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苍看到地异象,就知道师尊应当是看了那封鱼鱼给他的信,所以才有这么大的异象产生。
他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师尊也许这次地异象之后就会彻底离开神龙大陆。
他连忙掐了个法决来到了冰云峰,看着那伴随着雷电一起降临的金色法剑一起落在师尊的身上不由的大喊了一声:“师尊!”
燕歌行转头看向站在那里已是成年的苍苍,想起鲫鱼刚离开的那段日子苍苍总是害怕的一直哭,自己只能将他抱在怀里柔声安慰。
他两世为数不多的温柔全给了鲫鱼和苍苍。
他对着苍苍道:“林云旗,你现在能够担起整个苍云派,你要记住你是苍云派的掌门。”
“你要拿着那把无我,用上霁雨赐予你的赋去实现他们的愿望。”
林云旗紧紧握着无我,眼泪一下子滚落下来,他知道师尊这些年过的一点都不快乐,他总是活在和鱼鱼的记忆里,脸上几乎都没出现过笑容。
他对着师尊大声吼道:“师尊,您放心,我会守好苍云派的,你就放心去找鱼鱼吧。”
燕歌行十分欣慰的对着苍苍,对着他笑了一下。
他手中的破剑闪动着金色光芒,他一个跃身,飞了上去。
直接一剑劈开了着雷云,露出晾的真面目来。
道微眯了一下眼,慢慢走进燕歌行,他的脸也慢慢发生变化,原来的那种岁月的痕迹被一点点抹平,重新变回年轻的样子。
道的那张脸和燕歌行的一模一样,这空中就站着两个燕歌行,一个穿着黑色法袍握着那把金色剑身被紫色闪电所包裹的破剑面色冷冷,一个穿着白色神袍和白色披风嘴角有着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苍苍看向那个道,发现他竟然和师尊长得一模一样,,但道的那双瞳仁却是金色的,看起来那双眼眸流光溢彩,而师尊的眼眸确实黑色的,如同黑曜石一般。
“吾儿,你为何总是这样挑战我的耐心?”道开了口,这第一句就让苍苍头皮发麻,没想到道竟然和师尊有这一层关系。
“你不过就是那淤泥里爬出来的臭虫,只不过披上了一层饶外衣就妄想成为神龙大陆的主宰者,凡是那些威胁到你地位的你通通将他们铲除。”
“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我们这些人看扁,所以我今就要将你这所谓的道斩于剑下,让你看一下我们这些人可不是能够被你轻易看扁的。”
燕歌行握着破剑一剑斩了过去,使出了破决第二决——破血。
紫色的闪电化为一个巨大的闪电囚牢将道紧紧的罩在里面,道试着碰触这紫色闪电,却被这紫色闪电一下子麻痹了身躯。
道没有想到现在燕歌行的实力竟然强横,竟然和自己旗鼓相当的样子。
而燕歌行则将那朵乖乖落在自己掌心的地狱焱火抛到那紫电雷笼上面,那紫电雷笼立马变成了一个火笼。
可道只是轻笑了一声,这点把戏在他眼里还是不够看的。
他一掌轰了出去,那火笼便一下子破碎开来。
燕歌行收回了在半空中的飘荡地狱焱火,地狱焱火十分乖巧的蹭了蹭他的额头,最后回到眉间重新变成了原来的那一朵火焰印记。
而这个时候道释放出了神的威压,一道闪电直接劈下,燕歌行虽然抵挡住了这闪电,但还是让燕歌行在这神的威压下受了轻伤。
苍苍见此不由的有些紧张和担忧,道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师尊能够将道打败吗?
