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只丧尸去种田

五年后

    
    “嗖——”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音,一道亮光冲向天空,天空中顿时开放了一个大火球,映着雪光,整个夜空亮如白昼。
    “嘭嘭嘭——”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晚响起,无数火球在夜空中绽放开来,五彩缤纷,流光溢彩。
    远望天空,绚烂的烟花如同金菊怒放、牡丹盛开,时而又像彩蝶翩跹、巨龙腾飞。
    火树银花,虹彩狂舞。
    隔着老远,陆秋都能听到县城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陆秋偏过头,凝视小家伙稚嫩白皙的小脸,眼眶酸楚。
    他问:“可还喜欢?”
    “喜欢。”
    “喜欢极了。”
    一年又一年,一年复一年。
    又过了一年。
    这年,陆秋十三岁。
    还是当年那座无名雪山。
    还是满夜空的火树银花作景。
    陆秋偏过头,望着身边的小少年。
    一袭青衣,剑眉星目,眸光澄澈,像是不谙世事,两颊还有婴儿肥,一头泛着淡淡枯草色细软的长发被一支玉簪子束成了半披式。
    负手而立,小小年纪,便风姿卓绝。
    “今年又翻新花样了?”
    陆只抬了抬下巴:“看。”
    陆秋回头,等了一会,一波粉色烟花炸开,组合成了字。
    姐姐,生辰快乐。
    后面跟着一朵特大号的蓝色烟花。
    是她的卡通人像。
    “啧啧啧,厉害了,这下你怕是能成为永禄县首富了。”
    五年前,梁国有爆竹,却还没有烟花这种东西,陆只手握独家配方,背靠沈松沈院长,赚了个盆满钵满。
    生意比她的粉条铺子还吃香。
    虽然后面也有不少爆竹铺子研究出了烟花,却也只能捡陆记的残羹剩饭。
    陆记烟花铺凭借着安全性和创新性一直独占鳌头,京城都开了两家分店。
    倒是她的粉条铺子前两年倒是日进斗金,第三年陆家村有人被金钱迷了眼,偷偷卖了方子。
    陆秋能吃这亏?
    偷偷卖了方子的人被她毫不留情的送进了大牢,粉条方子直接免费教给了永禄县的众人。
    不仅卖方子的人后悔,花重金买方子的人更是后悔莫及。
    谁也没想到陆秋一个小丫头片子这么能豁得出去。
    村里人被断了财路也不是没想过闹。
    毕竟从前天天吃糟糠咽菜,现在家家户户都能吃上肉了,眼看着将来的肉飞走,纷纷站出来讨伐陆秋。
    卖了都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过去了,不过是以后少挣点钱罢了。
    小丫头片子,气性着实不小。
    陆秋不瘟不火的怼回去:“先不说粉条方子是我的,我爱交给谁就教给谁,与你们何干?”
    “再说大家乡里乡亲的,本来我也不愿意做这么绝,奈何就是有人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偷偷教给亲戚朋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这一次居然把粉条方子偷偷卖给贾员外,莫不是真当我是泥捏的?”
    众人哑口无言,脸都臊红了,他们背地里是没少教给亲人好友。
    陆秋也不是真想把村里人逼上绝路,有了这次教训,以后也能省不少心。
    就算不为别的,为了不让村长在村子里难做,陆秋也不会真断了村子里难得的出路。
    “大家伙也别着急上火,我知道粉条方子不是你们卖的,再怎么样也罪不及你们。”
    “累了两年,也该好好休整休整了,我手头还有个制作红糖的方子,下半年往地里种上甘蔗,我再教大家。”
    “但这回有言在先,若还有人没长耳朵,可别怪我心狠。”
    大家一听还有挣钱的法子,皆是喜出望外,忙保证不敢。
    红糖可是稀罕东西,肯定比粉条还挣钱呢。
    扯远了。
    次日下午。
    陆秋就回了村里。
    陆只又逃学了,跟着陆秋坐着马车悠哉悠哉回了村里。
    沈院长都已经淡定了,想当年他花高价聘请了十几个高手镇守松香书院都没拦住陆只逃学的脚步,他就放弃了。
    唯一值得沈院长欣慰的就是,陆只已经考上了进士,十岁的进士!
    已经在圣人面前挂上了名号的进士!
    若明年春闱,陆只能一举夺下桂冠,那就是史上最年轻的状元!
    他就是史上最年轻状元的老师!
    想想都能笑醒。
    沈院长的入门弟子们:“咱老师又在意银了。”
    沈院长瞪眼:“一个个的光长脑袋不长脑子,师弟都比不过,还好意思在讲学的时候说小话!”
    沈院长的入门弟子们:“……”
    让他们多活几年不好吗?
    陆家村。
    从前黄泥胚子茅草屋,现在家家户户都住上了青砖大瓦房店,短短五年时间就发生天翻地的变化。
    其中要数村尾的陆秋家最为显眼。
    红色朱漆大门,上头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陆宅两个字,门口放着两尊石狮子,院子不算大,却也不小。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内设亭台水榭,假山怪石,处处都哉种着奇花异草。
    最稀罕的当属那一池子荷花,明明是夏日里开的花,却在冬日里开得娇艳。
    不仅有粉色,白色,绿色,竟然还有墨色。
    龚嬷嬷见了,啧啧称奇。
    龚嬷嬷身后的丫鬟素琴想采一朵,被惊蛰拦了下来,气得脸绿:“不过是一朵破花,拦我作甚!”
    惊蛰冷着脸,面无表情。
    谷雨笑得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刻薄的很:“还说是大家族里出来的丫鬟,竟这点眼光都没有。”
    “你可知这朵破花价值几何?”
    若不是有宣平侯的令牌为证,她都要以为这三人是伙骗子。
    素琴怒瞪着谷雨,她可是他们家大小姐身边最得脸的丫鬟,这个乡下泥腿子居然敢讽刺她!
    伸手就想给这不知好歹的贱丫头一巴掌,给她个教训。
    却又被惊蛰挡住了。
    捏着素琴的手腕一拽,惊蛰直接将人摔了出去。
    “这里可不是你们平宣侯府,岂容你们放肆!”
    “……你!”自从跟了大小姐,她素琴还没吃过这等委屈,一手指着惊蛰,肺都气炸了。
    龚嬷嬷瞪了素琴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还不给我滚出去,丢人现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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