春一样,看起来突然年轻了好几岁。
雷杏花感觉道火热的男子气息,久不满足的身体开始发热,脸庞开始发烫,心中升起了某种渴望。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杜成赢。
杜成赢从里面看到了某种饥渴和火辣。两人都没有动,身体的美妙触感,令他们陶醉和留恋。
杜成赢不舍地向前走了一步,说:“表婶,再见!”
雷杏花道:“你今天输了2100元钱,身上还有吃饭的钱没有?要不表婶借你一点。”
杜成赢道:“去年跟着表树做,年终才发的工资。这一天只输了一万多元,还有六万多呢!还是表叔大方,一个月开八千的工资,除了生活费,还能存下七万多块钱。”
雷杏花道:“你表叔,这个人对亲戚还是不错的,就是不太顾家。他下午打电话说今天晚上又不回来了。”
杜成赢道:“表叔要在外面找生意,和其它老板应酬,那是应该的。你放心,表叔有分寸,不会乱来的。”
雷杏花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也应该找个媳妇了!你的钱可要存好,不要乱花了,还有在外面不要打这么大的麻将。”
杜成赢道:“好的!多谢表婶提醒。我先回去了。再见!”
雷杏花的儿子,高涛在客厅叫道:“妈,我要睡了。洗脚水烧好没有?”
雷杏花道:“路上小心!”
杜成赢道:“好的!你回吧!”
杜成赢在心不在焉地走着路,心中在想:“表叔经常在外面鬼混,估计表婶是觉察到了什么?表婶的眼光把我吓了一跳,那么得火辣和渴望!要不是表叔对我不错,我都差点把持不住了。”
杜成赢走回家,打开门喝了一瓶冰镇可乐,来压住自己的心中的躁动。随便打开电视剧,好死不死地播放热吻的镜头,杜成赢心中就像燃烧着一把火。他急冲冲地跑进浴室,冲了一个热水澡。
杜成赢换上一套新衣服,又捯饬了几下头发,看着镜子中的小伙,有点小帅,结实的胸肌,健壮的双臂,难怪表婶要勾引自己。
表婶把自己心中的火点燃,难道自己又要用五姑娘解决。放着丰满挺翘不用,自己是不是太浪费了?那种滋味,到底是怎么样的?表叔对自己这么好,不能对不起他。肥水不流外人田,看表婶那样子,自己不做,别的人也会做。只能怪表叔在外彩旗飘飘,在家忘了耕地。
在杜成赢和自己的心里作斗争时,高挖掘正和一个长发小姐在被窝中赛马,思想已经飞到草原上纵马驰骋。
杜成赢最终还是没有抵制住诱惑,穿起鞋子走了出去。
他爸杜宝谷问道:“这么晚了,还去那里?”
“有个朋友找我,我晚点回来!”
“不要太晚了,熬夜对身体不好!”
“好的!”
杜成赢快步跑了出去,被凉风一吹,头脑又清醒了一点。自己找个什么理由呢?
十点半,杜成赢走到高挖掘的门前,轻轻敲门。雷杏花从窥视镜里面看到杜成赢,心中一喜,把睡衣拉开一点,露出汹涌澎拜的轮廓。
雷杏花打开房门,说:“小杜,你有什么事吗?”
杜成赢看到优美的弧度和麦黄色的大长腿,不由咽了一口口水,说:“我的钥匙可能掉你家了,我来找找。”
雷杏花道:“那快进来吧!小涛在他的卧室睡了,不要把他吵醒。你找吧,我去给倒杯水。”
杜成赢走了进来,雷杏花轻轻关上。
雷杏花拿着水杯去接水,杜成赢假装低头在沙发底部、桌子下面找钥匙。
雷杏花说:“找到了吗?”说着俯身递给杜成赢一杯温开水。
杜成赢低着身子,眼睛中出现一片美景,全部都看到了,里面是真空的。
他红着脸说:“没找到,谢谢表婶!”说完站起来用手接过杯子。
雷杏花假装摔倒,杜成赢手忙脚乱的,把她扶住,水杯里的水倒在身上都不知道。只感觉双手被柔软的感觉充满。
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表婶,杜成赢呢喃道:“好软!好美!”
雷杏花双手抱住杜成赢,说:“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杜成赢道:“真的!”
雷杏花道:“不枉表婶平时疼你。我们去房间吧!”
杜成赢抱起雷杏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然后关好房门。房屋轻轻震动,里面传来若有若无的声音。
四十分钟之后,杜成赢离开了温暖柔软的怀抱,说了好多赞美的话,才脱身出来。
头发凌乱的雷杏花轻轻打开房门,走出去观察了一下情况,然后招招手。
杜成赢向小偷一样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然后雷杏花打开房门,杜成赢走了出去。临走时两人用眼神交流,杜成赢用手在她的丰满上摸了一下。
雷杏花关好房门,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了。
杜成赢回到家中,很久不能入睡,辗转反侧,脑海中都是雷杏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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