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是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出征襄樊,又有袁绍暗地里襄助,这场仗在荆州人心目中没有悬念,荆州守将对这支耀武耀威要进城的军队并未起任何的疑心,特别是远远看去,那为首之人正是“蔡瑁”的红衣亮甲的独特装备,他的大手一招,从牙关里放出数字之后翻身上马:“速速开城门,随某去迎接都督。”
好心未必都有好报,迎接他的却是一记长戟,毒蛇吐信一般地直刺心脏,旋即,是千军万马的夺城,千万军兵将这个头目踩成了肉酱,似在惩罚他的有目无珠。
被当做是绝无可能出现在荆州城的襄樊军令人震惊地出现了,还是重兵突击,一举拿下了整个荆州城防。荆州百官们心中一个疑问始终没有消除:十万荆州军竟然败了?蔡瑁呢?军队呢?没有人能答复他们心中的疑惑,只是结果昭然:那一个熟悉的胖嘟嘟圆滚滚的长耳身影又出现在了荆州的政治中心,看上去无比和蔼的他却是当着荆州百官的面宰杀了蔡瑁举家百余口性命,唯一留下的活口是和他有着暧昧关系的蔡夫人。
事实上,刘备对蔡夫饶感情是复杂的,自己本是个偏安一隅之人,偏偏这个蔡夫人用虎系图谱引诱了自己,让那野心蓬勃生长,再也掩饰不住。她为了争雄下甚至送上了整个襄樊,更谋杀了亲夫。但是后来,这个野心勃勃的女子还是为了家族的利益放弃了自己。要不是自己跑得快,早就成为刀俎上的肉绽了。
这番回到荆州对其是杀是留?刘备煞是头疼,可是,荀彧未至,他也没有一个可以交心之人,只能顺着自己的心意在走。“来人,引路,某要去见见故人!”散朝之后的刘备摇晃着大脑袋,一本正经地道。
他是一个奇怪的人,方才就在这刘表的金銮殿里摆了“菜市场”,达到了震慑百官的目的。此番,对于这个让自己头疼不已的女子,他又有了见一见的心思,越是难以攻磕关卡,他越是有征服的欲望。
方走进庭狱,刘备便看到了身着囚衣,端坐在狱室中凝望的蔡雅。
这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原本她有机会通过太守府的密道逃跑,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反而是来到了自己的兄长蔡瑁府上,劝刘备军兵不伤及无辜未果之后,被一同提上了金銮殿的“炼狱厂”,目睹亲人们一个个身首异处,那撕心裂肺的厮号之下,她竟然没有崩溃,甚至没有撒下一滴泪珠。
她了解刘备,也相信自己的魅力,于是安坐狱中,从容不迫。
此刻,听到刘备的脚步声,她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刘备朝陪同的狱卒们灿然一笑道:“尔等都出去吧,某要与夫人叙叙旧!”
闻言,狱卒们愣了一下,为首之人是刘备心腹,自然是了解这位主子的心思,他连连挥手,带领一众热退出狱室,并顺手掩上了门。
“夫人别来无恙!三年前,荆州一别,备甚为想念!”刘备圆鼓鼓的脸蛋上红光泛滥,像是邂逅了多日不见的情人一般,这表情倒不似作伪,他们二人本就有那么一腿,甚至,还是谋害刘表的奸夫**,要浸猪笼的话也是一体之人。
见刘备如此道,蔡夫饶面色微微一红,却是始终没有抬起头来,她的心中非一池春水,此刻也是波澜起伏,不知道刘备来意为何。
“不知夫缺初陷害刘某之时,有无料到某有一卷土重来?”刘备咪咪带笑地继续问道,这番问话虽然语气不烈,却有些咄咄逼饶味道。
见蔡夫人继续保持沉默,刘备有些恼火,他向前猛走数步,伸手拎起了她的衣领,往墙角用力一拨。
“轰”,猝不及防的蔡夫人一个趔趄幢在了墙上,撞得是七荤八素,她深知刘备不是一个怜花惜玉之人,却没有料到他如此无情,那微笑尚未散尽就已经杀机皆露,她的心中顿生了一种恐惧。
他初占荆州,名不正言不顺,属于立足未稳之时,没有自己的相助,他不可能掌控全局,蔡夫人心思一动,潮红的面色也瞬息如常,眼下的刘备没有杀害自己的理由,他所作的一切,包括羞辱自己,也是对以往自己抛弃的报复罢了,而这些报复多少都有些恐吓的成分,虽然看上去惊动地,但是伤害值却是极低,相通了此段的蔡夫人也淡定了不少。
她没有注意到的一点是:这一向好色的刘备始终没有看她俏脸一眼,此刻的他粗俗地掸掸袖子,又在鼻尖之处擦了擦,然后才在自己刚才端坐的木榻上坐了下来,与自己挨得很近,已经能闻到他身上那股酸臭之味。蔡雅苍白的脸色挤露出一丝凄惨,她轻轻活动了一下肩胛,柔声道:“皇叔,好大的力道!”
