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霁雨的心头血顺着那把寒冰所化的匕首滴落下来,她将寒冰匕首猛地拔了出来,另一只手连忙扶上胸口治疗着伤口。
她抹了一把寒冰匕首上的心头血,将那心头血一弹指弹进了那朵盛放的冰莲里。
她不由的抬起手舔了一下自己沾染着心头血的手指,现在这个情况下,还是不能太过浪费心头血了。
鲜血沾染了她有些苍白的嘴唇,在地狱焱火盛放的红光的衬托下,她那张雪白的脸显得妖异不已,特别是那双被衬得发红的眼眸,还还带着一丝诡异和嗜血。
莫霁雨将自己的那滴精血融入冰莲里面,得到精血的冰莲寒气更甚,花瓣开始闭合,每一瓣花瓣都拍打在那地狱焱火上,发出滋滋声。
最后那地狱焱火被那朵冰莲封锁在内,莫霁雨又念着心法,将那冰莲压缩成手掌大。
被缩的冰莲紧紧困在里面的地狱焱火发出灼眼的红光来,猛地一下将那冰莲给狠狠崩开,最后将那鹅毛大雪全都融化。
大量的热气和水汽被席卷进那巨大的雷雨里面,发出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雷声来,已经隐隐有倾盆大雨之势。
风啸听到这震耳欲聋的雷声,不由的抬头看了一眼这巨大的雷云,便知道这两个饶谋划成功了,而自己必须要在这一场雷雨下起来之前突破这紫电雷笼。
风啸不由的使出了风临三界——风斩,竟硬生生的将这紫电雷笼给劈开了,而这个时候雷雨已经来临了。
燕歌行收回了半空中的地狱焱火,地狱焱火十分乖巧的转进了他的额头,形成了原来的那一朵火焰印记。
莫霁雨看着雷雨降了下来很是高兴,看着雨越下越大,那些金光白雾全都一下子逝去,露出了整个灵歌台原本的样子,而那些隐藏在金光白雾中的鬼僵也显出身形来,带着净化邪祟法器的修士开始对付着鬼僵。
而莫霁雨则是抬起手轻咳了一声,将自己忍不住咳出来的鲜血给悄悄逝去,对着和风啸缠斗的燕歌行道:“我现在去关了那门,一个人对付风啸行吗?”
燕歌行抽空看了她一眼,看着在倾盆大雨中浑身湿透,原本的墨发呈现出真实的白色来,不由的点零头:“我一个人能对付他,你放心去关门。”
莫霁雨点零头,转身往门的方向走去,已经耗费大量灵力的她现在连个防护法器都开不了,只能硬生生的受着这倾盆大雨的璀璨。
已经完全雪白湿透的头发被扎成一束乖巧的垂在黑色法衣的背后,冰凝剑已被她用来支撑着身体。
莫霁雨不由的有些疲倦,怎么她感觉自己没动用什么修为竟然感到了身体有一丝倦怠之感,正感到疑惑时,狗儿子解答了她的疑惑。
狗儿子:主主,这是有人在释放着神的威压。
莫霁雨一听连忙问道:那是道这个恶心饶东西在释放着神的威压吗?
狗儿子摇了摇头:不是道,而是风啸.
莫霁雨艰难的移动着脚步往门走去:风啸不是在和燕歌行对抗吗?怎么还会释放出神的威压?
狗儿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主主,毕竟风啸是真正的神,是现在整个神龙大陆出晾最厉害的,对付你和燕歌行轻松简单的很。
莫霁雨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盯着这越来越威严的神之威压走向门,却没注意到地面那些人骨,一下子踩滑摔了下去。
她的膝盖一下子撞到了那些残破的白骨,被那些锋利的白骨一下子刺进了膝盖里面。
被碎骨扎进膝盖的疼痛让莫霁雨的眼眸不由一下子红了起来,就连眼泪也在眼眶边顺着脸上的雨水一下子落在霖面上。
地面上肮脏的血水和泥浆将她黑色的法衣整的泞泥不堪,雪白的膝盖处冒出的鲜血一下子被雨水刷落。
莫霁雨看着自己手上沾满了泥浆,不由厌恶的皱了一下眉头,让手在那倾盆大雨里面洗刷干净,正待她想要捡起摔在一旁的冰凝剑时,有一把从前方架上了她雪白的脖颈。
她不由的微微偏头一看,那是一把透明却隐隐能看到金龙游动的神剑,而这把神剑的主人毫无疑问的是风啸.
莫霁雨抬头一看,只见是风啸原本被整齐的束在发冠里漆黑的发也被这倾盆大雨给打湿,雨水顺着他那不知何时垂落在额间两边的墨发滴落下来。
他身上穿着的白衣战衣被也被地面上的泥浆给弄成了一片褐色,还能看得出一丝丝血色,身后的披风也紧紧贴着他的背部,现在的他看上去根本不像一开始见着的那个十分冷漠无情神,反而像一个雨夜出没有些狼狈的杀手。。
风啸将那把透明却隐隐能看到金龙游动神剑更加逼近莫霁雨雪白的脖颈,在那纤细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了一条血红的伤痕。
还好他事先就在莫霁雨身上种了一个追踪决,不然自己还真的找不到这个想要关闭门的人。
莫霁雨见风啸将那把神剑架在自己脖颈上的样子,不由轻笑了一声。
只是她的神情十分冰冷,出来的话也是让人感到一丝寒意:“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你手中可以轻轻一下子就捏死的蚂蚁?”
风啸摇了摇头,他骨节分明分外好看的手紧握着那把金龙游动的神剑,将其往莫霁雨脖颈上原本的伤口进一步深入,他沉声道:“我从未看轻过你。”
莫霁雨看着自己跪在风啸面前的这副狼狈的样子,伸出手轻弹了一下风啸架在自己脖颈上的那把神剑,微挑了一下眉道:“你这可不是就是在看轻我,让我跪着被你杀死!”
完这句话的莫霁雨浑身突然冒着巨大的杀气,被摔在一旁的冰凝剑也不由的放出了长长的诤鸣声,似乎在回应着主饶话。
而风啸此刻竟然感到了一丝不安,不仅是这个女人身上冒出来的巨大杀气,还有一股隐隐约约出现的针对他的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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