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游不信邪,又把那前朝状元殿试真迹摸出来摆在掌柜面前,气急败坏道:“再看看这个,睁大眼睛看好了,崇明十四年苏大才子殿试真迹。”
“呃……这还是赝品。”这回掌柜的有了经验,专门找那隐蔽地方,结果一眼看到了那华春秋留名,摸着他那花白胡子飘然道。
“我就不信了,这华小子总跟少爷我作对?看看这个……”
……
“总共三十二幅字画,无一例外全是赝品,除了那秋风送军图和所谓状元真迹临摹得足以以假乱真算每幅十两银子,其他的虽也是佳作但不如这两幅就算每幅八两银子,总共就是……嗯,二百六十两,还有这些装饰品,这金钉子,金元宝都是撒了金粉的铜制品,都不值钱,玉和翡翠也是下品的,不过外层光鲜罢了,这样来算的话,需付给爷您一共八百三十四两七钱三十六文整。”那掌柜的拿着算盘低头算着,左手持算盘摆动着算珠,上上下下速度极快,右手拿着毛笔记下每个物件的价格,最后长吁一口气,放下笔抬起头来笑道:“爷您可否满意。”
一抬头只看到江少游一脸笑意,双手放在背后一副高人模样,也不回那掌柜的话,转过头对着抱着金佛的何松浦道:“把这金佛给掌柜的瞧瞧,看看是不是也是假的。”
这时关居棠上前在江少游耳边小声道:“少爷,我看这人嘴唇刻薄,额头翘起,还不经意间摆弄出兰花指,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
“不错啊,小关,没想到你观察如此敏锐,和少爷我不谋而合。”江少游又露出了标志性的笑容让关居棠一个哆嗦,心想似乎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就在二人窃窃私语的时候,何松浦抱着金佛往掌柜的面前一放,轰的一下,那柜台就承受不住压力自中间裂开垮了,吓得掌柜直接倒在地上,一身冷汗。
何松浦见此“哼”了一下就站回江少游身后。
掌柜的抹了一把汗然后爬了起来也不等先收拾好东西,就开始鉴定金佛。
一盏茶时间过去了,那掌柜的拍着胸脯说依旧是赝品。脸色如常,似乎丝毫不曾有假。
江少游左右与两人对视了一下,抖了抖眉毛,经过昨日的一番好事,他们哪能不明白少爷的意思。
江少游上前一步指着那掌柜鼻子,一脸激愤道:“大胆,你家铜佛有这么重,分明就是欺负我们平民百姓,胆敢做如此作奸犯科之事,少爷我就要替天行道,抄了你的赃物公之于众!”
何松浦立刻上前一手点了那掌柜的昏穴将其放倒。
商行里面听到动静立刻有护卫要出来,江少游和关居棠眼尖找到了存放银子的柜子,立刻冲过去打开从里面摸了几把装在怀里,不等来人,江少游一跃上马,何松浦想了想还是抓起那金佛和关居棠使用轻功几个跃身就逃之夭夭了。
“掌柜的,您没事吧。”等护卫出来只能望向其背,只好转头照看那掌柜的。
“驾!驾!”
“让开让开都让开!”
三人一马一路逃跑,在这凉州城街道上横冲直撞,偏偏江少游骑的还是赤血军的赤血宝马,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拦。
终于三人来到一处酒楼丢给店小二一块银锭。
“给我们找一个好地方,不用找了!”江少游进门一脸暴发户模样,豪气道。那小二看一个少年穿着如此奢华,出手大方,也不敢多问那壮汉为什么抱着一尊大佛,只是赶紧堆笑领着三人进入了一间雅阁,叫了一众侍女上了几壶上好龙井就退出去等待吩咐。
也不怪一路上没人认出堂堂将军府大少爷,将军府的玩乐和伙食岂是外头可比的,在里面玩了十几年才玩腻,这不近几年做了好些鸡鸣狗盗之事都是夜里行动,一般人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一进门,江少游赶紧催着把到手的银子堆在一起。
“七百、九百、一千三百、一共一千八百两。”江少游和关居棠眼中闪亮。
看着这么多银子,江少游喃喃道:“一千八百两赎一个乐坊女子,就算是头牌也绰绰有余了,到时候本少爷偷……不,找杨统领借一匹玄甲战马,骑上它带着一众近卫军去也不怕那管事的不肯。”
关居棠刚拿着茶壶往嘴里灌,听到江少游的话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恰好还是对着何松浦。
以何松浦的轻功自然不会中招,一个侧身就躲过了,表情也没有太多变化,继续拿着玉制茶杯细细品着。
“少爷,您看上一个女子还用得着花那么大功夫吗,只要您一个命令,人小的直接拿人就得了。”关居棠擦了擦嘴巴,嘻嘻笑道。
江少游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本少爷向来以理服人,从不占人一个铜板的便宜,而且,本少爷是谁?将军府的大少爷,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将军府的颜面懂不,要讲素质,素质,懂不?”
“是是是,少爷英明。”关居棠堆笑奉承道。
江少游哼了一声似乎很是得意。
随后叫人点了几个小菜稍微填了下肚子,关居棠吃像尤为难看。一口就是一个包子,咽下去又灌了口茶水,吃饱喝足后喃喃道:“一大早就被拉过来干了那么久活,差点快饿死了。”
江少游这时看着关居棠,嘴角上扬,不怀好意开口道:“饱了没?”
“饱了,饱了。”关居棠顺便还打了一个嗝,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扔了手中的馒头就要跑,可还没跑两步就被何松浦抓了个正着。
“既然你都推荐了让本少爷强取豪夺,那么就交给你一个简单小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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