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玉抛了个媚眼,眯缝着迷饶眼睛道:“你那周瑜是你一生之敌,自然是不会投于他处;二则你方败于那袁绍之手,投入敌军阵营显也不是上策,为今之计,我们的出路就在那荆州,刘备皇叔的身份想必也不会让你心怀抵触。”
荀彧恍然般的点零头:“原来玉儿你是皇叔的人。”
卞玉笑着打了他的手一下,“呸,滚蛋,莫要将奴家假手于人,我卞玉是你荀彧的人,一辈子都是!”
荀彧也是豁然之人,既然已经被逼上梁山,他笑着摇了摇头,道:“好吧,不过今日之后荀彧已死,我们就南下荆州,看看那刘皇叔是何等英豪!”
“彧郎…”卞玉突然一声惊呼,却被那荀彧一把给按倒在了熊熊火光之侧。他眼中冒出了熊熊火焰,正在细细打量眼前的佳人,那薄如蝉翼的丝绸罗衫,紧贴这卞玉成熟的胴体,雪白的玉颈下,酥胸高耸,柳腰纤细,玉臀浑圆,身体曲线尽露,而且她身上还不时传来阵阵芬芳香味,曹操的女人,自然有倾国倾城般的魅力,“长安此别后,彧已是路人…”
刘宏回到长安倒霉事是一件接着一件,这边外飞仙也是联系不上,就像是突然之间消弭了一般。外力是借助不了,只能靠内部挖掘,然而曹军就像是中了邪一般,处处受到袁绍军的压制,这些日子本来准备投诚的荆州蔡氏立场也变得暧昧了许多,自己派出多名使者,虽然名义上是被以礼相待,实际上都已经被对方软禁,看着手中一份份加急文书,他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字。这些日子董涵的寝宫也极少去,他幽幽地看了一眼远方的清雅殿,长叹了一口气道:“涵儿,和六年前一般,为了这刘家下,朕怕是又要辜负了你啊!”
接着得知荀彧死于深狱大火的消息之后,他的心中莫名地产生了一丝悲意,这荀彧虽然在陆逊面前连失数阵,但是他的智慧依旧高绝,对自己又是绝对的忠诚,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把荀彧投入大牢也是存了鞭策之心,没想到会有如此结局,他的心思越发惆怅起来。
曹洪、张辽等人在安源、渠县与袁绍军恶战,虽然处于攻势,但是数日来一直没有进境。刘宏随即下达了命令,自己带郭嘉等人赶往渠县与张辽等人一起夹击袁桑再西线,许县虽失,一向善守的徐荣和程昱的组合却在虎牢关死死地黏住了陆逊的主力部队,让他们寸进不得。这时这边袁绍偏偏又出了臭子,派出了所谓的监军袁谭,对陆逊部形成了掣肘。整个西边战场的形势虽然看上去危机四伏,实际上却是稳定多了,下了死守不出的命令之外,刘宏从东部进军,目标正是当年黄巾军的要塞渠县。
从战略上打通安源和渠县要塞,整个青州就又在自己的眼前,袁绍不是喜欢打劫么?老子就还你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多方受窘,兼顾不得。
五万精兵,倾巢而出,刘宏也是一个喜欢大手笔的家伙,要不然六年前也不会来一出“不破不立”的大招,这大军绵延数里,锦旗招展,人马如流,气势恢宏,刘宏立于中军旗下,也如普通军士一般,骑着高头大马,远远看去,那真是人如蛟龙马有飞翼,煞是夺目。沿途区县的路人无不驻足停步,向大军示意。毕竟在这个乱世,曹操拱立汉献帝,尚是世人眼中的正统,此番亲率大军出征,也是备受关注。
在渠县郊外,汇合了张辽的人马之后,曹军开始在渠县郊外扎营。
眼前的渠县饱受战火摧残,已经是人丁稀薄、四野荒芜,偌大的土地上遍布了死去的战马和破败的旗帜,刘宏忽然心中一动,马背上略一思忖之后,挥手示意大军停止前进。随即一声令下,数千骑士齐唰唰地勒住了战马,整齐划一。
刘宏招手叫过曹泰,吩咐道:“你去营前喊话,就孤有话要对那袁尚,你请他出营一叙。”
曹泰听了,刚要离开,匆忙赶赴的张辽猛然跃下马来,叫了一声:“主公且慢!”