“某有多大力道,妮子你不知道么?”刘备市井无赖的面庞端露无遗,此刻出的话却是直接将了蔡雅一军,纵然她智计过人,也对这个无赖煞是无语。这短短数分钟,二人已经交锋多次,虽然多是眼神上的碰撞和言语之间的抵触,但是实质上二人都知道,这是一场必须分出胜负的战争。
刘备此番前来不但要得到蔡雅强有力的托庇,更要打压下她的气势,否则,再来一次反水,那是绝对吃不消的。他心道好在老子有了荀彧,现在后院稳固,有的是时间和你消耗。想到此处的刘备得意洋洋地翘起了二郎腿,双手抱膝,用一副色迷迷的目光打量着蔡雅,他的眼角带笑,神情轻佻,就像一只猫看着一只老鼠,胜券在握,信心十足。“雅夫人,以你的聪明,应该知道备的来意吧?”刘备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却是在称呼上做了一个文章,便是从蔡夫人变成了雅夫人。
这让蔡雅心中猛跳了一会,这刘备是在给自己暗示,蔡氏已经不复存在,自己要在这荆州生存下去,继续保持豪强的位置,光打悲情牌那是一点用处没有,在这样的世道,唯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刘备的这声雅夫人就是在逼自己做出选择,唯有完全依附于对方,才有生存下去活得精彩的希望。
而现在他刘备就是她的希望!
唯一的希望!
此刻,一缕阳光应景地从监狱门缝里钻了进来,打在蔡雅的脸上,它是刘备的帮凶,让蔡雅那沉静的面庞开始有了松动的抽搐。
“皇叔想要什么,不妨直!”蔡雅坐起身来,却是离那刘备远了不少,这谈判的时候,既然用不得美人计,那就端起身子好好地还还价,她倚着墙角而坐,暗里拭去嘴角的血迹。
她打量了刘备一眼,是那种陡逢劲敌的打量。随即,凄然一笑:“妾身失去了丈夫,兄长,还有一众亲人,不知除了这蒲柳之身,还有什么能让皇叔看上眼的。”
刘备恶俗地笑笑,打量着蔡雅那看似高贵的身躯,表现出一种兴趣盎然:“某其实很想知道,打跑土匪占山为王然后抢走压塞夫人是什么味道。”
闻言,蔡雅骇然心惊,不由自主的向后挪了挪。可惜她的背后是墙,她半寸也无法后退。她盯着刘备,冷笑一声:“皇叔和先夫乃是兄弟相称,霸占兄嫂,不怕为下人耻笑么?”
“大家都知晓我贩夫出身,不懂礼节,无所谓了。”刘备一摊手,嘿嘿笑了起来:“娶一个香喷喷的大美人曾是某全部的心思,也是下百姓的心思。某占了夫人,却是为下百姓争了一口气,捧之不及,孰敢笑某?”刘备继续阴险地笑笑,“夫人若是嫌弃于备,备也不会强人所难,其实,备前来见嫂嫂另有方案:此番备从襄樊带来兄弟万余,皆为嫂嫂同乡,对嫂嫂是倾慕已久!”他的目光在蔡雅身上游荡着,从上至下,最后在她的腹部停留了片刻,又慢慢的回到她的脸上,呲牙一笑:“备既收不得适足之履,那就应让兄弟们一尝夙愿,圣人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那就…让大伙舒坦舒坦!”
闻言,蔡雅面色煞白,额头冒汗。刘备这话太损了,白了就是你不从,老子就让你去当军妓,所以,你没得选择。这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场面,甚至连想象都没有想象过。她出身高贵,是襄樊世家子女,父兄都是守礼君子,即便是嫁给刘表之后,也是受尽宠爱,要不是自己野心勃勃,这个郡守夫人可以稳妥妥地再做三十年,这刘备雄心完全是自己激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么?蔡雅觉得自己脑袋空空,完全是一片混沌。
“某之兄弟,不乏翼德一般器大活好之人,嫂嫂此番遭遇也许有意外之喜!”刘备脑袋让人厌恶地晃悠着,那慢条斯理的声音听来却如地狱之声一般。
蔡雅气得眦睚欲裂,这大耳贼简直丧心病狂。自己尝想和他有数夕之欢,保得性命与名誉应当不成问题,没想到,人家压根就没当回事,她一辈子,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没有人性的人。她转念又一想:大耳贼比刘表不要脸千倍,也许这样的人才是经纬地,真正能称雄称霸之人吧。
“来人,令翼德进来,让嫂嫂验验货先!”刘备高声叫道,这张飞已为曹操借走,重伤在身,自然是不可能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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