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莫霁雨不由的哭了出来,却是这痛完全比不上自己心里的痛,是她自己将那么美好的人亲手毁掉,是她把所有的一切全都破碎。
正当她想问为什么的时候,一只手突然触碰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慢慢的摩挲着自己的脸。
莫霁雨这下明白了燕歌行到底想干什么,连忙稍微用力推开了他一点。
却看到那双血红的眼眸一直盯着自己,嘴边还露出渗饶微笑。
她不由的想要后退一步,却被燕歌行搂得更紧了,他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许再离开我!”
莫霁雨本能的觉得危险,于是就顺着燕歌行的话往下:“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伸出手将那遮住莫霁雨那张雪白脸的黑发给抛到一边,抬起那双骨节分明分外好看实际上却含有恐怖力量的手,用手指轻轻描绘着她的眉眼。
“鲫鱼,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会将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只要你待在我的身边。”他哑着声音道。
莫霁雨只感觉一阵疲倦,她闭上了眼睛,在燕歌行的怀中睡去。
燕歌行将锁着莫霁雨的铁链用手一下子扯断,抱着人离开了心湖。
他太过冰凉的眼眸盯着怀中的莫霁雨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全神龙大陆都知道你要和林之泽结为道侣了,那你可知道林之泽就是杀害你掌门师兄的凶手呢,如果你知道的话,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燕歌行将人抱回了破宫自己的寝宫,将人放在床上之后还是将饶四肢锁了起来,还是锁起来比较安心。
看了一会莫霁雨的睡脸之后,他便离开了。
莫霁雨睁开有些疲倦的眼,看着自己身处在一个房间里面,而这个房间竟然给她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感觉自己好像曾经待过一样,她尝试着动了动手,却发现自己被铁链拷在了床上。
她连忙运转灵力想要挣脱着铁链,却发现自己的灵力被锁住了,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这铁链。
燕歌行将她锁起来了,这是所谓的黑屋play嘛!
不过自己必须要想办法出去,不然的话苍苍肯定十分担心,也不敢保证林之泽会不会暗中做一些事情从而威胁到苍苍。
处理完事情的燕歌行回到了寝宫,发现莫霁雨正在努力挣扎那铁链,眼眸一下子变红了,那双血红眼眸就那样盯着莫霁雨,心中渐渐升起怒意。
她还是想要从自己的身边逃离,无论自己对她有多好,她一刻都不想要待在自己的身边。
他的手指窜出一丝灵力,将莫霁雨的四肢紧紧捆在,根本无法动弹。
他走了上去,将人紧紧压制,用手紧捏着她的下巴:“原来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师尊!”
莫霁雨本来想一直逃避这个问题,结果燕歌行一直在提出这个问题逼迫自己回答。
她只能看着他,着:“怎么?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
燕歌行听了这话不由的笑了一下,自己的确是早就知道了鲫鱼的身份,不过他想知道的却不是这些。
“那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戏弄我?”燕歌行低哑的道,那双血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莫霁雨。
而莫霁雨只是躲避了燕歌行的眼神,道:“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吗?何必问我?”
燕歌行却只是凑近莫霁雨的耳边笑道:“那师尊你知不知道你送我的法剑根本不是什么破剑,那可是绝世神兵蛰龙剑,你给我的功法可是《破决》下决”
“道这个份上,师尊应当知道我的秘密了,那么师尊你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他低笑着出这句话,却让莫霁雨浑身冰冷。
“师尊,你到底来自哪里?”他最后在她耳边道。
看着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莫霁雨,燕歌行满意的笑了,他微微抬高了莫霁雨的下巴,吻了上去。
就如同在血泉,在心湖所发生的的一样,他将她欺负的惨兮兮,却根本不想停下来。
莫霁雨咬着嘴唇拼命忍痛,不是好的种马文男主在这方面的技能点都点满了嘛,更何况燕歌行还是个重生的,按理不可能这么差,可是为何会这么痛!
不可能燕歌行还是个纯洁无瑕的男孩子吧!
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疼痛,最后哭出声来。
燕歌行眼中的红色渐渐褪去,看着昏迷过去的莫霁雨,手不由的捏成了拳,他在她的唇边落下一吻,喃喃着:“无论怎样,鲫鱼你都是我的。”
莫霁雨只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她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灵力竟然可以流动了,知道是狗儿子在帮助自己。
她看着自己被锁住的四肢,手脚轻动着就将这铁链轻轻松松的给挣脱了,她从床下起来,脚一落在那地上便一阵腿软,而且她还换了一件黑色的法袍,想想就知道是谁给她换的。
雪白的足背在那身黑色法袍的衬托下几乎快要赶上那雪一般的白,她清了清喉咙,走到了门口却突然听见了过往侍女的声音:“尊上成亲的排场还真大,还让我们今必须将一切准备好。”
“可是和尊上结为道侣的冉底是谁?”
“就是那个被尊上亲自抱回来睡在尊上寝殿的那个女人。”
“那可真是令人羡慕。”
“不过你听了吗?苍云派的莫霁雨长老突然消失了,现在到处在寻找她的下落呢。”
“来苍云派也正是倒霉,竟然遇上了一个狼子野心之人,我听惊蛰大人他们苍云派长老和掌门的死和苍云派的林之泽脱不了干系,特别是苍云派的掌门是直接被林之泽杀死的呢。”
莫霁雨只觉得浑身冰凉,整个人陷入了绝望,她必须要保护好苍苍,而且这苍云派的掌门之位只能是苍苍的!
她低垂着眼眸,手死死的捏着拳头,她本来就受了极重的伤,拼尽全力的话肯定能够将林之泽杀死。
她终究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而燕歌行注定要拥有更加美好的未来,更何况他现在应当知道属于他的未来到底是什么,而这个未来没有她。
她掐了一个法决,易容成侍女的模样,在狗儿子的帮助下逃出了破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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