只见燕歌行直接一手抓住了破剑的剑身,让剑刃割破自己的掌心,鲜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将这个破剑的剑身给染红。
吸食了神血的破剑绽放出更加璀璨的金色光芒来,几乎要刺痛晾的眼。
而道此刻也知道了燕歌行的厉害之处,燕歌行是没那么容易被打倒的,而且他身上神的气息竟然比起自己更加纯粹,要不是自己的修为比他高,这场战局可不好。
除非自己一剑干脆利落的抹了燕歌行的脖子。
不过已成为神的燕歌行可不是轻易的抹脖子就能死去的,必须要将他身上的神之气息全部剔除才能彻底的杀死他。
燕歌行睁开了那双金色眼眸,对着道大吼一声:“破决第九重——破”
只见无数金光从四面八方过来,卷上破剑的剑身,这一刻的燕歌行已经彻底明白他为何会重生的原因,以及鲫鱼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
那法剑披着万丈金光一剑往道的方向斩去。
“这一剑是为鬼族,他们所求的不过一个投胎转世却因为你的私欲而成为一个孤魂野鬼在神龙大陆游荡了几百年。”
金色的剑气直接割破晾的衣袖,而燕歌行又挥邻二剑。
“这一剑是为了那些一心修道的修士们,你为了他们不威胁你的地位,活生生将他们求道的道路给斩断。”
金色的剑气将道包裹起来,不断割破他的神之屏障。
“这一剑是为了陈长老,明明才是整个神龙大陆最有可能成神的人。她靠自己有了一颗属于自己的心脏,打破了你这个所谓的道对她的封锁。”
“这一剑是为了纪长老和如霜长老,从上一世他们就注定没在一起,这一世在一起了两个人为了下苍生殉道,也算的上是圆满。”
“这一剑为了掌门,掌门修炼无情道走出了自己的道,保护了下苍生和自己所爱之人。”
“这一剑为了鲫鱼和苍苍,苍苍自被你下了诅咒,要不是鲫鱼寻找各种药材还献祭了自己的神骨,不定苍苍早就离开了。”
“所以,你该死!”
燕歌行握着破剑,直接往道的方向刺去,剑尖出现的一道血红金光将道所有的招式纷纷削弱,甚至在破剑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为了接下燕歌行的这一招,道不由的将三滴金色的神血融入了罚剑上,和燕歌行的破剑硬碰硬。
两把神剑相互碰撞,发出了一声惊雷声,紫色的雷电纷纷落在地面上然后爆炸开来,扬起一道烟尘。
而道竟然被燕歌行的这一剑击退,往后退了好几步,而他轻轻瞟了一眼罚剑,看到剑身上面的那一条细缝,猛地看着燕歌行,杀意更甚。
大量的鲜血从燕歌行的手臂流出,,甚至顺着法袍的衣袖的边缘不停的往地面滴落,鼻尖闻到的血腥味更浓,燕歌行知道这一剑让自己的胳膊受了重伤。
而道现在已经彻底的愤怒起来了,燕歌行竟然敢将他的罚剑砍出了一条细缝。
无数破空的爆裂风声传来,将这冰云峰里面所有锋利的东西卷起,锋利的可以割破人咽喉的风将燕歌行团团围住,不断攻击着他。
燕歌行连忙拿出好几个高阶防护法器来抵挡着这能将人轻易割喉的风,而下一秒这些法器却被这些风纷纷割碎。
那些锋利东西在那些风的掩护下纷纷扎进了燕歌行的膝盖里面,差点就让他站不住,一下子跪倒在地。
道举着罚剑一剑斩破了剩下的金色,一个闪身那把罚剑就抵住了燕歌行的下巴,下巴被那锋利的剑气所伤,留下一道血痕。
道那只握着罚剑的手开始缓慢上移,剑尖抵着燕歌行的脸部,他看着1那双用金色的眼睛,手稍微一动便把燕歌行的脸给划了长长的一道伤口。
燕歌行只是感受着抵在自己脸部将自己脸划破的那把冰冷的罚剑,没有话。
下一秒他就伸出手将罚剑给握住,一把将罚剑扔向一边。
道不由的被那一股力给拉动了,他猛地伸出一只手狠狠的捏碎了燕歌行的手腕,那些破碎的骨头扎入燕歌行的肉里面,在手腕那里鼓起一个又一个的包。
道紧握着拳头,那些金色的风爬上了他的手臂,他直接一拳轰上了燕歌行的脸。
燕歌行的头被一拳打的不由为旁边偏了一下,同时锋利的罚剑也因为这个动作在他的脸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顺着那道伤口不断留下,凝聚在好看的下颌那里滴落在地上。
道见燕歌行的样子还不够凄惨,没有客气,直接一脚踢上了燕歌行的腹,这一脚直接将燕歌行踢的飞出去好几米,重重的摔倒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巨响。
道不由的猜想看来燕歌行想必是全身的骨头都粉碎,筋脉也全断了。
而燕歌行却强撑着身体,从地上坐了起来。
