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海刚刚走出门外,前方脚步声音出现。
服务员正背着人打电话,他看了过去,入眼处,十几个,穿着极其整齐制服的执法人员,已出现在视线之中。
众人精神抖擞,背脊打得笔直。
不是别人,正是先前,被何江海审问了一通的家伙。
不用询问,他们当下的精神状态,何以足到这种程度,只因他们已收了何江海的钱,而且收得不少。
“怎么……回事?”
正在打电话的服务员,回头看去,眉目之间,立即露出紧张。
睁眼就看到执法人员,她哪里会装不知道,有发生事情的可能。
只是这家酒店,日常之下,必定给执法部门,上下打点极其到位。
平时看到制服,太过难得。
“办案,你站在这里,不要乱动,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你必须负责。”
带头的执法,其实就是那个混混头,一本正经的道。
还专门在服务员面前,露了一下证件。
这些证件都是伪造,或许也可以理解为真的。
京城办事处,其除了对何族大族有管辖权外,同时内部也会设有执法办事处。
其道理与超级国家企业,也有内部执法机构,一个道理。
何族之大,这样的执法机构,比起一个超级巨企,更加繁杂。
很多从事调用证件,自己就可以颁发,最多说这些证件,没有走正规的流程。
证件是真,人也是真,就是证件与人,没有办法契合而已。
“看什么看?”
带头的家伙看到何江海,演得到位,还专门喝斥了一声。
“没看什么。”
何江海笑笑,往后退去。
“等一下!”
他又要假装退入房内,表示回避,带头的家伙,却突然开口,然后带着人,向何江海逼了过去。
“要临时调用你们的房间,都不准大声说话。”
何江海让开,十几个家伙,直接进入到楚小溪的房间之中。
“执法办案,调用房间。”
进入房间之后,这些家伙演得仍然到位,看都不看楚小溪一眼。
其实看也也没有什么用。
他们倒知道楚小溪是什么身份,可惜在办公室的时候,灯光都没有,根本看不到脸。
楚小溪同样,也不可能订得出来他们。
“怎么回事?”
穿着浴袍的楚小溪,其慌慌张张迅速到何江海身后。
“我哪里知道,人家说办案,看着呗。”
何江海不动声色,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很快,一般家伙又是全副武装,行动起来,居然有人打开了工具箱。
工具箱打开之后,又有人拿出了听诊器,正对着墙面,自然是在偷听隔壁的动静。
再等刹那,拿听诊器偷听的家伙,点了点头,表示已听明白了一切。
行动!
带头的执法挥手,下一秒钟,十几个执法,迅速离开了房间,向着外面而去,再不用说,自然是去找隔壁麻烦去了。
房间之中,鬼哭神号已经结束。
刚刚楚成义,跟身边的模特,正进行了一场战斗。
楚成义气喘吁吁,正在抽烟,而模特脸上,只有不满。
“这小妞,居然想从我的嘴巴里面捞食吃,简直找死。”
抽烟同时,楚成义恼怒喝斥,自然正是在想象先前的谋划。
消息暂时还没有传来,但应该差不多了。
“那个何江海,你不说是是京城何家的人吗,到时候会不会惹到祸事?”
旁边的模特,随口询问,倒不是真正关心,其实只是讨好楚成义而已。
模特叫周仪,身份并不简单,夏国走超模,其名次至少可以排到前二十。
不过,模特这个行业,本来市场就极小,哪里有那么多秀,天天让你走。
纵然是她这种级别,若是去了欧洲,也得天天排除,跟欧洲的那些普通模特,争抢面试机会。
前二十的模特,与前五的模特,其曝光率,就是天上地下。
以这种女人的身份,可以巴结到像楚成义这种公子哥,确实是走了大运。
“我怕什么,这小子出了这种事情,只会怕闹大,到野外还得我去保他,他说得还得感谢我。”
楚成义冷笑道。
随后他伸手拍了拍周仪,自然是示意对方,赶紧坐到他的身上。
现在已经快四点钟了,两个家伙,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轮的战斗。
模特就要跨上去。
突然之间,外面传出了笃的声音,砰,也不知道是爆破,还是暴力破拆。
总统套房的门,直接被一脚掀开,紧接着,就是一帮凶神恶煞的制服冲了进来。
周仪吓了一跳,其赶紧缩回背窝,甚至尖叫了一声。
“什么人?”
楚成义大怒,这酒店,他持有最大股份,早就上上下下打发得干干净净,绝对没有人敢于来找他的麻烦。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楞头青。
“经人举报,这家酒店,有高级卖银集团存在,果不其然,抓起来。”
带着执法冷哼一声,早就挥手。
楚成义气得几乎吐血,他让混混冒充执法,抓楚小溪,何曾想到,现在居然,会有人抓到他的身上。
“妈蛋,你知道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是楚成义,知道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楚成义裤头都没有穿,从床上跳起,落到地上,全是威胁。
轰!
旁边的一个执法,完全没有征兆,其瞬间跳了起来,抬腿对着楚成义,就轰了过去。
那家伙立即萎掉。捂着肚子。
“你们敢……打我……”
下一息的时候,他的头发已被揪了起来,又是另外一个执法。
“楚家的人很牛逼吗?老子已经盯着你们楚家很久了。”
旁边有人给楚成义扔了一条毛巾,自然是让他遮丑。
众执法又审视床边,周仪捂着脸,躺在那里簌簌发抖。
“你也给我下来!”
周仪慌慌张张随便抓着衣服,也走到地上,她哪里敢见人。
胆战心惊,站到众人跟前。
“我不是卖银女,我是模特……”
其连连解释,表示辩驳。
“老子盯这家酒店至少几个月了,能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带头执法,仍然冷意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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