刘宏不解的看着他。张辽快步走到刘宏身边,拱了拱手:“主公,这袁尚乃是卑鄙无耻的人,前日城中射出书柬,约我军主将相见,曹将军欣然赴约之后却被那人暗中设伏,至今重伤未醒。”
“怪不得那曹洪没有来迎接于某,还以为被他看出了什么破绽。”刘宏哑然失笑,然后摇了摇头。
“曹将军不碍事吧。”刘宏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
这话一出,他自己便觉得不妥。眼前的张辽也是露出了狐疑之色,毕竟这曹洪乃是曹操子侄,一向为曹操心腹,这次心腹大将受了重伤,不但没有探望的意思,仅仅一句不碍事吧打发的确是有些奇怪。
还是郭嘉机智,连忙出言化解了刘宏的窘境,他那苍白的面庞强笑了一声:“如今我军与袁绍多处对垒,西线战场我军是一败再败,这东线战场实在不容有失,丞相焦头烂额之下,对曹将军有些疏忽也是情有可原。”
这边刘宏面露愧色,张辽也就释然,他是战将出身,虽然也工于计谋,但是对于刘宏的表里不一还是看不清楚,以为是曹操为战局失利影响了心情,也在沉思片刻之后,认真地点零头。
“文远,对于拿下渠县,你有何良策?”刘宏看了看远方灯火通明不胜喧嚣的县城,眼中已经不知觉地冒出了火焰。
“主公与郭军师面前,末将岂敢班门弄斧!”张辽谦逊地拱了拱手,他不是那奸诈之人,此刻将出来也是情真意牵
“主公,某有一计,可破去渠县要塞!”郭嘉捻了捻自己的胡子,面露微笑道。
“有奉孝在孤无往不利也!”刘宏也是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请张将军主公帐中一叙!”郭嘉笑笑,对刘宏的恭维也是大咧咧地收下了。
张辽点零头。拨转马头,将马缰递给一旁的副将,径直走向了曹操的大营。
整个中军大帐之内只有曹操、郭嘉、张辽、华罄四人。
“听闻将军帐下有一将领名曰伏波?”郭嘉也不拐弯抹角地问道。
“正是…”张辽面露诧异之色,这伏波乃是数日之前自己在渠县郊外收得的一名樵夫,自己看他身手敏捷,又通箭术,这才收在身边做了一名百夫长,要不是郭嘉提起,自己也差不多给忘了,不过这才几日功夫,怎么郭奉孝这个白脸也知晓了伏波的消息?难道主公在我身边安插了奸细,还是不信赖于某么?张辽面上露出了一丝愠色,言语之中却是没有表露出来。
郭嘉乃是人精,哪里会看不出张辽的心思,连忙出言解释道:“将军切莫误会,这伏波乃是黄巾军出身,尝投于丕公子帐下,但是不受重用,故辞官回了渠县。此人乃是大才,在离开之时留下书信一封,预测了将来曹袁大战必然发生,渠县乃是必争之地,伏波此番卷土重来,怕是想要干出一番事业来。”
闻言,张辽如坠雾中,不知道这郭嘉在些什么。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又不似作伪,这伏波竟然尝是丕公子帐下爱将,辞官不做,偏偏愿意在自己手下当一名百夫长?还预言了曹袁的大战?”
张辽思绪万千,并没有跟上郭嘉发言的节奏,只是听到了郭嘉的总结性发言:“欲破渠县,关键就在伏波!”他大脑猛然“嗡”了一声,这郭嘉虽然是个浪子,但是他才华横溢,算无遗策,是经纬地之才,既然他如此看重伏波,这伏波必然是个关键之人,张辽暗暗长吁了一口气,好在自己对这伏波还算可以,要是这关键破城之人落跑了,曹军屡战屡败的背景之下,自己怕是要吃上一壶的。
这时,刘宏长身而起,轻叹一声道:“子不德,才使百姓流离,官逼民反,如今又见刀兵,实在是无地自容愧不敢当。待得这下初定,孤必将为万民谋福祉,稍补前过。”
张辽闻言是吓了一跳,这曹操也够胆大的,竟然公然指责子无德,不过稍后,他便露出了欣喜之色,这曹操在自己面前表露心迹,实际上就是把自己看做自己饶标志,张辽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
“文远,传伏波觐见!”刘宏淡定地一挥手。
“末将这就去办!”张辽点点头,计谋不容有失,他自己亲自当了传令兵,直接去了那伏波的营帐。
临近年关,难得一丝和煦的阳光照耀在荆南大地上,这一年对刘备来,简直就是煎熬。关羽被曹操强留于曹军营地,美其名曰会有重用,其实就是没收不还了,他暗暗叫苦不迭,这边回来的张飞和宋命也都只剩下了半条命,眼下的襄樊能拿得出手的大将也只有文聘和黄忠,谋士也只有二流的孙乾、简雍,这几人守成有余,进取不足。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