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们女士们,欢迎乘坐本次航班。
飞机起飞前,请您系好安全带,将所有的电子物品关闭……祝您旅途愉快。
乘务员在广播上通知着,坐在商务舱的两兄妹却极其的不安分。
马新怡把位置给了徐年,跑去和常树树坐,马新竹就和她两眼相瞪,一直不把安全带给系上。
“马新怡,你是存心找茬是吧?”马新竹语气糟糕地发泄着。
“女生和女生坐,你们男生坐一块儿有问题吗?”马新怡已然耍起了无赖,又怼着:“我不想和你坐,树树也不愿意,就剩徐年不介意,你还好意思嫌弃吗?”
“谁说小草、莓不愿意的?”马新竹把目光向常树树投去,常树树安分守己的坐好,摇了摇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说着:“我不知道,你们随意,我就坐我的位置。”
马新竹:“……”
徐年也漫不经心,拿起书籍毫不受影响地开始阅读,压根都不在意马新竹的牢骚。
马新竹窝火难受,一副幽怨的眼神盯着这两小姑娘,有气生,却没胆发。
这时,乘务员走了过来,亲切地提醒着:“您好乘客,我们的飞机发生就要起飞了,请您系好安全带,谢谢理解和配合。”
扑哧——
马新怡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还说着:“听见没有,快点系好。”
马新竹不情不愿的把安全带给系好,以一副尖酸的眼神瞪着徐年,冷冷地说:“你就不能有自知之明吗?”
“有没有又能怎样?”徐年继续看书,不冷不淡地说着真理的话:“你会不听喜欢的女孩子的话吗?哦……你会……”
徐年这话分明就是在损他,马新竹这满腔的愤怒把眉毛都要吹立起来了,正欲回击回去,徐年又继续怼着:“也还是树树宽容,不跟你计较,你捡到宝了,就好好珍惜,别作。”
徐年说的声音小声,语气也只是随意得侃侃,但在马新竹耳里听来简直是奇耻大辱,要不是这在飞机上,要不是两个女孩都在场,他是绝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时肯定就提起徐年的衣领,上去就是一拳了。
此刻,被激怒的他反而显得傻气,冲着徐年隐忍地点点头,露出个怪异的笑脸来,说道:“你也好好珍惜,敢让我妹妹不高兴,有的你受。”
徐年愣了一秒,随即勾唇问道:“你这是同意我们了?”
“你哪听出来的?”
“你让我珍惜。”
“要你珍惜的,谁说就是你的了?”
马新竹这逻辑听上去也并没有什么错误,徐年也懒得和他争执,罢了罢了。倒是另一边的马新怡和常树树偷偷的瞅着这两个水火不相容的仇人观察,悄悄地嘀咕着。
“我哥是个老傲娇,从小受捧惯了,养成了这么个坏毛病。”马新怡说着。
最亲的人吐槽起来才最真实,常树树深有感触,马新竹明明都拉徐年去做技术指导了,面子上还是要给自己树威风,徐年大他小半轮,也不懂得辈分。
好在人还不错,这样的坏脾气,常树树并没多觉得麻烦,回着:“其实,你哥哥会和徐年哥吵架,就已经是放下架子了,一般人他要不不理会,要不直接命令。”
马新怡点点头,看常树树也把她哥的本性摸透了,常树树又继续说着:“徐年哥其实也清楚,他虽然为人宽容,但不是谁对他无礼,他都能容忍的,所以啊,我们就不用去管他们俩了。”
“我才懒得去管,我很久没出门旅游了,我还想舒舒服服地玩一趟,还做了些攻略。”马新怡回道。
“我倒是什么也没管。”
“对塞尔维亚这个国家呢?也没什么了解吗?”马新怡又问道。
“听是听过,没深、入了解。”
马新怡直直地盯着她看了几秒,不禁疑惑道:“该说你对旅游没兴趣,还是说对和我哥一起去旅行没有兴趣,一般来说都会做攻略的吧?”
“额,这个……其实,有时太了解了,会缺少些新鲜感,想保留些神秘感,所以就没去查阅。”
马新怡一副侦探锋锐的眼神落在常树树身上不移眼,斩钉截铁地说道:“编,你就编,你直说不敢想象和我哥去旅行,我又不会去告状。”
马新怡是在她心底装了监视器了吗?这么笃定的?常树树羞愧,微微低下头,拿起手机假装在玩。
马新怡凑得更近一点,声音再弱一丝,问着:“你和我哥认识也是小半年了,我哥追你的态度不能再明确了,你们俩怎么就没什么发展?”
“是我太胆小了”常树树本就软软的声音更是细小。
“其实喜欢一个人,和喜欢一件物,没有特别大的差别,都要伸手才能得到,我哥是个很主动的人,只要你小小地回应他,你们就一拍即合了。”
“所以我大概想好了,就在这趟旅行里。”常树树边说边把头埋得更低,莫名又想起早上的脸颊吻。
“是么?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哦,你要答应我哥了,他会把你当私有物的,会比现在占有欲还强的。虽然我希望我哥能得到甜头,但是这也是要转告你的。”
“嗯……”
“好,加、油。”
另一边座位的马新竹一直听到马新怡和常树树窸窸窣窣地说着话,却没听到一句完整的话,貌似在聊他,他这个人不喜欢事态不在他掌控中的那个感觉,心里一股痒痒的,很不舒服。再加上和一本正经看书的徐年坐在一起,又添无趣。
自己策划的旅行,怎么感觉成了自己在找罪受?
但是他就不信了,马新怡还会一直坐在座位上不离开去上厕所,但是这真是让他等了好几个小时,等到常树树犯困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马新怡正一动要起身,马新竹的眼睛就竖直了,紧紧盯着她,蠢蠢欲动的气场传到徐年那,他抬眼瞥了瞥马新竹,嗤得一笑,还发出了声。
这回儿,马新竹全神贯注盯着马新怡的行迹,听到来自马新竹的鄙夷的笑,也当是没有听见,趁着马新怡走开了,立马起身坐到了常树树旁边去。
看来常树树睡得挺熟的,一点也没察觉身边换了个人,马新竹自在地欣赏起她的睡颜,他还没有这样个机会,近距离久久地看着她的脸,才知晓,原来小草莓的睫毛特别细长,肌肤嫩得没半点从乡下来的灰土气息,那小嘴晶莹,是故意来诱、惑人犯罪的吧。
马新竹还没看够心头爱的这张可爱的脸,马新怡便已经回来了,同徐年一般,口气听来很是鄙夷。
“哥,你现在像个痴汉。”
马新竹压根不理,坐直了身子,理直气壮地回道:“你去另一边坐。”
“我就坐这。”
“让你和徐年坐一块儿,你还不愿意了?”
“得了,你完全是自己的私心想和常树树在一起,我为什么要让你得逞?。”
“看来你对徐年也是心血来潮,行,既然不愿意,那以后就别让我给你机会了。”
以前怎么没觉得她这个哥哥这么讨人厌呢?她怎么会不想和徐年坐在一块,不过是不想常树树一觉醒来发现身边人变成了马新竹,人还是要讲些义气的,可开罪了她哥,后果更严重。
他现在心里哪还有什么妹妹,一门心思都是常树树。
罢了,反正常树树肯定会理解她的,就当是助攻一把吧,马新怡又走近些,小声说:“我们互不打扰最好,不然我以后绝对骚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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