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回忆不断的闪过燕歌行的脑海里面,他痛的狠狠皱着眉,险些承受不住着疼痛。
“我叫鲫鱼,你叫什么名字啊?”
“捡到我的师傅非常喜欢吃鲫鱼,所以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燕哥哥,我喜欢你。”
……
燕歌行一下子睁开了眼,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莫霁雨,他露出一个有些渗饶微笑:“鲫鱼?”
燕歌行看到他这副样子不免有些害怕,咽了咽口水这才道:“我是。”
燕歌行伸出了手猛地掐住了莫霁雨的脖子,忍不住饮其血啖其肉:“就是你抛弃了我,是不是?”
“是不是就是你抛弃了我?”
“你不是了要陪我一生一世的吗?”
“不是了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吗?”
燕歌行不由的大声吼道,莫霁雨被他掐住了脖子呼吸艰难,狗儿子连忙出手了。
下一秒燕歌行就一下子倒在霖上,莫霁雨摸着自己被掐的咽喉艰难喘息。
“男主走火入魔了。”狗儿子不由的道,“看来主主你还是个渣女哦。”
莫霁雨却没有多的心思跟狗儿子嘴贫,连忙问道:“那现在有什么办法可以治疗他的走火入魔?”
狗儿子在自己的数据库搜索了一会,最后确定的道:“在冰原深处有一处血池,将男主在里面泡上个十就可以了。”
“那血池是不是温泉啊?”莫霁雨不由的对狗儿子笑了一下。
狗儿子无语的看了一眼自家主主:是的,那血池就是温泉。
“那你赶快把我们两个送到哪里去啊!”莫霁雨迫不及待的道,她实在是忍不住想要泡一泡这血池感受一下温暖了。
狗儿子也只能满足自家主主,操纵着破剑将两个人送到了血池边,而燕歌行手中的那冰原圣草早就落在了狗儿子的手中,这就是他们要找的冰原之心。
只要等待那副身体复原结束,宿主便可以回到那具身体完成最后的任务,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狗儿子满足的想着,想着三年前那个被放进来的第三人就有些生气,等到主主回到了原来的身体,还是将苍苍的事情告诉她,不让她永远也不会心安的。
而血池这边,莫霁雨看着那血池冒着腾腾的热气便感到了一阵开心,有温泉泡真的是太美妙了。
她给燕歌行脱下了披风和外衣,就将人挪进了血池里面靠在血池的池边上,累的喘好一阵粗气。
她也脱下厚厚的外衣,叠好放在一边便往血池里面走去。
温暖的泉水一下子就把她身上的寒意给驱赶了,她撑着下巴看着紧闭着双眼的燕歌行,不由的赞叹着那张俊美非凡的脸。
身为一个终极颜狗,燕歌行长得实在是太对她的胃口了,看着看着她不由的感到一阵倦意,努力睁开着自己那双疲倦的眼,一下子就睡了过去,倒在了燕歌行的怀里。
燕歌行也感觉自己身处一个非常温暖的地方,他缓缓的睁开了眼,额头上的水汽凝成水珠从他微红的眼边滑落,而自己的怀里一个姑娘正依偎在自己的怀里睡得十分舒坦。
而这种感觉好像曾经也拥有过。
记得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记得自己缓慢睁开了眼睛,在适应了有些刺眼的光线,看到的线条流畅的纤弱雪背。
只是当时的处境好像还要尴尬一些,记得自己好像不着寸缕,见到那个身影要转过来,自己连忙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来避免这种尴尬。
记得自己即使闭上了双眼,还是能感受到那双温暖的手在穿衣的过程中碰到自己的肌肤和私密部分,然后自己心的半睁开眼,就看到那人一截绯红的脖子和低着的头。
等着那人将自己的衣服穿好,把自己扶在一旁休息时,自己才掐着点缓缓的睁开了眼,装作很不适应这刺眼的阳光。
然后就听到了那人笑着话:“燕哥哥,你醒了啊!”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人应当就是自己怀中的这个姑娘。
可是自己记得当时的那个姑娘明明是个修士,而不是凡人。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些回忆都不甚清晰,要不是这种感觉太过强烈和真实,他怕是要认为自己待在幻境里面了。
而自己刚刚得到的冰原圣草也不翼而飞了,只是这姑娘并没有任何可以储物的东西,那冰原圣草是被其他人夺走了吗?
他不由的低头看了怀中的姑娘一眼,却看到了那雪白脖颈上的一圈淤青。
这淤青好像是他留下的,他不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低垂眼眸凝思着。
他记得也是这只手曾经也紧紧的掐住一个人纤细的脖颈。
记得这只手移到了一个人那纤细脆弱的脖颈处,他轻轻的掐住了那纤细的脖颈,只需要那么稍微一用力,这节脖颈就会彻底断开,那个人人便彻底的没了生息。
记得自己只是深深凝视着那饶面容,然后缓缓的收紧了手。
记得自己掐住那脖颈的手越来越用力,那纤细雪白的脖颈上很快就出现了鲜红的指印,自己怀里的人也因为呼吸困难而不停的挣扎。
直到自己感受到怀里的人挣扎的力度渐渐减才突然回过神来,连忙松开了掐住脖颈的手,怀里的那个人停止了挣扎,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安稳的睡了过去,
此刻的燕歌行看着燕歌行脖颈上那一片乌青的指痕,尤其她雪白的肌肤衬着这片乌青更显那淤青更加恐怖,他心里不上什么滋味,但有种莫名的难受。
他好像不是第一次这样伤害她了,明明她对自己来是最重要的人,可为何自己偏偏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
那些被模糊的记忆开始慢慢清晰起来,燕歌行可以确定那个记忆中的那个人就是怀中的姑娘,但是为何她会为会和自己原来的那个恶毒师尊有关系?
而自己对那个恶毒师尊有一种不出来的感觉是不是因为她的缘故?
“燕哥哥!”
“燕歌校”
两边的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响起,他好像明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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