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从龙跪在圣前,冷静地思考着,皇上此刻的谩骂。等皇上差不多气散了,徐从龙深吸一口气,“皇上,臣有罪,臣冤枉啊!”
周世宇看了眼他,“冤枉?哪儿有冤枉你的地方?”,徐从龙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陛下,臣查案是密旨,那些人如何知晓?再说,京城店铺失火不在少数,为何这次却引起这么大的动静?”
周世宇听着徐从龙的话,心里瞬间冷了起来,是啊,自己下的密旨,为何朝堂那些人会知道,除非自己身边有人泄密,这般向着,眼神更加冷了。
徐从龙还是自顾自的说着,“陛下,言官的言论处处含沙射影,臣是为您办差,可他们却是百般阻挠。求陛下还臣一个公道!”
周世宇摇了摇头,“好了,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周世宇现在真的是没心思听徐从龙的废话,皇上设立锦衣卫就是找背锅的,你还抱怨。
等徐从龙出去了,周世宇思考了良久,自己的皇宫内**了眼,自己却不知道,只是好大的玩笑,“曹忠!朕身边被人监视了,你竟毫无察觉?”
曹忠就知道会是如此,忙跪在皇上面前,“陛下,奴才有罪,请圣上责罚。”,周世文瞥了眼,“起来吧,你当然有罪,但现在,你要把朕身边的眼清楚!”
曹忠“嗻”了一声,站起来,躬身退了出去,曹忠内心也很憋火,宫里面有眼不怕,你也在人家家里安插内线,可把眼线安插在皇上身边,这问题就大了。
曹忠身为皇帝身边的内侍,自然要替皇上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也负责一些情报,比如东厂的情报,但是现在自己的主子,甚至包括自己都被人监视,这如何得了。
曹忠立马开始了宫内的清查,要知道,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徐从龙从宫里面出来,坐在自家的轿子上,一阵冷汗,但随即就是一道凶狠的目光,这些言官、御史,真的是不耐烦了,动到自己头上了,看来自己应该动一动了。
等到了家门口,徐从龙刚一下轿,自家的幕僚,也就是自家师爷跑了过来,“大人,有大事儿!”。
徐从龙一惊,自己刚从宫里回来,怎么就又碰上这大事儿,自己够累了!徐从龙很不爽,皱着眉,“什么大事儿?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杜可无奈一笑,知道自家的主子刚从宫里回来,受了气了,可手里这件事儿还真是烫啊,“大人,这是今天府上收到的匿名信件,您看。”
徐从龙撇撇嘴,一个匿名信件而已,他接过自家师爷手中的信件,看了起来,脸色变得阴沉。好大的胆子!威胁到自己头上来了。
徐从龙把信扔给杜可,阴着脸,“到书房议事!”,顿了顿,“此事,不可让外人知道。”杜可点点头,跟在徐从龙身后进了书房。
信件就是秦王差人送来的,里面的内容,是秦王让人模仿蒙人的字迹写的。徐从龙进了书房,再次将信拿在手中。
“徐都护使,近来可好?吾等在京城苟安,体会你们汉人的民俗风情,可你们汉人对我们大恶,我等知道这定然是部分,所以我们就出手帮你清除这几个人,我们的诚意你感受到了吧,徐大人。。。。。。”
徐从龙紧紧地咬着牙,他现在真的想把这些蒙人碎尸万段,他深吸一口气,“送信的人还有没有说些什么。”
杜可摇摇头,“送信的就是一个普通的乞丐,他说这是一个络腮胡子的人交给他的,就在西街。属下带人去过了,没发现什么踪迹。”
徐从龙点了点头,“沈间那面儿,有什么消息?”杜可赶忙递上一折子,“这是他今天上报的一些事儿。”
徐从龙看了看,“这沈间的脑子最近灵光了不少啊,见微知著,一叶知秋,一块儿琉璃,竟能发现这么多。”杜可不敢接话,此时的徐从龙语气语调,让人摸不清这是夸是贬。
徐从龙将手中的折子一扔,自己扶着额头,喃喃道,“一群不省心的家伙。”杜可站在一旁,将折子收起来,“今日皇上说了什么,让大人这般烦恼。”
徐从龙看了眼杜可,“还不是朝堂上的那群酸儒生,妈的!整我头上来了!真当我是泥捻的,好欺负啊!”
杜可呵呵一笑,“大人不必为此生气,那些言官御史,玩的嘴皮子,耍的笔杆子,没必要去和他们计较。”
徐从龙冷哼一声,“照你这么说,老子就该忍着?这几天,我前前后后的忙着,他们不帮忙就算了,还背地里捅刀子,哼,我没那么大气量!”
杜可在一旁笑了笑,知道自家大人是非要算账不可了,只好转移话题,“大人,那这蒙贼?”
徐从龙知道,这才是当前要事,也是紧紧皱起了眉头,这些贼人能在京城如此横行,八成是有人在京城接应,京城里这人。一想到这儿,徐从龙就是一阵儿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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