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当警察的日子

    
    “除非你让我看到真人，要不然就滚。”
    “王灯明，你现在是县刑警队副队长，请记住你的职务。”
    “我只是个合同工而已，你的晋升工具，拜拜！”
    对于西斯，王灯明严重鄙视他，但又不能不佩服他，有关白斯特丹号上货轮的那位神秘的送钱的主，西斯嘴巴像是缝了线，愣是没给王灯明透露一丁点消息。
    而那位神秘的财主可是西斯介绍过来的。
    所以，王灯明也没对薛小佐穷追猛打，薛小佐说，白斯特丹号货轮上没有毒品，那正好帮王灯明交差。
    差事虽然交了，尾数人家而也给了，恶巫岛之行，王灯明挣的盆满钵满，应该说什么遗憾。
    但他心里不舒服。
    一来，西斯老是利用他挣名声，二来，该死的西斯比他想象的更加混账，有些事情死活不让他知道。
    “信吗，亲爱的，如果他有天当上了局长，他会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拉尿的。”
    森西：“请说话的时候，务必展示出你的教养出来，那么一点儿也行，别那么恶心好不好，屎啊尿啊多恶心。”
    “我说话就是这样的，不拐弯抹角的，我喜欢这样，就像我喜欢x你，多直接。”
    “你真恶心，恶心死了。”
    王灯明最喜欢看森西皱眉想吐的样子。
    加西亚的电话进来：“长官，回警局一下，联邦调查局的人又来了。”
    王灯明讶异的哼道：“是老猎手吧？”
    加西亚：“是的，就是他，他在你的办公室。”
    “他们几个人？”
    “四个。”
    “告诉他们，我去波尔森市调查案子去了，想办法让他们滚蛋。”
    “他们知道你在镇子里，他们还知道你在道奇宾馆9012房。”
    王灯明骂了句见鬼。
    “难道他知道我们搬走了金字塔？”
    “这件事除了分钱的人知道，没人知道。”
    鉴于幕骷谷金字塔的惨痛教训，以及反贪局无孔不入的卑鄙调查手段，对于恶巫岛上的迷你金字塔，王灯明下了死命令，说敢泄密就把分到的金子吐出来。
    蝎子的人自然是不会泄密的，导游分到钱都不知道去哪里潇洒了，剩下的人只有王灯明自己这边的人。
    虽然他知道，这样的保密措施形同虚设，看看萨摩探长的显摆，一下子买两套房，这样的秘密根本经不住封锁。
    但规矩还得说一说。
    森西：“他还欠我两只眼珠子。”
    “你真毒。”
    “你想毒死他？正好，药物研制好了没地方用，你拿去吧。”
    王灯明掐着她的脸：“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你，天使还是魔鬼。”
    “玩物，你的。”
    “玩物，我的？”
    “你想说什么？”
    “信天翁是谁？”
    森西撇嘴一笑：“默恩说的信天翁，我怎么知道他是谁？”
    王灯明直勾勾的眼神像是要穿透森西的两只瞳孔。
    “你从恶巫岛回来后状态变得更糟糕了，你需要休息。”
    从道奇宾馆出来，警车在路上磨磨蹭蹭的，等他回到警局，老猎手和他带来的人已经将一壶茶喝的没味儿了。
    “王警长，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想见我们了呢。来，介绍一下，非自然案件调查局的欧泊·斯蒂文斯主任。”
    “长官好。”
    从警衔看，这人的级别和布朗范伦同级，搞不好又是非自然案件调查局的另一位重要人物。
    但是，主任这样的称呼，王灯明还是觉得奇怪。
    他冷冷的说道：“王警长，把你在恶巫岛调查到的所有结果都写出来，一个字都不要遗漏。”
    这人相比布朗范伦，完全是两类人。
    布朗范伦温文雅尔，这个家伙鹰钩鼻子秃鹫眼，一看就不是好脾气的主，老猎手在他面前也是毕恭毕敬，长官前长官后的叫着。
    “现在？”
    “当然，我们不在乎再喝一壶茶，写吧。”
    王灯明将警帽脱下，挠挠头后笑道：“我这里是阿拉斯古猛镇警察局，是地方警察局，不是什么非自然案件调查局的总部，我的直接上司是辛默海局长，我去恶巫岛只不过是协助调查，是协助，该写报告的人是你身边的老猎手先生，不是我。”
    欧泊·斯蒂文斯那短的不能再短的头发似乎要突然竖起来一样。
    “你能重复一下你刚才说的话吗？”
    “你想把我解职吗？”
    两双眼睛互相凶狠的瞪着。
    最终，欧泊·斯蒂文斯先把视线移向另一边。
    “好样的！”
    欧泊·斯蒂文斯带着人恼羞而去。
    加西亚走进办公室。
    “长官，你把他们赶走了？”
    “没有礼貌的混蛋，我不是喜欢请他们喝茶的，妈的，浪费我的茶叶。”
    王灯明说完，马上给辛默海打了一个电话。
    他在告状，说有人欺负他的下属，折磨他的下属，你看着办吧。
    十分钟后，辛默海骂人的话从听筒中塞进他的耳朵，破口大骂的那种。
    王灯明任你骂，他就等着辛默海说要解雇他三个字。
    他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上级，欧泊·斯蒂文斯刚才的命令，令他几乎就想着把欧泊·斯蒂文斯踹出办公室。
    妈的，老子英文不行，你居然让我一字不漏的写下来，你分明是让我把金子吐出来。
    门都没有。
    辛默海骂了一通，命令王灯明向欧泊·斯蒂文斯道歉，不道歉的话，这个月的奖金就没了。
    而且，下个月所有警员的工资减三千，等于一夜回到解放前。
    王灯明对着电话吼：“你试试减，你试试，我马上请镇长把我们的警局从县警局分家，不惜一切代价分家，你试试！”
    辛默海气得在那边摔了电话。
    王灯明哪会管你摔不摔电话。
    欧泊·斯蒂文斯想问蓝火虫的案子，王灯明现在压根儿就不想提蓝火虫三个字。
    提都不想提，那家伙还让自己一字不落的写下来，简直是神经病。
    萨摩探长得知消息后，说道：“老板，蓝火虫案子关我们屁事，我们什么都没调查出来，你只要写一句话，我们的调查没任何进展就OK，何必跟他们吵架呢？”
    还是探长说得对，没必要吵架，吵架伤身。
    欧泊·斯蒂文斯被赶走后，王灯明开着警车上七号公路兜风，当然名义上是巡逻。
    他需要恢复正常警察的工作，尽量不让欧泊·斯蒂文斯影响自己的情绪。
    警车慢慢地在公路上行驶着，开到哪里算哪里，只要不出自己的管辖区。
    前方一辆车红色的越野车正停在路边的树丛中。
    他将警车悄悄的开过去，停车。
    他来到越野车边，两个男女正在越野车上搞车震。
    他敲敲车门。
    里边的两个人慌得赶紧穿衣服。
    “警长，我们没干什么的。”
    “证件，你的，还有你的，你的”
    人家的证件是齐全的，没啥问题，这两人也没有违法的记录，王灯明并不是真的要处罚他们，就是想找点乐子缓解一下心情。
    “我要处罚你！”
    男的说：“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太丑，你女朋友长得太美，罚款一美分！”
    男的总算搞清楚这个警察是在恶搞他们，笑道：“警长，你是阿拉斯古猛镇的警察吧。”
    “你怎么知道？”
    “阿拉斯古猛镇警察局的警察没一个是正常的，你是王警长？”
    “你怎么知道的？”
    “那家警局只有一个华人警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