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快要放学,童晓敏打电话给萧璎珞,让徐乐晚上和他们一起过来吃饭。
萧璎珞神情复杂的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后,小声说道:“我妈晚上让你过去吃饭,去不去?”
“不去了,我一会回家吃饭。”徐乐没多想,拒绝了萧璎珞的邀请。
“你……”萧璎珞有点生气,眼眸中还有深深的失落,狠狠瞪了徐乐一眼,不高兴地抛出三个字,“随便你。”
两人的对话,童真听到了。
放了学,童真拉住要走人的徐乐,把徐乐拖到教学楼的角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问道:“小乐子,你怎么回事?我表妹主动邀请你回家吃饭,你竟然拒绝她?你知不知道这是一个讨好未来丈母娘的好机会,换谁都会屁颠屁颠跟我表妹回去了,你小子倒好,直接给拒绝了?我是要被你气死啊!”
“我说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我们都没这个心思,你非要把我们往那方面推,这不是让我们都难堪吗?”徐乐没好气的说道。
“我……”童真无语了,前一段时间,两个人还卿卿我我的搞暧昧,现在倒打一耙,说他这个媒婆不该撮合他们。
做个媒怎么就那么难呢?
难道他们吵架闹不愉快了?
“算了,算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你们双方别到时候后悔就是。”童真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正色对徐乐道,“小乐子,我了解我的表妹,她要是不喜欢你,就不会故意和你做同桌,就不会那么纠结和痛苦。你是个男人,有时候就要比女人多点勇气,多点主动。如果你真的喜欢我表妹,我说什么都会帮你们的。可要是你不喜欢我表妹,那也麻烦你跟她说清楚,别让她整天胡思乱想,茶饭不思的。”
“你小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还真让我不适应。”徐乐哈哈一笑,心里有了决定。
……
下午放学后,徐乐本想跟萧璎珞解释几句,但萧璎珞理都不理他,直接拿着书包就离开教室。
回到家后,徐乐先给皇甫颖换了药,经过一天的修养,她气色红润,伤势好了很多。
“你好好休息,明天伤势就会痊愈了。”徐乐给皇甫颖做了针灸,理顺她淤塞的经络,让她内气运转的更快一点,伤势自然也就好的快一点。
吃了晚饭,徐乐去上晚自习,到教室后,发现与自己同桌的又变成了童真。
童真看到徐乐,耸耸肩,非常无奈地说道:“小乐子,不是我要换位置,是表妹逼我换位置。”
萧璎珞就坐在童真前面,这可美了另外一个男生,笑眯眯的,还以为萧璎珞看上他的英俊不凡。
“我们本来就是同桌。”徐乐也没多说什么,淡淡地坐了下来,拿出书本很快就沉浸在知识海洋中。
萧璎珞哪还有心思看书啊,故意与童真换位置,想看看徐乐是什么态度,可她没有想到,徐乐会如此淡定平静,好像她换位置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下子,萧璎珞是真的生气了,狠狠拿出书来,心里骂道:“死徐乐,臭徐乐,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
晚自习很快就过去,徐乐如往常一般,又多学习半个小时。
萧璎珞等了二十分钟,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徐乐还是没有动静,连对她说一句软话、好话都没有,气呼呼的收拾好东西回家。
徐乐微微抬头,看了萧璎珞背影一眼,苦笑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又低下头继续看书。
萧璎珞出了学校大门,宫伯早在学校大门口等她,见她出来,宫伯上来接过她的书包。
宫伯笑问道:“小姐,我们直接回家吗?”
“嗯!”萧璎珞情绪不高的应了一句,钻进车里一言不发。
宫伯也没追问下去,开车就走。
回市委家属大院的路有三条,宫伯通常是走靠近护城河的那条马路,这样可以省不少路程和时间。
嗡!
宫伯突然踩了一下刹车,车子紧急停了下来,萧璎珞差点撞到头。
“宫伯,怎么了?”萧璎珞奇怪问道。
“车顶……有人!”宫伯语气颤抖,眼眸中露出丝丝的恐惧。
这个人什么时候到车顶的,他事先一点都没感应到。
“什……什么?车顶有人?”萧璎珞惊恐仰起头,嘴巴微张,显得满脸惊骇和不可思议。
“嗡!”
一把森然剑穿透车顶,骤然出现在萧璎珞面前。
就差几寸,这剑就可穿刺进萧璎珞的头顶里。
“啊!!!”萧璎珞惊叫一声。
宫伯大惊,一指点在剑身上,利剑发出阵阵龙吟声,持剑人虎口发麻,抽回利剑。
“小姐,快跑!”宫伯爬到萧璎珞身前,一脚把车门踢飞,拉着萧璎珞就往外跑。
车顶果然站着一个人,双手环抱,单脚而立。
一把森然的飞剑沿着他周身飞动,嗡,飞剑骤然悬浮在他前面,冰冷的剑尖对准宫伯和萧璎珞。
“哦,是个高手。”那人阴森森的冷笑一声,手指一引,飞剑嗡的一声,化为一道璀璨的剑光,直刺向宫伯的后背心。
他的目的是萧璎珞,只要她活着就可以。
至于宫伯,杀!
宫伯听到剑气破空声音,吓的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一把推开萧璎珞,运转全身内气于手指上,食、中二指并拢,一指点在剑尖上,怒吼一声,内气迸发,吃力地架住飞剑。
“嘎嘎……”车顶上那人发出诡异的冷笑,手指一点,飞剑力道陡然大增。
嗡!
飞剑从宫伯右手臂穿刺出去,整条手臂被剑气搅成一块块,鲜血飞溅的一地都是。
“啊……”宫伯惨叫一声,右手臂一断,他实力大减。
“宫伯……”萧璎珞大骇,惊叫一声。
“快跑!”宫伯吼叫,不退反进,靠左手攻击车顶上的那人。
就是死,他也要拖住那个人,为萧璎珞逃跑赢得更多时间。
“死!”那人意念一动,飞剑又倒飞回来,直刺宫伯的后背心。
宫伯一咬牙,向左横移三尺,嗡,飞剑从他右边脸庞飞过,扯下一大块皮,他浑身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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