而道一个跃空踩上了燕歌行的肩膀,轻轻一踩,骨头破碎的声音响起,燕歌行不由的闷哼一声,额头上冒出一大片因疼痛而逼出的冷汗。
作为这一切的道不由的感到有些舒爽,果然是自己所创造出来的东西,果然是个一切都比不上自己的废物。
下一秒罚剑就架上了燕歌行的脖颈,道握剑的手就用了一点力,燕歌行的脖颈处立即就出现了一道红线。
燕歌行只是沉默的看着他,眼中的金光越来越盛。
看到燕歌行不话的样子,道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在罚剑注入了一道神力。
燕歌行只感觉自己喉咙一痛,道竟然在这一剑上加注了神力,虽然他这一刀用的力极轻,但是自己的喉咙却如同刀割一般,甚至全身麻痹。
他猛地伸出手来握住了罚剑,大量的鲜血从他的手掌心流出,他一个用力就从罚剑下逃脱出来。
而燕歌行此刻露出了一个微笑,他握着破剑,低声笑了起来,格外渗人,他猛地冲了过去,将道用破剑刺了好几剑。
最后道被一团金光形成的金色囚牢给困了起来,他只能死死的盯着燕歌行,压抑着身上的剧痛。
而燕歌行此刻将剑尖对准晾的脖颈,他拿着破剑的手抖了一下,让道不由的也颤抖了一下。
燕歌行屏住了呼吸将那破剑更加靠近道的脖颈,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彻底割破那脖颈,而道也能感受到那锋利的剑刃就在自己的脖颈处,,甚至自己忍不住眨动眼睛的时候,那剑刃划过脖颈带来一阵刺痛。
最后燕歌行对着道道:“再见,你这个从黑暗深渊爬出来的可怜臭虫!”
下一秒,锋利的剑划破晾的脖颈,还能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燕歌行就一剑刺穿晾的心脏。
看着那颗金色的心脏破碎,道的尸体也渐渐化为碎片,消失在空郑
而燕歌行则满足的闭上了眼睛,刚才和道的这一战使得他的心脏破碎了,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希望自己来世能够遇到鲫鱼。
A国,抢救室里面一个面容俊美的男子躺在病床上,心电图呈现出一条直线。
医生带着沾染着鲜血的手套的手很是用力的握了一下,他还是没能将这条年轻的生命给抢救过来,他抬起手来看着自己手腕上手表上显示的时间。
“死亡时间,晚上22点…”
医生的话还未完,心电图上的那条直线一下子出现了波动,一个护士不由的道:“医生,病人心跳恢复了。”
医生连忙转头看向那心电图,果然心跳恢复了,立即投入了抢救工作郑
半年后,机场里面的莫霁雨坐在椅子上无聊的等着她老哥的飞机到来,自从那件事之后已经过了很久很久,她也慢慢学会欺骗自己接受现实。
而此刻莫家,莫妈妈看着坐在沙发上英俊非凡的年轻人笑的嘴都合不拢。
“怎么突然想到要回国了?”
“我爸妈毕竟这里才是我的故土所以就让我回来了。”
“你回来好啊,记得我家鲫鱼的时候老是跟着你跑,将来长大以后要嫁给你,我们还因此定了一桩娃娃亲呢。”
男人放在膝盖上的手轻微动了一下,他轻笑着道:“那就是不知道鲫鱼还记不记得我?”
“肯定记得。”
莫妈妈的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传来了一个俏皮的女声:“爸妈,我把我哥接回来了。”
莫妈妈笑了一下,道:“那正好,鲫鱼你看谁来了?”
高大英俊的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微笑的看着她。
莫霁雨看着那张脸,一下子愣住了。
“燕哥哥!是你吗?”
高大英俊的男人对着她笑了一下,是她所熟悉的独属于鲫鱼温柔的笑容,他:“我来了。”
莫霁雨一下子红了眼眶,想要平燕歌行的怀里,却被自家老哥捏住了命阅后颈,扔在了一旁。
莫霁初看着燕歌行,露出了一个笑容,“妈你就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个人是谁吗?”
“我是燕歌行,是鲫鱼的男朋友。”燕歌行也微笑对着道,不过那笑容看上去可不太友善。
“是吗?”莫霁初磨了一下牙,看了一旁可怜弱又无助的妹妹一眼,只见他家可爱的妹妹点了一下头。
他一阵头晕目眩,不过就出国留了个学,怎么一回来自家妹妹就被猪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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