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女子出现,本来脸上一直是颇为玩味笑容的林先生扬了扬手,那魏先生有些尴尬,将那白虎召唤得退回了三丈,“凤老板,你家这老仆胆子果然大,老魏和他开个玩笑,想不到他居然没有吓昏死过去,怎么?你终于肯现身了?”
那个车把式阴沉着脸,“老林,凤姑娘才回家,凤老不知道,你这玩笑开得太大?”
林先生与车把式对视一眼,脸色又变,脸上有点误会释然的感觉,那凤二人已经落到地上,赶紧有几个胆子大一点的仆役上去把他弄了下去。
凤月楼道:“两位先生以后最好不要开这个玩笑,最近凤月楼从来不敢把贵宗的事情放下,行遍十万里,不过并没有找到能够下十万里深海而不朽的辟水神木。”
那林先生示意她继续。
“不过我找到了海沉木,海沉木这东西虽然不如辟水神木般能辟水,不过质地极坚,做成水行利器辟水兽,下十万里深海也不至于毁坏,但因为质坚原因,炼制更难上百倍,若是宗上不能为我族再增添三个月时间,这生意是接不了的。”
听到凤月楼说出这话,林先生拍了拍手掌,立即答应下来,“一言为定!”
后面的魏先生有点急,正要去阻止,旁边十数个人给他递了递眼色,他也就了然。
他不懂制器,不过算时间还是会算的,想下十万里的辟水兽至少得花半年来做,时间还是其次,这辟水神木是极其难找的。
而这个海沉木虽然好找一点,不过这东西本来是用来做上品兵刃的,若是想做辟不兽,其硬度足以让工期延长十倍,再添三个月哪里做得出来?
“凤姑娘果然有魄力,魏某人是很佩服的。”魏先生说完这话,嘴角已上翘,凤月楼的小伎俩对他来说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小把戏而已。
修行到了他这种境界,时间不算得什么。
漫漫修行,哪里会缺时间?
辟水宗人已离开。
凤月楼脸并无什么表情,她身后的车把式黑着脸,而被拖到院角落地方的凤二不停叹气罢了,唉唉不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变成了老牛。
秦风坐在酒家靠窗的位置,最近几天他可是分外清闲,唯一的烦恼事就是照顾梅际云,不过她最近身体渐渐有复原的迹像,体内灵气已极其稀少,魔气渐重,战力有了那么几分。
酒家老板将一对想要最高规格客房的修行中人推辞掉,心中还是有点遗憾,看到店里请的一个侍应正鬼鬼祟祟的从楼梯上下来。
他咳了一声,那侍应立即做出光明正大的样子来到他面前,“掌柜的,刚才超等客房那对老夫妻说了要退房!”
掌柜的脸色急变,“你特么的怎么不早说?”准备撵出去追那对修行者。
“不过,梅姑娘说了,她家人最近睡觉老是打呼噜,准备再开一间。”
那掌柜脸上黑了一下,对着那侍应就是一巴掌,“你他妈不早说??”接着他又把手伸入那侍应怀中,用尽十八般方法,终于从那侍应怀中掏出一颗东西来,不是其它,是一颗油光闪亮耀眼的低品灵石。
这掌柜就是普通人一个,但他搜人腰包的本事可不一般,一抓一个准,极度怀疑就算是别人装在灵戒中的东西他也能搜得出来。
另留下那个垂头丧气的侍应,掌柜又从柜台里面扔出星点的灵石残渣,“接着,别说我亏待你。”
那侍应眼睛瞪得像二筒一样,拿着不如先前十分之一大小的灵石,有点哭笑不得,看了又看,怀疑吹一口气会不会把那玩意直接吹走了。
咳!
“别看了,店里面这么多侍应,偏偏叫你去你去招呼梅姑娘两口子,别不知足了,要不是老子给你提供这个平台,你能每天得几枚灵石?”掌柜的咳了咳,对这小子的反应有点不满,他既然提供平台给这小子发展,抽成个九成佣金那是理所当然的嘛。
眼看着窗前的秦风在挥手,那掌柜脸色一变,“快去,快去!财神叫你了。”
那侍应果然看到窗下的年青人正在挥手,心里虽恼,还是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自从秦风与梅际云到了这地界,住下了超等客房,一包就是三个月,眼看着就要住两间,最重要的是这个秦老板每天都至少给他三枚低品灵石的小费。
这样的手笔估计这辈子都难以再遇到,他不急就怪了,如果不把杨大爷侍候好了,估计掌柜的时时都会换人。
“大爷,你有什么吩咐的?”侍应点头哈腰,那腰至少比平时多弯下去十五度。
秦风道:“我老婆想沐浴,你去烧水,顺便买些香粉、香巾之类的东西回来。”顺手又扔给那侍应一颗灵石,“够不够?”
“够了够了!用不完!”洗个澡又是一枚低品灵石,相当于五千金,不够就怪了,用什么洗呢?那侍应觉得最近也没有帮上秦老板什么大忙,心里还是比较愧疚的,“老板,到凤家做东西成行没有?”
秦风只能摇头。
那侍应叹了口气,大金主自然值得他更多关心,“确实最近国主的兵事,他们忙些,不过凤家现在都是二小姐在主事,老家主只知道礼佛,估计家中有些伸展不开。”
秦风脸色一变,这小子也太离谱了点,就要发作。
那侍应急了,脸色也黑了黑,“秦老板,我嘴巴臭,可没有胆量偷听偷看,只是每天在客房外间收拾东西的时候,从地面的形迹看出来的,休怪!”
那货劈里啪拉的跑掉,估计心里面叫苦不歇是必定的。
啪!
脑袋一抬就撞到一个人,侍应正想破口大骂是那个不长眼睛的,他顺着墙边而行,断然没有那个大有地位的人会走这条道的,所以不怕。
看到一个带着大斗笠,穿着极其普通的汉子挡在跟前,像是个游方的散修,散修之类,没有宗门倚靠。。
他再怎么说也是镇州城最大酒家的伙计,这些人见多了也不星不是很怕,“兄弟你搞什么呢?”
那女子完全不为所动,皱了皱眉头,衣全部被吼声吹到飘起,她不停扇动周身的空气,显然是厌恶那兽口中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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