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什么时候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了?
苏婉婉眉头轻蹙,道:“我是圣女还是你们是圣女?你们如此威胁我,就不怕我回云台山会惩治你们?”
“哈哈哈!真是可笑!”
那几人嗤笑连连,对视几眼,皆冷笑,道:“你若是交出宝物,那你还能戴上那圣女手镯?”
苏婉婉看了看,这儿都是男子,道:“那你们想戴上?你们可是男子。”
“不是说了么?带上还不掉的人就是圣女,可没有规定一定要男子戴上!”
“就是!你如此蠢笨,怎么当上圣女的?”
“……”
这些人竟然笑成这样!
还讽笑她!
苏婉婉黑着脸,着这个情况,分外漠然,道:“看来你们定是要那个宝物?否则便想将我弄死?”
“是!”那些人齐声道。
“哦吼,我好害怕。”苏婉婉作势满脸惊吓,道:“我还当真是有这个宝物,拱手让给你们也不是不可。”
“哼!算你识相!”苏婉婉冷声道。
“你知晓就好!”那些人笑了笑,指着苏婉婉,皆朝苏婉婉走了过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拦住了出口。
苏婉婉从空间掏出了一个项链,道:“这就是那个东西,不过这儿共有十个人,你们谁都想要罢?要不然你们商量商量,到底将这东西给谁,否则我给了你们,你们又争吵,那便太烦了。”
十人面面相觑,眼神中都带了提防,有人出声,道:“不如给我罢?大家都是共同办事你兄弟,将东西给了我,我定然不会忘记你们的好,到了云台山,必定给你们许多好处,让你们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哦?”苏婉婉冷笑一声,拉着齐乘风,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着,而后拉着齐乘风缓缓坐了下来,看向远处的风景,不咸不淡地道:“能做君王,谁做奴才?更何况,这儿只有不过十人,和这十人争夺,好过上万人,这是绝佳的时机啊!”
听苏婉婉这话,众人眼底的提防变得更加沉重了一些。
另一个人道:“胡说八道!我们凭什么要给你一人?你有什么过人的本事?”
另一个人附和,道:“就是!你这人又矮,生得还不俊俏,要我说啊,你就是一根破草!还是我比较好,不仅生得俊美……”
那人还未说完,便被其他人不屑道:“你得意什么?你也不过如此!生得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原本的众志成城竟然变成了一盘散沙,如今还明争了起来,谁都想做老大。
之后竟演变成了这般:“你竟然说我!”
“说你又如何?这是真相,还不能说了么?”
“……”
这怎么有点儿像泼妇骂街了?简直就是世纪盛况,苏婉婉许久未见到这般情况了,当下做起了吃瓜群众,甚至还从空间拿出了以前屯放的小零食递给了齐乘风一些,道:“相公,来。”
齐乘风挑了挑眉毛,讶异地瞧着这一切,看着苏婉婉津津有味的模样,无奈摇了摇头,淡笑着,眼中皆是宠溺之色。
苏婉婉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些人争吵,终于有一人出声劝架了,“你们几人莫要争吵了!要我看,做圣女的人应当是我!”
很显然,这话又引起了众愤。
“啊呸!”一人吐了一口吐沫,分外看不惯那人的神色,竟伸出脚趁其不备踹了过去!
那人近栈道,自然,那人这般被踹,竟直直往下跌去!
这是去找青姨了!
霎时间,众人面面相觑,皆是离栈道远了一些,提议道:“莫要争了,不如我们心平气和好好谈谈?”
这能成?
不能!
苏婉婉淡淡一笑,道:“各位,我替你们分析一波,如今还有九人,你们谈判,就觉得其他人一定不会再觊觎?”
此话一处,其他人眸光瞧向了别处,显然心虚。
苏婉婉又道:“你们就不怕谁得到了也好,回去的路上被反杀?最后谁生谁死,难能料到呢?”
“你!”那些人皆瞪着苏婉婉,想着反驳,却又觉得甚对,想到方才跌落下去的人,一时间,人人自危。
苏婉婉摇了摇头,道:“此刻,暴力才是最聪明的解决方法,谁生谁死,皆说不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一方才被骂矮丑的人站出来,气鼓鼓地指着方才骂他的一人用力一推,趁其不备,又是一踹,那人跌在地上,还未爬起便被举起来扔下去了!
砸乱了浮云,惊动了飞鸟。
瞧着这些人,苏婉婉笑了笑,道:“只剩八个了。”
剩下八人眉头紧锁,合力将那人扔下去了,苏婉婉再道:“只剩下七个了。”
那七个人又是一番决斗,最后只剩下一个高大的男子。
那男子对苏婉婉道:“将宝物拿给我罢。”
苏婉婉轻轻一笑,手中没有任何动作,“你觉得你赢了?”
“这是自然!”那人挺着胸膛道。
“我觉得你输了。”说着,苏婉婉又是摇头,道:“我们两个人,而你只是一个人,你的优势不过是在你的地理位置罢了。”
那人笑出了声,“你们两个人又如何?正如同你说的这般,你这个人,我这儿地理位置就是优秀!”
那人轻蔑地白了一眼,拨弄着绑着栈道的绳索,得意道:“你过不来,就只有死路一条,你还能挣扎不成?”
“你想得好,不过,却漏了一点。”苏婉婉笑了笑,将盘子里还剩下一点儿的糕点缓缓吃下,而后硬生生将盘子掰成两块!
将一块扔了下去,另一块又是掰了一下,瞧见尖细的头,苏婉婉满意地弹了出去。
玉手轻弹,软棉无骨,可那碎片却直直朝着那个人刺了过去!
“呲”地一下,便没入了那人的胸口,苏婉婉面上收了笑意,冷冷道:“你错就错在无知,错就错在不知晓我到底是谁!我可是特工!”
那人听着,嘴中喃喃着“特工”二字“啪”地一声倒了下去。
苏婉婉走在栈道之上,心情出奇平静。
突然,齐乘风道:“不好!”
“怎么了?”苏婉婉问道。
说罢,见得方才倒下的那个男子伸出一只手将栈道绳索系着的绳子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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